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声,闷哼声,呻吟声,渐渐放肆地在彼此耳边蔓延开来,声调娇丽,声色柔腻,婉转接连,高升遽落,像两只互相追逐盘旋的穿林雨燕。
在此期间,那两条袖珍短裤也愈加发挥作用。
它们不紧不松地覆盖着母女俩逐渐肿胀、盛开的私部,随着两人身体的晃动和扭曲,又变得时松时紧,不住地互相触蹭,将两人胯部的激动和渴求汇聚到内部灵活的突触上,如同两根小巧的手指,在她俩的敏感点出入按摩,有如灵巧的活塞,给两人心头的欲火持续加压。
床面开始随着两人的顶撞揉蹭,像小船一样“吱嘎”摇摆,突然,“啊”的一声,母女俩异口同声地娇喝起来,竟然争抢着将一条手臂钻过对方的腋下,另一条手臂绕过对方的脖颈,彼此紧紧地缠抱在一起。
刹那间,四座挺拔高耸的胸峰,乳头都埋进了对方的乳晕,尖峰便成了窝头,乳晕相互吞噬,又变成了馒头,随着愈加凶狠的挤压变形,又由馒头变成了面饼……两人搂抱在一起的身体像是在消化对方豪迈的乳压,不停地左右揉动,上下颠簸,四条藕臂青筋白肉地收紧,细瘦的肋条酸痛地前挺,四只变成厚饼的胸峰死命地互相挤压、揉搓,浮在对方圆润饱满的弧面上互相狠戳,似乎决心要将对方的乳肉搅散、磨碎,直到碾成湿滑的泡沫。
剧烈的刺激使得她们的激情骤然勃发,母女俩又一次同时娇喝,压进对方怀里,互相搂紧,不分上下地侧身翻倒在床上。
姜黎丽和姜怡都想借助身体的重量,增加敏感部位对对方的压力,便都将身体用力侧翻,用一只脚猛蹬着床面,另一条修长的美腿则高高抬起,向对方骑跨过去。
两人的膝盖在身体上方快速地磕碰了一下,便彼此划开,互相交错。
姜怡的运道好,她的膝盖落在了姜黎丽膝盖的内侧,将姜黎丽的大腿挤向外面,一顶胯,便将姜黎丽压在身下。
不过,姜黎丽反应很快,不等姜怡压实,便将腰部扭动,双腿猛蹬床面,加上两人又紧紧地搂在一起,很快又将姜怡翻到身下。
母女俩不是第一次这般较量,对对方的实力与技巧都十分熟悉,一时间两具娇躯纠缠在一起,在大床上翻上滚下地折腾着,难分胜负。
开始时,尽管先前与朱琳打斗所消耗的体力还未完全恢复,姜黎丽凭借经验与姜怡一拼还是绰绰有余的。
但随着两人胸压腹磨的加剧,四条长腿纠缠在一起,脚踝勾住,脚背紧贴在一起,就连没穿袜子的脚趾都抠进了对方的脚趾缝里,翻滚中还不时故意狠夹对方的趾头……肌肤的全面蹭磨,触动了姜黎丽身上的创口,尤其是两条大腿,很快被姜怡两根浑圆的肉柱搓红、磨烫,小腿上的几处伤口也被姜怡尖锐的脚指甲划了好几下,渐渐痛得她双腿发抖,使不上劲,最终被姜怡压在了身下。
姜怡用双手按住姜黎丽的双手,支起身子逼近地俯视,在之前母女俩的无数次肢体较量中,无论手法还是力量,姜怡始终稍逊姜黎丽一筹,负多胜少,这一次很快便制服了母亲,令她颇为得意,用肩头蹭了一下脸蛋上的汗,喜滋滋地看着姜黎丽:“呼……妈!这一次怎……怎么样?是你输了吧!我……我就说过,早晚有一天我能赢……赢你!”姜怡累得大口喘着气,连话都说不连贯了。
姜黎丽的身体比朱婉君要重不少,姜怡抱着她反复翻滚,费的力气自然也更大。
姜黎丽看着姜怡得意的样子,给了她一个白眼:“废话!要不是我先前跟那个女人经过一场激烈的打斗,身上腿上都还有伤,你这个丫头想赢我?没门!”
姜怡知道母亲说的是实话,扭头向下看了一眼姜黎丽的腿上,明显有许多划痕,其中隐约还有几道新添的红痕,估计是自己的脚指甲划的,因为自己的小腿上也有几处被姜黎丽的趾甲划过的痕迹,好在都没有破。
姜怡仍然不愿意服气,嘟起小嘴娇嗔着:“妈!输了就是输了,别总是找借口,要不然,咱俩都穿上那双过膝长的靴子再斗一场,我要让你输得心服口服。”
姜黎丽虽然岁数不小了,但好胜的心气也不输姜怡。
说话时,两人依然气喘吁吁,两对白嫩的丰胸依然挤在一起,不断地互相膨胀钻入。
尽管经过了一番激情的释放,不像刚才那样欲火旺盛,姜黎丽还是有些血气勃发:“吹什么牛!先前跟那个女人斗,现在你又跟我胡闹,弄得一身臭汗!我要先洗个澡!好了,你放我起来,一会儿我会像以前一样压到你哭!”
姜怡嘻嘻一笑:“好!就这样说定了,一会儿不许耍赖。”说完翻身一滚,躺在了旁边。
母女俩洗澡时,姜怡仔细地检查了姜黎丽身上和腿上的创口,好在都是表浅的上创面,涂上药水,估计明天就不明显了。
等到身体干爽,母女俩周身都散发着沐浴露的清香,与先前相比,更显神采奕奕、粉面红润,互相挨近都觉得神清气爽。
姜怡先帮姜黎丽将药水涂在身上和腿上的伤口处,不但耐心,而且轻柔细致,像玉匠修补美器上的微瑕。
做完这些后,她又将目光集中在了姜黎丽那对美足上,脚背脚底的拱形线条流畅如水,美丽的脚趾珠圆玉润粉亮嫩白,让她不禁想到朱琳的那对美足。
两位妈妈的秀足美得各有千秋,对她的诱惑几乎不分高下,不过让她选择,她更渴望触碰朱琳的腿脚。
那陌生的美妇的妩媚秘密,似乎就写在她那双青春永驻的玉足上,那双蹈过漫长人生却保养得如初生细笋的小脚,背后仿佛隐藏着一个美丽灵魂40多年的孤独与骄傲。
这种姜怡自认无法理解的神秘,愈发勾起她接近、探知、触摸、征服的欲望,让她光是想一想,便会痴痴地出神。
姜怡半迷半醒地拿起姜黎丽刚刚穿过的那双亮闪闪的高跟过膝长筒靴,将眼前这对美妙的秀足轻柔地滑了进去,感觉那足上的肌肤与皮革一样光滑柔细,不禁喜爱地握在手心里,贪婪地摩挲。
姜黎丽很享受女儿给自己擦拭伤口的过程,感觉姜怡温热柔软的小手就像融化了,在自己的身上、腿上熨帖地滑动着,既舒服又惬意。
此时又摸着自己的脚,又捏又揉,姜黎丽忍不住嬉笑地乱颤起来,媚眼如丝,泪花溅溅,心里也充满了柔情与爱怜。
等姜怡给自己长长的靴筒拉好了拉链,姜黎丽主动打开鞋盒,为姜怡取出了另一双一模一样的黑色过膝高跟长筒靴。
女儿的那对秀足像极了自己,连足弓和脚趾的轮廓都近乎一样,她甚至觉得眼前这粉嫩的脚趾头更加圆润可爱一些,不由又想到了朱婉君,也不知道她娇嫩的小脚是否也如女儿的一般,或许犹有胜出也说不定。
这样想着,她不由得也在姜怡的脚底搔了几下,姜怡怕痒,顿时忍受不住,“咯咯”笑叫着求了饶。
等到姜黎丽为她拉好靴子拉链,姜怡立即坐起身来,扑到妈妈的怀里,在她的腋窝下抓挠起来。
姜黎丽同样怕痒,一边躲闪,一边也瞅准机会在姜怡的腋下、腰间抓挠。
不一会儿,母女俩便再次在大床上扭缠在一起,左右翻滚。
床上,两人除了脚上的靴子外几乎赤条条的,两条羊脂膏腴般的娇躯与四只乌光闪闪的长筒靴黑白交错,上下翻搅,嬉闹着扑上来盖过去,整个房间充斥起母女俩银铃般的欢愉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