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找个老乞丐,好不好?”我突然袭击。
琴儿的呼吸徒然粗重了很多,伸手到腿间自摸,“好……老公,我……要……啊……老乞丐……啊……天呀……”
我心中狂跳,感到口干舌燥,脑海里不禁浮现出一幅我幻想了无数次的画面:一个肮脏恶臭的老乞丐,赤裸着黑乎乎的身体趴在琴儿洁白柔软的身体上,乌黑粗糙的手抓着琴儿高耸挺立的乳房,布满污垢的肮脏鸡巴,在琴儿粉嫩的阴道里进进出出,带出大量淫水……
洁白粉嫩的身体和肮脏干瘪的身躯、青春时尚的女孩和行将就木的老头、性感火辣的美女和丑陋恶臭的乞丐……
多么鲜明的对比,这样的两个人在一起激烈的性交,画面是如此的不可思议,又是如此的充满视觉冲击力。
美女与野兽为什么会那么吸引人?
就是因为反差太大,视觉冲击力太大,因而具有强烈的震撼力和巨大的想象空间。
玩了一阵乳房,我抽出手,伸到琴儿腿间,隔着小内裤摩擦阴部,由于是连衣睡裙,刚才琴儿把我的手塞进衣服里,已经把睡裙撩起,琴儿下身现在只穿着小内裤,微微鼓胀的阴部格外诱人,“他是不是这样摸你下面?”
琴儿星眸半闭,腻声回答:“他伸进里面去摸。”
我依言把手插进琴儿的内裤,越过阴毛,来到一处泥泞湿润的地方,“是不是这样?”
“哦,我下面被他摸了。”琴儿低吟一声,身体禁不住的颤抖。
我用手掌轻轻摩擦琴儿湿漉漉的阴部,摸索着找到那颗小肉芽,用手指按着轻轻抖动,琴儿伸手隔着内裤按着我的手,用力往下按,“大力点,快,快动……”声音急促,已带着哭音,我知道那不是哭,而是激动兴奋得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和声音。
我大力抖动手指,指肚在琴儿的肉芽上不停剐蹭,琴儿“哦……啊……啊……”地高声呻吟。
中指顺着琴儿湿漉泥泞的阴部裂缝到达阴道口,在阴道口周围滑动转圈圈,在嫩肉上按压,然后轻轻向中间的位置插进去,“琴儿,他的大鸡巴来了。”
“啊……老公,老乞丐……大鸡巴……啊……插进来了,插……插进我的……啊……小穴里了。”
琴儿大口喘息,抬头看着我的手在她阴部内裤里面的动作,又重重倒下。
因为怕不小心弄坏处女膜,我没有完全插入,只插了小半节中指进去,就在阴道口附近的嫩肉上不断搅动,扣击,小半节手指在阴道口上不断进出,就像在不断抽插。
琴儿嘴里“咿咿哦哦”的呻吟,双手乱抓,抓住我的手臂使劲扭,下体不断挺高迎合我的手指,希望我能插得更深。
不久,随着一声高昂的叫声,琴儿高潮了,阴部喷出一股爱液,喷在我手上,再顺着内裤流到屁股上,把她身下的沙发都浇湿了一大滩,琴儿死死的抓住我的手,双脚撑着沙发,下体高高抬起,身体不断抽搐颤抖。
琴儿躺在我腿上闭眼享受着高潮的余韵久久无法平息,我抽出手指,活动一下自己麻木的手腕和手指,高频率的抖动手腕手指,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看来要加强练习了。
待琴儿平静下来后,我轻轻的梳理着琴儿的长发,“宝贝儿,你被他屌得舒服吗?”
“嗯……”琴儿慵懒地用鼻音回答我。
“想不想被他屌?”
“想……”琴儿的声音甜得发腻。
“为什么想被老乞丐屌?”
“你又为什么想我被老乞丐屌?”琴儿恢复了过来,反将了我一军。
“呃……”我被问住了,不知如何回答。
“咯咯咯……哈哈哈……”琴儿突然像个母鸡般笑了起来,继而哈哈大笑。
“怎么了?”我一头雾水。
“露出马脚了吧,哈哈……一试就试出来了,哼哼,原来你想把我送给个又老又丑又臭的乞丐屌。”琴儿一边笑一边说。
“……”琴儿现在对说“屌”这个字是越来越自然了,对于这种转变,我却无法喜悦,因为现在琴儿说的确实是我内心真实的想法,对于琴儿突然的转变,我不知道是福是祸,更加无言以对。
“老公,你真贱呀!你不但想戴绿帽做绿毛乌龟,还想做那种最最下贱的绿毛乌龟,把自己的爱人,送给所有人都唾弃的老乞丐屌。哼,亏你想得出。”
我被琴儿说得无地自容,是呀,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变态太下贱了。
“怎么不说话了?啊?你把我当什么了?”琴儿横眉立目怒视着我。
“我……我没有,是你刚才说想被老乞丐……”我试图狡辩。
“还不承认,你看看你给我看的都是什么东西?除了乱伦的就是和乞丐的、流浪汉的,《校花与乞丐》、《在男友面前把处女献给流浪汉》,还有,还有《处女义工》和《善良的美人妻》……你以为我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