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如果有人跟在她们后面,就会发现,被两位女儿夹在中间的朱琳和姜黎丽,似乎越走越近,一边走,一边不时用刀削似的光滑肩背互相对碰几下,那两只被皮裙绷紧的凸翘美臀,依旧不放过一切机会,用圆鼓般的侧面互相对撞、擦蹭。
这两条相同款式的皮裙,曾经分别穿在朱婉君和姜怡的身上,进行了一场让胡磊颠倒迷醉的争斗,现在又分别穿在对方母亲的身上,看起来依旧彼此敌视,似乎又有些依恋对方,随着两个成熟蜜桃般的丰臀你碰我撞,乐此不疲地互相弹开去,再顶回来……
深夜时分,朱琳和朱婉君终于回到了家里。
疲惫不堪的母女俩将拿回来的东西堆到沙发上,互相脱掉大衣。
朱琳来不及休息,便又开始整理东西,朱婉君则迫不及待地坐到沙发的另一边,甩掉了靴子、牛仔裤,连脚上那双短筒肉色丝袜也脱了,露出白白嫩嫩的一对秀足。
朱琳有些不解:“喂,小琬,刚回到家,屋里还挺冷的,你脱得那么光干什么?小心冻着!”
朱婉君心不在焉地答了一声:“我知道,没关系。”又去翻别的东西了。
叮嘱一声就好了,朱琳也没太在意。
她打开了一些袋子盒子,发现里面都是女人的内衣、内裤、乳罩、丝袜、头饰、手套等,用料非常考究,做工精细,感觉跟那双过膝靴子一样,都是意大利的品牌。
朱琳发现其中一件内衣挺奇怪的,好像是羊绒制的,软软的,绵绵的,手感特别地好,摸起来软绵轻薄如无物,试着揪扯了几下,又非常有弹性。
这样的一共有两件,一黑一白。
朱琳挺好奇的,扭头问朱婉君:“小琬,这是件什么衣服,这么短,该怎么穿呀?你……诶,我说小琬,你在干什么?大晚上的,一会就要睡觉了,你涂指甲油干什么?”
朱婉君低着头,好像顾不上答话,朱琳只好走过去看了一下:“咦?你原来涂的荧光粉色的挺好看的呀!干嘛涂成红色?太显眼了!”
朱婉君头都不抬:“妈!你弄你的去吧,别管我!”
对于女儿的固执,朱琳早已习惯了,也不想多管,随她去也罢。
可是她刚转回头去,转念想了一下,又立刻掉过头来,盯着朱婉君:“你该不会是……不会是,看到姜怡她妈涂的是红颜色的甲油,你也想跟着学吧?”
似乎被朱琳猜中了,朱婉君顿了一下,抬起头看了一下朱琳:“妈!我说了,你就别管了!”
朱琳呆了一下,她看到朱婉君抬头的时候,脸颊上还挂着羞涩的红晕。
她想不到,姜黎丽这个妖艳的女人、昔日的情敌,朱婉君只是见了一次,就被她的妖媚迷昏了头。
再想起姜黎丽曾经对自己说的那句话……明晚她势必还会与姜黎丽再斗一次,两个做女儿的恐怕也很难置身事外,万一真的没轻没重,闹得不好收场,朱琳不禁暗暗担忧。
朱琳的脑子飞快地运转着,设想着明日之战的几种可能。
若是朱婉君对上姜怡,还不会让人很担心,两人各有各的优势,基本势均力敌,谁也不会吃很大的亏。
但是假如女儿对上了姜黎丽,那就可怕了。
论体力还没什么,估计姜黎丽也就是占些先发的优势,女儿毕竟年轻,精力充沛,后劲足,完全可以与之抗争。
但是姜黎丽的手法太过老道精熟了,今日一战的最后阶段,她与姜黎丽都使出了成熟女人的床笫本领,自己还能应付得来,可在这方面,朱婉君就太过稚嫩了。
尽管前段时间,自己对女儿的这方面也进行了一些训练,但到底是浅尝辄止,况且面对的是那个实战丰富的浪荡妇人,女儿绝非其对手。
不过,朱琳转念一想,真要达到姜黎丽所说的目的,恐怕还要借用特别的器械,姜黎丽即使再不怀好意,真的会做得那么绝吗?
朱琳心中正犹疑,再看女儿朱婉君专心涂指甲的神态,似乎她已经对那美人依旧、风华更浓的姜黎丽有些痴迷了,这让朱琳忧虑的内心又沾染上些许苦涩和不甘,涌起几分嫌恶。
朱琳不禁又踏前一步,试图制止女儿:“我不许你学那个浪荡无耻的女人,别弄了,快点放下!”
朱婉君赶紧推开朱琳的手:“妈!你要干什么?谁说要学她了?我就是觉得这样的颜色更好看。”
朱琳不肯罢休:“我说不行就是不行,她比你年龄大许多,干嘛非要搞成她那样?”说着又要去抢朱婉君手里的东西。
朱婉君一边说着“走开,你别管”,一边胡乱地推搡,无意中却抓住了朱琳穿的皮裙,定睛一看,突然“嘻嘻”笑了起来:“妈!你还说我呢,看看你自己。”
朱琳被朱婉君说得一愣,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上,有些茫然:“你这疯丫头,我怎么了?让我看什么?”
朱婉君神秘地瞥了朱琳一眼,笑着道:“妈!你穿的是谁的衣服?不知道是舍不得,还是穿得舒服?到现在都不愿意换下来,嘻嘻!”
朱琳看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裙子,脸上也泛起红晕。
不但衣服和裙子,此刻她连内衣、内裤都是姜怡穿过的。
她绝非忘记了,或许是觉得挺合适的,或者隐约有其他的心思,朱琳自己也说不清,在女儿面前倒也挺难为情的,便不好意思再管女儿的事了。
她瞥了朱婉君一眼,嗔道:“当时也是没办法,将就着穿的,一回来就只顾着收拾东西,忘了换罢了。”说是这么说,她也知道自己言不由衷,明明现在也不想马上换下来,索性岔开话头:“小琬,你看一下,这是什么衣服,这么短,怎么穿呀?恐怕连肚皮都遮不住。”
朱婉君拿过来看了一下,是一件白色的单衣,应该是贴身穿的,样式有点奇怪,自己也不熟悉:“那就试一下吧,穿上就知道了。”说着就把自己的毛衣和内衣都脱掉了,只剩下了胸衣,一股脑套好这件不伦不类的衣服,这才发现,是一件弹性很强、轻盈舒适的纱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