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潮情湃,华高──喜悦、亢奋、释然,他也不确定。
他无从知晓,直至听到、感觉到她身体的绷紧、颤抖,蜜道对阳具高频脉冲式的挤榨,夹勒了好一会,那波频才渐次减弱。
之前有多不确定,目下就有多肯定。
她已全盘沦陷──就在康奈德进入的瞬间。
老天!
芬!
欲望溶混愉悦,笼罩着华高,当他听到康奈德在她耳边叹息,低述他可能说出的一切时,华高才意识到自己搂她搂得有多紧,似要把她压碎在胸前般。
放松怀抱,他看着康奈德吻她耳垂、颈项、肩膀,然后绕上双手,把她两臂固锁在她身侧,后扯,把她拉离华高的圈拥。
一个寒战,一阵畏缩,一轮沈痛,然后是更紧的裹夹。她的表情写着哀伤,脸别过,不看,抗拒看他。
稍后回想,或会牵出百千种可能的情愫,但现在,当康奈德的魔咒调制出更浓烈的情潮,那喜悦的声响、气息,他只猜得出一种可能──康奈德在她颈后低叹的话语。
华高抬起一只手,轻捏她下巴,引她脸对自己。
德芬没抗拒,但她的眼神只往下掷。
他用双手捧起她脸庞,给她浅小的碎吻,吻她唇角上缘。
她抖了一下,那寒颤、畏缩,那深层的箍吸,更演更烈。
“芬。”
没回应。
“看着我。”
她稍掀眼睑,视线,看向他。老天,芬。他的胸膛为那眼波的一凝,洒满温暖。
“很棒,芬。你,棒极了。”他叹息、微笑,把前额抵贴上她的,滑翔进她灰眸营出的那汪深潭里。
然后他吻她,本想温柔的安抚,但他太兴奋了,全身浸润着无数爱怜,火热又需索,以致她降服的刹那,他即暴夺娇唇,饥渴地刮搜,几近咆哮地承受,圈夹肉具那蜜壶的抖荡、颤吮。
当他后撤,看她,她已被点燃,她被燃烧的风情让华高全身浸满幸福、喜悦。
他微笑着,再次吻她,温软、火辣的红唇,莹白的脸额、下鄂,纤颈。
他仅存的疑惑溺灭在她焕发的艳光与媚哦下,手罩上双乳,吻它们──只甜蜜地,直至接收到她吟呻的煽激,他饥饿地把乳蕾卷进唇齿间,嘬吸、舔吮、轻咬。
“亲爱的,你丢得太快了,”康奈德在她耳边吼吟着,“不过,别担心,”吼吟低回成淫语,“我保证,爱。我们会再高潮你的,无数个。”
华高退后一点看她,仍是霞烧满脸,但呼息,她的呼息涨满吟喘──当康奈德开始真正的抽插。
而在康奈德环锁她腰臂后倾,让华高看到乳蕾上闪烁着自己唾液的反光时,身体翻起又一波怒涛,他开始自下而上的挺插,只缓慢地,但她疾喘得像肺被捣穿般剧烈。
两人,均在她体内抽刺,康奈德环抱、钳制着她,华高爱抚、舔吻着她,抛开矜持,德芬开始媚哦、尖吟、颤荡──无所顾忌地。
把自己献给发生着的一切、他们。
高低起伏,她乘着他俩营起的浪涛,他们的爱抚、吻、叹息与吟吼拍打、冲刷着她,他们钢硬、火热的肉根塞插着她──灼烫地、紧膣地,撑开她,搓擦、灌满她──用他们的性器、精液。
高潮不断,直到三人汗湿如注、翻滚、哦哮,直到她身体抖搐着、嘴巴大张、泪水泛溢。
终于,她尖呻着瘫塌而下,软倒在他俩的承扶下。
他们一块沐浴,一起返回床上,让卧室盈满──呢哝、吟喘与湿吻,盈满他们入后的深长呼息,盈满朦胧的哦吟与另一轮的尖喘、呜咽。
一整天,那床从未闲置,他们轮番上洗手间、厨房,为彼此带回水和食物。
入夜后,某时,筋疲力尽又‘性’满意足的三人,沈沈睡去,密眠在彼此凌乱的肢体交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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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当德芬醒来,康奈德已然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