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名分,没有实体,没有面容,你的存在已然为此世所不容,主会将你直接杀死!”
“杀我?”卢修斯狂乱地重复了一遍:“从我找上这位教徒开始,你的主子就再没有杀我的机会了!尔等的毁灭只在旦夕之间,还不乖乖束手就擒,好免受皮肉之苦!”
卢修斯的话音刚落,那一直向提亚马特护盾施压的光芒就直接碾碎了少女身上的防御。
激烈的爆炸在提亚马特的身体上绽放开来,只一击,少女的身体就流淌着鲜血向下坠落了去。
卢修斯立刻跟上,以比提亚马特还快的速度追上了这位神之使徒,在提亚马特无力地坠落的时候,扼住了少女的咽喉,直接将提亚马特的身体压在了悔之路两侧的低矮山体上。
冲天的烟尘与雪雾四处弥散,等到雾气散尽,提亚马特的身体被卢修斯死死地按在了卢修斯的身下,卢修斯则好奇地看着此刻仍然在不住挣扎的提亚马特:
“真奇怪啊,你是怎么挣脱精神控制的?”
“把我…放开…”窒息的苦痛让提亚马特不住地蹬踹着两条莹白如玉的腿,而卢修斯则完全不以为意,知晓了提亚马特已经不会再回答他的问题之后,他用一只手将提亚马特那仿佛生命力宝库的身体牢牢控制住,甚至有闲暇用另一只手脱下自己的裤子,掏出那根已经变得异常了的阳具。
而当提亚马特看到卢修斯露出的肉棒时,不由得震惊地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东西变得比过去两年蹂躏她的时候更粗更长了,不仅如此,整根肉柱的颜色也发生了极大的改变,看上去是紫色的,上面不仅血管虬结,且布满了红色的纹路,仿佛战纹。
“你该死啊,固执的神之使徒,但是我的信徒想让你活下来。”被萨索斯掌控着身体的卢修斯狞笑着说道:“所以我接下来会让你这下贱的盖亚雌性彻底失去灵魂。”
男人这么说着,掀开了提亚马特那长袍的下摆,过去的两年里,提亚马特就未曾穿过任何内衣,如今那粉嫩的阴户就在卢修斯的肉棒面前畏惧地瑟缩着,依旧保持着仿佛没有被任何外物进入过的紧闭状态。
而卢修斯则直接将肉棒顶在了提亚马特的阴唇上,龟头与阴户接触的感觉让萨索斯都为之而叹息了一下,他没有急于插入,而是用龟头不住地蹭着少女的阴户与阴蒂。
“哈啊…嗯!!不许…不许你再羞辱我…”提亚马特愤恨地盯着眼前这个为她带来屈辱与苦难的男人,随后感受到了一阵热意。
这热意来自股间,虽然提亚马特被紧紧地按着而无法查看自己股间的情况,可萨索斯却看得清清楚楚:卢修斯阳具上的红色纹路此刻正从阴唇钻入提亚马特粉嫩紧窄的阴穴。
“接下来,你的灵魂将被一次次的高潮彻底撕成碎片,然后在痴呆的愉悦中重新组合灵魂,届时你将被彻底粉碎后重生,再没有任何手段能将你变回现在的样子,就连你的主子也不行!”
“你痴人说梦…”
提亚马特用拳头直接打向了卢修斯的脸,而卢修斯则轻描淡写的躲开,他捡起法杖,轻轻一挥动,两枚黑色的光环就直接将提亚马特的手腕锁在了地面上,任凭提亚马特此后如何挣扎,都无法将这光环挣脱开来。
而卢修斯那根夸张的肉棒也直接撞开了提亚马特已经被蹂躏了两年以上的紧窄小穴。
虽然因为没有前戏而还没有湿润的缘故,插进去相当费力,可刚刚钻入提亚马特阴道内部的纹路也在黏膜接触的瞬间发挥了作用。
“疼!”当阴道口被过大的肉棒强硬撑开的瞬间,提亚马特本能地喊了一声,而当卢修斯那根粗壮的肉棒直接撞在她的子宫口上时,神之使徒突然感觉到有一枚炸弹在自己的脑海中炸开了。
就像是走在江堤上突然被一股数十倍于自己的巨浪席卷,完全没有任何的准备也没有任何的反抗能力,整个人在无可违逆的可怕力量下只能无奈地选择随波逐流。
卢修斯的肉棒插入身体后,带来的不仅仅是饱胀填满的感觉,还有让她整个人都濒临疯狂的可怕快感。
“呜啊啊啊啊啊啊!!!”
神之使徒的腰,骤然弓了起来。
如果不是卢修斯的双手按着提亚马特的腹部,魔法环钉着提亚马特的纤细手腕,恐怕提亚马特此刻会直接飞走。
她的大脚趾不受控制地高高抬起,整个身体就像是通电了一样颤抖个不停,她的惨叫声那么悠长,那么高亢,甚至听不出是对快感的表达。
每一寸阴道的嫩肉被摩擦,每一个快感的神经被强行撩拨,身体中的每一段肌肉,每一个块皮肤,都在这快感中给出最鲜明的反应。
提亚马特只品尝到了快感的一部分,随后那快乐就直接剥夺了她的所有思考能力和感受能力。
卢修斯甚至还没有动,这位白发红眸的少女就登上了比此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的绝顶。
在她的下体,淫靡的液体几乎是以喷涌的方式离开她的膣口。
让她的心脏为之麻痹,让她整个人的力气积蓄起后又被掏空,让她的小腹肌肉不受控制地挛动。
而这种快乐仅仅源自于…插入…?
“哈啊…哈啊…你…你做了什…”
思绪好不容易才从那可怕的快感浪潮中被敛回,提亚马特难以置信地看着卢修斯,眼神中逐渐被惊恐所填满,事到如今她才明白卢修斯说的要将她的灵魂用高潮撕成碎片是什么意思。
高潮的余韵仍未散去,提亚马特的大脑仿佛是一团浆糊,那一瞬的快感把她弄得乱七八糟。
这么下去真的会彻底堕落成这个魔头的使徒…
这危险的讯号传入提亚马特的大脑之中,让提亚马特为之惊愕震颤。
恐惧开始涌上提亚马特的眸子,她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也害怕着自己再承受这种足以摧毁她的快感,她惊愕地看着卢修斯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而那个男人则用萨索斯的声音冷笑着嘲讽这位神之使徒:
“不过是一条被拴住的狗而已,有什么资格向主人龇牙呢?”
“闭嘴…我才不是…咿咿咿咿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