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做完第一次,我去洗澡,他跟着进去,他……他吃……吃我下面的时候,剃……剃的……那些,那些字,是昨天夜里……我迷迷糊糊的时候,他写的……写完,他好像还拍了照,说是……留念……”琴儿身体又火烫起来,显然是想起了他们做爱的刺激。
我摇摇头,把眩晕感赶走,看到经理给我看的那些照片,我就曾经怀疑照片里的女人是琴儿,实在是太象了,但又因为照片里的女人没有阴毛,而且阴阜上面的这几个字,而没有再怀疑。
真特么的该死,我特么的居然没有想到,阴毛是可以剃掉的!
字也是可以写上去的!
而也正是因而阴毛和这几个字的原因,我居然还傻傻地在旁边兴致盎然地听他们做爱!
完事后我居然还傻傻地给经理举大拇指赞叹!
特么的,做绿帽乌龟做到我这份上,也真够失败的!
“那你为什么会叫他主人?”
“他,他很会玩……每次都玩……玩得我……我……非常着急……逼着我叫……不叫……他就故意逗我……不给我……”
哈哈……果然,幸好没跟他赌,我以为赢定的赌局,原来早就一败涂地了。
在他这种花丛老手面前,琴儿这个前几天还是处女的雏儿,根本就不是对手,他把她的欲火撩拨起来之后,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别说主人了,可能他让她叫爸爸,她也会叫。
可恨的是,他还故意拿那些照片过来炫耀,说那些话来刺激我,而我,却傻乎乎地奉承称赞他。
真是可笑,我居然傻乎乎地看着别的男人向我展示我自己未婚妻被他凌辱后的战利品,还傻乎乎地在隔壁偷听他们做爱的整个过程,亲耳听自己的未婚妻被他干,亲耳听自己的未婚妻发浪时求他干她,亲耳听自己的未婚妻答应做他的小老婆!
可笑的是,我明明已经听出了琴儿的声音,但却因为声音嘶哑而先入为主地认为不可能是琴儿,殊不知,琴儿的声音之所以嘶哑,应该也是因为连续做爱太多次,高潮太强烈而喊嘶哑的,我耳边仿佛又回响起琴儿高潮时的高声呻吟……
哈哈……
真是讽刺!
我定了定神,艰涩地问出最后一个问题:“那你……还想……和他做吗?”
琴儿沉默一阵,脸色越发涨红,怯生生地说:“你……只要你喜欢……我……我……”她说不下去了,言下之意,就是主要看我的态度了?
谁知她却又羞答答地补上了一句:“他……很会玩……好刺激……我……我……没意见……”
我痛苦地闭上眼睛,“你刚才也听到了,他说,你以后是他的小老婆了,我以后都不能碰你了,你……想跟我分手,从此跟他,做他的性奴隶吗?”
琴儿吓了一跳,惶急的拉着我的手,“不是的,不是那样的,你别信他,那只是……只是开玩笑的……不是真的,你别这样,老公,我害怕!呜……你别吓我……呜……呜……”
我轻抚着她的秀发,“好了,你先别哭,现在轮到我说了,你仔细听好,听完后,你再做选择。”
琴儿见我说得郑重,止住哭声,诧异地望着我。
我走到菲儿面前,愧疚地问她:“菲儿,我,能把你的情况,跟琴儿说吗?”
菲儿犹豫一下,眼里流下痛苦的泪水,转身向房门走去。
我连忙拉着她的手,“对不起!我只能这样做,就因为我之前一直没有向琴儿说清楚,才发生了这么多误会,你说过,不想害了琴儿,对吗?我向你发誓,我们绝对不会向第三个人说,好吗?”
菲儿回过身来,黯然地望着我,“你说吧,我……没意见。”说完就想走出去。我拉住她不放,“你去哪里?”
“我……我在这里不合适,我……觉得自己好多余……”
我拉着她不放,把她的身体扳转过来面对着我,“不,你是我妹妹,是我最亲近的人,你先坐一下,等一下我还有话对你说,好吗?”
菲儿温顺地点点头,在旁边的床边坐下。
我走回琴儿身边,指着菲儿说,“她叫菲儿,并不是经理的妻子,经理的老婆另有其人。菲儿家境不好,一直努力学习,想要通过自己的努力去改善家里的生活。去年夏天才刚刚从大学毕业,满怀信心地进了公司,职位是经理助理。但进公司不久,她就被经理强奸了,还拍了视频威胁她,她无奈之下,做了经理的情人。经理是个变态,他不但占有了她,还想要看到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干,所以,他逼着菲儿参加那种换妻聚会,菲儿一直不肯答应,他就趁着菲儿父亲病重的机会威胁菲儿,菲儿为了救父亲,只得答应和他参加那种聚会。从此之后,菲儿就成了他的性工具性奴隶,没有自由没有尊严地生活着。”
我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琴儿早已经目瞪口呆了,不可置信地望着我,又转头望望菲儿,菲儿已经泪流满面了,捂着脸轻轻哭泣。
我心生不忍,走过去抱着她,“对不起,我……”我说不下去了,在另一个女孩面前揭开她血淋淋的伤疤,实在是太残忍了。
菲儿擦干眼泪,摇摇头,“我来说吧。”
然后转头望着琴儿,“那个畜生他不是人,在短短的一年多时间里,他逼着我和各种各样的男人性交,还让我去服侍他认识的官员、黑帮分子和一些他的生意伙伴。稍有反抗,他就打,打完还要让黑帮那些混混轮奸我……他还故意不戴套,也不让别人戴套干我,每次都要内射,然后又不准我吃药,我已经打了两次胎了……”菲儿说到伤心处,又哭了起来。
琴儿已经完全惊呆了,在她单纯的观念下,这种事实在是太不真实,太荒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