栾采晴香唇裂开一线,细细的轻喘呻吟连连,光洁的背脊在男儿胸膛前磨蹭,连着臀儿也磨在他小腹上,娇媚无比。
吴征抽送了一阵,栾采晴更品出个中滋味,玉胯轻摇,寻着不同的角度让肉龙翻搅花肉的敏感之所。
两人磨合了这一会,棱角尽去,美妇若想被探得深,便自行抬臀迎纳。
偶有几次吃到了好味道,吴征也会狂猛抽插个十余回,胯骨撞击在臀儿上啪啪作响,力道丝毫不逊方才的女上男下。
栾采晴芳心似小鹿乱撞,甜蜜了许久,又在期盼一会儿情兴皆起时的癫狂。
“傻愣愣的一直看……嗯……干什么……”
“觉得你现下这样,好美……”吴征自认识栾采晴,早年是针锋相对,互为敌手,进了吴府后她也是独居偏院,偶有见面要么尖酸刻薄,要么互不搭腔。
虽是个倾国倾城的美妇人,终究还是敬而远之。
可这样的美妇人一旦陷于甜蜜之中,整个人焕发的神采都大不相同,光可鉴人。
看她嘴角微弯,鼻息嘤嘤,眉目舒展,而不是从前时不时露着个鄙薄的冷脸,着实如画中酒醉微醺般的仙女一样艳光四射。
“嗯嗯……一定比从前的日子要美上许多……唔唔……”栾采晴自家也心有所感,这般甜笑还要追溯到少女时不经世事才有过了。
美妇吃吃笑道:“你这话说的,是不是笑话人家……咿……老树生新桃?”
“你这话才是说的……哪有这般鲜嫩的老树?瞧瞧这汁水!”吴征发力挺耸了几下,幽谷里咕唧连声,还真像桃汁一样甜美中带着粘腻。
“哎哎……”栾采晴一阵体酥骨麻,向吴征怀里偎依得更紧了些,呻吟道:“这姿势真的不错……好享受……就是差了些爽利……”
“你的臀儿太翘啦……要不是我,这姿势连穴儿都探不到!”
“就会自吹自擂……哼哼……是不是每回把府上的娘子们弄爽快了,就这样安慰她们?”
“不常有。其实,这姿势探穴儿确实少了点爽快,通常嘛,呵呵……是后庭交欢时才用……”
“呼呼……这样的么?那你进后庭来试试……轻着些,我那里还没试过……有些害怕。”
“呃……这个……后庭不比穴儿,第一回要准备好了才行,这里不合适,等回了府上再把它舒舒服服地采了!”
“也好……哼,贪色的小贼,祝雅瞳的小菊是不是早就被你摘了去。看她平日像个仙女一样端庄,上了床定是比谁都浪。我猜她被你弄后面的时候,可比前面还要快活是不是?”
“哈哈,不是!只要是我,她怎么都快活。”吴征生怕她一会儿又要分个高下,话锋一转道:“晴儿,今年开春府上由你来换桃符。”
每年新春开福纳吉是府上的隆重之事,换桃符与贴春联,挂福字一样都是重中之重。
吴征这一言既出,栾采晴心中大跳,情动不已,却不以为意地娇笑道:“拿这事情来讨好人家?”
“对呀,一半讨好你,另一半么,今年换桃符你最合适。”
“哼哼……被你感动了,你……加些力,穴儿里痒得有些难受……啊……”栾采晴摆臀扭腰,幽谷大张,迎着肉棒插入时玉胯一沉,花心又吃了一记猛撞。
这一撞的刺激直透神魂,娇躯酸麻难忍,美妇不由发出声长长的尖叫。
这声尖叫锐利放浪,任谁都听得出这是女子何时才会发出的声响。
吴征大吃一惊,先前两人欢好无论怎么嘶声,都寻求对方的身体将声音尽力掩盖。
山洞又只有一条窄道,燕兵被吴征突袭折损了好些人,再也不敢太过靠近,声音自然传不出去。
可栾采晴这一呼带着极强的穿透力,天光刚亮,大内高手们早就在摩拳擦掌,又有谁人听不见?
猜不到?
“你……”
“别你呀你的,继续插弄……用力用力……”栾采晴回眸之际无限温柔地看着吴征道:“就让我先为府上做些事罢……反正栾采晴早就是世人口中的淫娃荡妇,跟个俊俏的公子同处一室,不勾引才怪了呢。”
终究还是没能阻止栾采晴先前的盘算,正如她所言,吴征与栾采晴有血脉之亲,苟合之事大户人家里不是没有,但没人宣之于口。
这件事传扬出去,吴征与栾采晴必定蒙上一层大大的污名。
璃山外千万的燕兵人人听得分明,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何况这种喜闻乐见的桃色昧事?
根本用不着几日,这件事就将传遍天下。
事情已做下阻止不得,吴征展颜一笑道:“好,那我们一起被人咒骂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