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都在对顶的脚上加了劲儿,妈妈一面与我的这只脚僵持着,一面将另一只脚也抬起伸过来,在我的眼前晃动脚腕,展示着她那橙黄色的靴子底部。
她的眼睛紧盯着我,红唇的一角泛起一丝笑意,她的神色这时显得很俏皮,仿佛根本就是在招惹我。
我禁不住妈妈的挑逗,也伸出另一条腿,顶过去,我俩的靴底再一次来了个互吻,仍然是丝丝入扣,几乎分不出彼此。
我俩都是侧身靠在床上彼此对峙,妈妈的脚上突然加力,将我的双腿顶了回来,我赶忙运力顶住,这才恢复平衡的局面。
我们后背都抵到了墙角相互垂直的两面墙上,谁也不占便宜。
我感觉妈妈的脚掌传来的力气越来越大,渐渐地有点支撑不住了,臀部开始向回收,以背、腰、臀撑住墙壁,获得了更大支撑,然后将圈回来的双腿又猛蹬了回去,一下子将妈妈的身体顶到对面墙壁上。
妈妈看了我一眼,很快就发现了我发力的秘密。
她笑了一下,将自己的身体向我这一侧墙壁移了一点儿,使得我俩的距离缩短,再次向脚上加了力。
她的脚底顶住我的脚底,脚掌向我的脚掌缓缓地挤压过来,动作不大,但是传来的力道一波接一波,一次比一次来得强大,我有些承受不住了,双腿又差不多要收起来了。
我知道,这次妈妈是绝不会再给我机会的,一定会乘胜追击,将我的腿脚蹬到彻底前屈、无法发力,从而逼我认输,这是我最不愿意接受的结果。
我之前与妈妈有过类似的脚战,只不过那次是赤足,这次是穿着靴子。
情急之下,我扭转脚踝,与妈妈的脚扭成十字,搓动脚踝,以使自己的腿脚获得短暂的歇息,这样又与妈妈僵持了一会儿。
显然,妈妈的体力被我如此折腾,消耗得也很大,毕竟我年轻,长时僵持下去对她不利,她心里很清楚这一点。
于是妈妈改变了策略,她也扭动脚踝,将我的脚掌向下蹭,使我的脚掌滑到了她的脚跟处。
这样一来,我俩两双黑色过膝高跟长筒靴的四寸高的鞋跟,就如同两把交错的峨眉刺般,死死地卡在一起,我再想投机取巧就很难了。
这时,妈妈又加大了脚上的劲力,想一举将我击败,我这下可真的承受不住了,双腿又酸又胀,膝盖也开始向回弯,这彻底激发了我的小性子,我拼命扭动脚跟,将两人长靴的高跟狠狠地拧在一起,相互死别。
妈妈见此状况惊叫起来:“你这死丫头,拼命了?再这样我们两人的鞋跟会弄断的,你怎么这样狠心,这两双靴子可是我们自己的!”
我心里暗笑:“这是你自找的,现在心疼了吧?”我不心疼靴子,脚上还在用力,可是妈妈不忍心了,只好放松了脚上的力气退了回去。
这下我得意了,即便不算我赢,最起码结果也是个平局。
我正暗暗庆幸时,一样东西向我砸过来,我来不及多想,赶忙用手臂一拨,感到一个软软的东西砸到我的手臂上,顺眼一瞧,原来是一只床上的靠垫。
这个亏我哪能吃?
我抓起这个靠垫,正要砸回去,却见又一只砸了过来,我把手中的向妈妈砸过去,顺手接住了妈妈扔过来的靠垫,妈妈也接住了我掷去的靠垫。
我坐起身子,拿着靠垫对着妈妈打过去,妈妈也拿着靠垫向我打来,我和妈妈都转过头去,用靠垫对着对方乱打一气。
这一番较量又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反正我和妈妈都打热了,跪坐在床上,死死瞪着对方,不住地喘息着。
我和妈妈经过多番的较量,心里那口气不知不觉间平息了。
这时我看到妈妈跪坐在那里,散乱的秀发遮住了她的半边脸,有几缕发丝还黏在她红彤彤的脸颊上,那副神态,秀眸惺明,半怒半嗔,明艳端丽,可谓百媚丛生,楚楚动人。
即便那是我的母亲,也让我心荡神迷,禁不住产生一种亲近的欲望。
我顾不上体力是否恢复,又一次拿起靠垫向妈妈的脸上蒙去。
妈妈显然没有想到我这么快就再次来袭,慌乱间,被靠垫蒙到了脸上。
她挥手来抢,我顺势扑过去搂住妈妈,将她压在身下。
妈妈将靠垫甩到一边,回头双臂绕在我的腰间,扭腰抬腿,又将我翻到身下。
不知道妈妈是也在享受与我的搂抱翻滚,还是为了看透了我的心思,想讨我开心,缓解之前我们母女间之前的紧张气氛,她在我翻动身体时并不如何抵抗,又被我轻易地翻下身去。
我当然也不好意思牢牢把住这轻易得来的优势,也就没有认真地与妈妈缠斗,在这段时间我们两个只是紧紧地搂在一起,在床上翻滚着。
每一次妈妈翻到我的身上时,她那饱满而坚挺的胸部总是压在我的胸部上,虽然软绵绵的,感觉不到痛,但是加上她身体的重量,每次都压得我不由自主地“哼”一声,不过那种感觉很奇妙,让我感觉不到丝毫不适。
我也不知道是出于性格上的顽皮和好奇,还是陶醉于我们两人胸峰挤压时那种令人迷醉的感觉,每次将妈妈压在身下时,也故意用自己的胸部在她同样柔软又挺拔的胸峰上用力挤压一下,也有好几次压得她娇哼连连。
我自己既有了报复性的宣泄,又享受着触碰时那种麻软的快感。
随着紧贴的躯体翻上滚下,我们的胸部相互挤压,光滑的小腹也开始来回挤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