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啊啊啊啊!!怎…怎么这么深啊该死的…哈啊…孽畜…没有教养和素质的杂种…我要把你们…呜!!”
汗珠自少女的侧脸滚落。
尽管知晓语言不通,荆棘王还是愤怒地用咒骂的话语回击着肉体上的疼痛,而回应她咒骂的正是异星人为了追求快乐而做出的抽插动作:巨大的肉棒自伊薇特身体的最深处狠狠地研磨了几下之后拔出,带着守护伊薇特蜜洞的软嫩门扉一同向外拉拽,随之流出体外的还有那触目惊心的鲜血。
伊薇特能看到那些鲜血如何从仿佛要被扯离的大小阴唇中涌出,她绝望地看着眼前的场景,知晓自己最宝贵的贞洁已经彻彻底底毁灭在了敌人残忍无情的玩弄之中。
肉棒的每一次移动都疼得伊薇特不住皱眉,她瞪着眼前夺走她初夜的异星士兵,那双手不断尝试着从绳子的束缚中挣脱,稚嫩的皮肤被麻绳摩擦得破了皮,露出道道红痕,有些地方已经渗出了细小的血珠,可伊薇特完全不在乎,她现在就想立刻抽出自己的双手,对着这个恶心的异星杂种狠狠地来上一拳。
明明还有力气,明明还可以再弄死几十个异星士兵,可第一次…第一次就在这种情况下被夺走了。
这屈辱的事实让伊薇特的心脏跳得如同战鼓一般快速且沉重。
她忍耐着异星人拔出肉棒时为她的膣壁带来的全新痛苦,直到那根肉棒又一次插入自己的身体最深处,把她的身体连带着双乳撞得猛烈一晃时,她才又发出了一声捯气一般的短促哀嚎。
“咕啊…你这该死…该死的怪胎…搞得我…好疼啊…这么玩…你难道会爽??”
这样说仿佛正是遂了异星异星士兵的心意:夺走伊薇特处女的这个异星士兵似乎本就没有打算从伊薇特身上攫取到什么快感,这是对于整个卡俄斯世界残暴一面的缩影——折磨盖亚少女带来的快乐要远高于它们在肉体上体会到的快乐,所以这个异星士兵会在没有前戏也不给阴道任何润滑机会的情况下插入伊薇特紧窄过人的小穴,因为这样才能让伊薇特感受到最大的痛苦。
肉棒贯穿了刚刚才被疏通过一次的肉穴。
第一次的开垦让肉棒的第二次插入至少没有那么痛苦,异星士兵将鲜血涂满了伊薇特那只有一点点爱液分泌的阴道,娇嫩的甬道还没来得及完全闭合就被异星士兵又一次贯穿,处女膜的残余又一次被那鼓胀的肉棒从穴壁上刮了下去,就好像要用一场障碍彻底清洁伊薇特的阴道一样,异星人的插入那么迅猛又那么狂躁。
撞击在伊薇特的子宫口,就好像是攻城锤撞上了灰色守备要塞的正面城门。
“呜啊啊啊!!慢…慢着!你这该死的…呜!!好疼…”
从未被这种疼痛蹂躏过的伊薇特哪里能够忍受得住这样的虐待,扩张的疼痛完全没有消弭,膣壁被撕裂的疼痛却又因为肉棒挤着伤口碾过而被刷新。
荆棘王想要移开视线不去看自己那被折腾到鲜血淋漓的交合处。
可自己的头正被异星士兵扶着,根本无法动弹分毫。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破瓜的初红将自己股间白皙的皮肤染红。
异星士兵的抽插蹂躏随着伊薇特一声声憋闷的惨叫正式开始。
就仿佛要将少女的子宫彻底捣毁,将阴道的形状彻底改变一样,肉棒的每一次插入都好像用上了这个丑陋士兵的全身力气。
伊薇特眼看着自己那可人的扁平小腹被撑出一个可怖的肿块,借此看到了自己的身体究竟被开发到了什么地步。
激痛伴随着肉棒在穴内搅拌鲜血与少量爱液的声音直冲伊薇特的大脑,每一次对膣内液体的搅拌,都如同一次被利剑捅穿身体的酷刑。
“呜!!!不要这么快!!哈啊…疼!!!”
这大概是伊薇特有生以来第一次如此激烈地控诉自己体会到的疼痛,她身上的肌肉全部绷紧,可即使如此,那不存在什么肌肉的乳房嫩肉还是被撞出了一道道肉欲的波浪,可口的双乳摇摆着,吸引着异星人将其把握。
在双腿之间,异星士兵的插入有力却缓慢,每一次拔出的时候伊薇特都能清楚地看到自己那光滑的耻丘如何被向外拉扯并带出血液,又是如何被那夸张的肉棒塞入身体内部的。
对于这位远近闻名的荆棘王而言,插入身体的根本不是肉棒,而是一根能够造成极大毁伤的狼牙棒,此时正以一种绝对无情的形式翻掏挖掘着她那留给未来爱人的阴道。
该死…这种疼痛到底该怎么应付才好…
不能认输…伊薇特…不能像这群来自地狱的怪胎认输啊…
伊薇特在心里这般倔强地想着。
可她的喉咙却一次次地背叛她的意愿,发出惨烈到让人不忍再听的喉音。
异星士兵就这么强奸了伊薇特十数分钟,疼痛在这段时间里没有丝毫要减轻的态势,被折磨到近乎崩溃的伊薇特却只能在身体的轻微扭动中发出逐渐不能被称之为是声音的叫喊。
旁边的异星士兵等待着能够强暴伊薇特的机会到来,这无疑让伊薇特对于接下来的情况更为绝望。
接下来…我要被这一大票人…轮奸吗?
这念头只在伊薇特的脑海中闪烁了一瞬。
转瞬间她的思绪就又一次被痛苦给拉回,惨烈的现实让她没有担心未来的余裕,应付眼前这可怕的现状就已经足够让伊薇特难以为继了。
伊薇特那娇嫩的身体已经因为过度用力而被冷汗浸透。
湿润的皮肤呈现出更加晶莹可口的美丽来,在少女下腹处的那个肿块,就像是一条鱼一样在那白皙的腹部游弋,印证着异星士兵抽插的深度。
阴道入口处残存的处女膜被一次又一次的抽插给摩擦了个干净,身体内部的形状也被一次次地被改变,凄楚的疼痛让伊薇特几乎要丧失思考的能力,她此前未曾想过忍受折磨会是一件这么让她疲惫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