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不啻于最后的致命一击,阴肉翻滚间,一股水箭激射而出,噼里啪啦的打在床头,水花溅的何俪满头满脸。
“啊咳咳——”何俪被自己的淫水呛的直咳嗽,高潮中的女体不停的挺动,连黄鹤雨都被顶了一个趔趄,要不是有绳子束缚着,我感觉她能倒立起来。
“黄、鹤雨,你这个混蛋又、欺负、我小姨!”
妻子的声音断断续续,时停时起,还伴随着让我头皮发麻的肉体碰撞声。妻子她这是——
黄鹤雨显然也听出了妻子的异常,他瞬间变得紧张,嘴里支支吾吾的说道:“大、大哥,我不是、故意的,电话也不是我让俪、俪姐打的——”
电话那头的啪啪声停了一会,然后又变得更加剧烈,还伴随着明显是抽打屁股时更加响亮的声音。
“啪!啪!啪!啪!”
一声声重重的抽打就像打在我的心尖上一样,让我浑身都在战栗。
黄鹤雨以为正在肏干妻子的人是我,但我知道不是。
我甚至能想象出妻子性感雪白的极品翘臀在那个人的掌下震颤哀鸣,最终变得通红一片。
一下又一下,肏干和抽打始终不停,妻子终于坚持不住了,发出一声羞耻骚媚的哀鸣:
“啊啊——小姨、我、我、我也在做、做爱——啊啊呃啊!”
“阿宁,你、你是跟阿有——不对,肯定不是阿有!你是谁?不准伤害阿宁!”何俪终于从高潮的状态清醒过来,率先发现了不对劲,她的大屁股已经放了下来,又恢复了开始时那种羞耻的姿势。
但现在的她根本顾不上这些,甚至连满身满脸的淫水都顾不得擦一下,对妻子的关心胜过了一切,她只想知道妻子那边是怎么回事。
电话那头的男人一直没有说话,抽打和肏干声也一直没停,妻子不得不再次艰难开口,声音变得愈发淫媚哀凄:
“啊啊嗯嗯——小姨、我——啊啊呃啊——野男人在肏——啊啊——肏我的大屄——啊啊啊啊——我要来了!啊啊啊啊!”
抽打屁股的声音终于停了下来,妻子的浪叫声却更加响亮,肉体间的碰撞声变得一下一下的,清晰可闻,这是妻子最后的抗争了吧。
几下过后,妻子的呻吟逐渐变小,直到消失不见。
她已经处于高潮失语的状态了。
啪啪啪的肏干声停了一会之后却陡然变得更加激烈。
“你——啊——”何俪刚想说话,反应过来的黄鹤雨已经迫不及待的扑了上来,坚硬如铁的大鸡巴嗞的一声插入了何俪的下体,瞬间堵住了她想要说的话。
黄鹤雨停了几秒钟,然后便急不可耐的抽插起来,像是要跟电话那头比赛一样,每一下都是全力以赴,发出更加剧烈的啪啪声。
“呃——呃——呃啊啊啊啊——”
何俪开始还想忍住不出声,但黄鹤雨的抽插实在太狠了,硕大的龟头每一下都会狠戳何俪的屄心,仿佛要把她肏穿一样。
畸形的卵袋打在何俪的屁眼上啪啪作响,连续几下便击溃了何俪的意志,迫使她发出更加骚浪的呻吟。
无形的电波将两地的啪啪声混合在一起,这是小姨和外甥女在同时被激烈肏干。
妻子她又背着我偷情了啊,怪不得刚刚跟何俪说话时有些不对劲。
小姨跟外甥女同时偷情,还能巧合的接通电话,难怪黄鹤雨在标题里特意说明“有意外收获”。
不、不对,只有妻子是在偷情,何俪这边明显是李锐有淫妻癖。
妻子她快乐吗?想必是快乐的。这件事情发生的猝不及防,我大脑有些麻木,在兴奋和愤怒之间来回转变,仿佛在经历一场无法苏醒的梦境。
“啊啊——求你轻、轻点——噢噢——太深了!”这是小姨何俪骚浪难耐的魅惑求饶。
“啊啊呃啊——别、别肏了!我又要来了啊!”这是外甥女简宁再次发出的崩溃呻吟。
“简宁你这个大贱屄!骚货!婊子!不要脸的破鞋!凭什么别人能肏我就不能?”黄鹤雨愈发暴力的肏干着身下的何俪,满心不甘的对着手机那头的妻子谩骂怒吼。
电话那头的声音停了一下,紧接着传来一声极为响亮的抽打声,随之而来的,还有一个冰冷无情的声音:
“回答他!”
我心中一紧,猛然回过神来,这竟然是陈书文的声音,而不是我一直以为的方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