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惨了,被两个人的体重压得整个脸都拧了起来。
姜怡的脖子绕过胡磊的后脑勺,脸凑到我的脸的同一侧,她的睫毛接到了我的睫毛,我疼得要闭上的眼睛正对着她得意的双眸。
再次这么近地与她对视,我感觉她的瞳孔深不可测,却又如同星空下的大海一般幽深静美,一时竟呆了。
她没有留意我的瞳孔,贴上来嘲弄了一番,便开始像小鸟啄食一样挑逗地轻吻胡磊的脖子。
她的脸一歪,一绺顶发从额头垂到了我的鼻子上,我鼻腔收激,顿时失守,将胸腔里一股长长的气“哼”的一声,擤到了姜怡的耳朵上,声音痛苦得像哭了一样,却又是无穷的婉转妩媚,我自己听得都发了麻。
姜怡似乎也被我这无心的反应刺激得不轻,耳朵一颤,身体猛地软趴了下去,震动隔着胡磊传导下来,却把我泄了气的身体硌得痛死。
我龇牙咧嘴地忍着痛,从嘴角“嘶溜嘶溜”地艰难呼吸着,痛苦写满整张脸。
姜怡缓过神来,见此情形,又岂肯放松?
她更加用力地贴在胡磊的背上,双腿分开,像儿童自行车的辅助轮一样支着床面,想尽办法把自己的全部重量端平、压稳。
片刻后,她好像想到了什么,竟然用自己的大腿根托着胡磊的屁股,一下一下地将胡磊的身体向前送压。
胡磊干硬的身体叠加着姜怡臀腰的力量,正以与姜怡逐渐放肆的喘息相同的节奏,前前后后地摩擦着我仰卧的身体。
这番动作实在是太脏、太下流,我一时简直难以置信。
原本以为胡磊这下一定该有说辞了,可这家伙竟然半闭着眼,嘴里哼哼唧唧地顺应着姜怡身体的驱使,完全是一副享受的样子,时不时还会笨拙地配合姜怡的节奏发力,给我的胸腹带来突然加强的压迫。
尽管胡磊是没用的男人,我最敏感的小腹感受不到分毫的侵凌,但还是被两个人暗中的合力欺侮,气得嘴唇发白。
姜怡每一次按压,我的胸部都会被胡磊搓衣板一样的肋条狠狠碾过,胸腔像被挤扁的牙膏一样,嘴里无力地哼出一口热气,连话都说不出。
这样下去,我哪里受得住?
原本只是想与姜怡争高下,现在却俨然成了我的绝境自救。
我的双手穿过胡磊的腋下,按在姜怡的双肩上,用力推她,大腿磨蹭着分到身体两侧,膝盖向上弯曲起来,脚底蹬着床面,想用受压较小的小腹把压在上面的姜怡和胡磊都顶下去,臀部忽左忽右地向上送,破坏着上面两人的重心。
姜怡这个丫头狡猾透了,身体刚一向某一侧倾斜,就宽宽地岔开两腿,撑住快要翻倒的身体,抽空向下面看一眼,便用脚后跟猛蹬我撑住床面的一只脚。
她好像很想将我的招式回敬给我,尽管无论是继续抱着我的后背,还是双手撑在床上都更加稳当,她还是像我推着她的肩膀一样,将双手按在了我的肩膀上。
侧面看来,我们牢牢抓着对方的肩膀,脚下时不时互相踢踹,仿佛就是在隔着胡磊的身体,她上我下地摔着跤。
我此刻不明白她的心境,但她这样做,却给我双臂发力带来了帮助。
我的双臂逐渐用力伸直,将姜怡的肩膀向后推,甚至把她的胸部推离了胡磊的后背,我被压紧的胸腔也逐渐有了喘息的余地。
姜怡知道自己失了策,手臂抓着我的肩膀用力向下压,但我好不容易撑起了呼吸的空间,又怎么会让胸前失陷?
最终,我和姜怡的手臂都在胡磊的腋下伸得笔直,她拽我推,像四只小棍一样互相撑着,颤抖着陷入僵持。
姜怡的整个上半身被四只雪臂撑得老高,圆润丰满的双峰也只是勉强擦蹭着胡磊的后背了。
我猜此时她的腰应该弯得厉害,但她下半身仍在继续通过胡磊的身体向我一前一后地施压,集中力量给我的腹部和胸部偏下的肋骨带来疼痛。
当然,这疼痛比起刚才的窒息的痛楚,简直不值一提。
她此刻像骑马一样在我身体上方前后摇晃发力,胡磊皮包骨的身体倒酷似马鞍。
每一次摇晃,她的双乳都悬在胡磊的后背上方,一荡一荡地前后飘舞。
我的目光仍在倔强地迎着她居高临下的傲视,余光却不可避免地被她晃动的胸脯吸引。
那是两捧在摇晃中缓缓改变着形状的水滴形曲线,厚重的两袋脂肪高高荡起,将乳房根部的皮肤微微压皱,又瞬间弹抖着平复开,像潮汐一样周而复始。
我真恨不得将按在她肩膀上的手向下挪几寸,细细抚摸她脂肪最厚的部位,体会她细嫩的皮肤难以置信的弹性,手里握满她颤抖的胸脯,感受里面层次丰富的挤压和舒张。
尽管我自认胸脯的尺寸和弹性、皮肤的柔韧和细腻都不会比姜怡差,但我从来没有从这个角度见过这样的一对胸部。
我的目光变得迟滞了起来,就连呼吸的节奏也不知不觉与这肉峰的震动相同。
我有一种错觉,也许我和姜怡身体之间的胡磊已经消失了,此刻紧贴着我的上半身的,就是我眼前这个晃动着乳房、与我目不转睛互相对视的精致面孔。
想到这里,我的脸不禁有点发烧。
我不知道姜怡有没有察觉我目光、呼吸和脸色的异样,她的眼睛仍在紧紧锁着我的双瞳,得意地冲我笑着。
我被她重影的小白牙和雪白的胸部晃得晕晕的,闭上了眼睛,随着她的晃动再次加剧,我的呼吸也变成了带着娇声的喘息。
我闭着眼睛想,她冲我笑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