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生生的两条圆规一般的长腿交织着,甚至可以看到雪白的大腿肌肤下两条青色的静脉蜿蜒流淌,越发显得生动;大腿有肉,小腿有骨,每一寸的肌肤都在同时张扬着性感和清纯;
右腿的膝盖微微弯着,左腿支在门板上,形成一个斜角和柔变的混美几何构图;
窄小的三角短裤应该是略路有些粉蓝色,其实夜色里也看不很清,款式真是简约,除了正中央有一个紫红色装饰用的小蝴蝶结,只是一色纯色纤薄的布料,冰绸软棉,薄薄一层,无痕的扎着大腿根部,形成一个倒三角的斜边;
虽然款式简约,但是这内裤当然是一线品牌的考究用料,少女最纯洁也是最羞耻的裆部,甚至都不用垫片,而是赤裸裸的亲吻着已经非常醒目的肉嘟嘟的少女阴阜,形成一条诱人到极致的微微的陷入,却不会透出肌肤的颜色来;
那粉白色的吊带背心仅仅是睡眠时穿的,一个微微弧度的领口设计,被妹妹没有胸罩保护的真空乳房,鼓鼓的顶起来形成两座饱满的峰峦,妹妹那水蜜桃一般的乳房,真的荡漾出最娇艳的肉感来;两颗微微凸起的乳豆,顶着那布料形成诱人的光阴,甚至都已经透过布料可以看到少女乳头的颜色的区别,仿佛赤裸裸的“请你注意这里”的提醒标记;
而细弱的两根吊带,飘逸的扎在少女的肩胛上,扣着锁骨两条圆润却笔挺的线条,右侧的一根已经垂落到肩外,仿佛随时要断裂,散开多少春光一般……
“哥,你干嘛呢?嗯……”
而石琼睡眼惺忪,软软的糯糯的声音带着睡意,怎么看都还不是装的,这小公主应该刚才居然真的还就睡下了,说不定都睡着了,只是被惊醒而已。
她扶着门框,哈出缠绵的气息,胸膛微微的起伏,一对饱满挺翘的玉乳荡漾起波澜,实在太醒目两条大白腿微微的点着地毯,连拖鞋都没穿;这种娇弱慵懒,配合她并不遮掩其实是接近无防备半裸的胴体;少女的所有曲线和玲珑的肉感,在这似有若无的最简单的睡衣映衬下,似乎都在起伏,就是那种“本来是世界上珍贵的秘密,此刻却都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你眼前”的既视感;肩膀、嘴唇、脖子、乳房,乳头、阴户,沟痕、臀瓣,内裤边沿,大腿,小腿,脚丫,腰肢,肚脐,其实已经春光无限,如同文艺复兴时油画一般美艳,让你都不知道先看哪里才不吃亏。
就这种半裸睡衣美少女的摸样,石川跃也不是没见过,但是真的凭谁都无法和此刻石琼的魅力相比较。
但是和这逼人性感的一幕揉和在一起的是,她又问得那么慵懒随意,身体就这么靠着门边,一副是刚刚被惊醒的模样,这又和石川跃内心的想象“这个美少女在等我过来激烈的做爱、等我去侵犯、奸污、操进去”的感觉截然不同,那是另一种的风景,另一种的味道。
就好像,真的如同是常年居住在一起的,没有避讳的,一个被哥哥吵醒的小妹妹,只是在半夜好奇的问“哥哥你在干嘛?”
似乎如同当年。
“哥,你在干呢?”……
石川跃咽了咽口水,竟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是啊……自己这是干嘛呢?
而石琼却是揉了揉眼帘,晶莹的美目里流光溢彩是因为困倦而泛起的泪花,又带上吃吃的几声娇笑,居然又信口开起了他的玩笑:“你是不是……平时女朋友谈的太多了,不习惯一个人?想去睡……嘻嘻……樱子?”
明知道妹妹是在玩笑,石川跃居然脸瞬间红了一下,因为的确,就在刚才,他确实还认认真真的考虑了一下“睡陈樱”这个选项,他像个被捉到错处的小男生,竟然忍不住毫无意义的“呸”了一声,说了个“胡说……”
但是石琼仿佛根本没听到自己的分辨,只是自然而然的睡后呓语,又仿佛来自伊甸乐园的诱惑,接着她刚才的断句,眉毛轻轻的在挑动,轻柔的咯咯一笑,音色又是一顿:
“还是……想来和我睡?”
这轻声细语柔媚温存的一个反问,带着戏谑的目光,却明显是赤裸裸的邀请,又仿佛把石川跃从那种尴尬和局促中拉回来,用两种不可思议的滋味,把他拉回到最初那原始的欲望中。
他真的不能控制自己;在某种意义上,此时此刻眼前的躯体,是他见过妹妹最美妙的一面,甚至超越了刚才的公主裙,这不仅仅是说妹妹单薄的睡衣,遮不住她的乳,她的臀,她的那条肥嫩的小穴,而更是……妹妹的这种穿搭和状态,是一种彻底的“不设防”的状态。
这不是一般的男人可以享受到的女人的美,那是只能呈现给最亲的人的一种“许可”。
仿佛是自然而然的,仿佛是理所当然的,只是兄妹两人同住在一起,不需要那么多防备似的温暖和随性。
女孩甚至遮挡不住春光也无所谓。
这些小小的状态,和女性肉体的诱惑不同,甚至包括妹妹的头发、眼睛、嘴唇角的光泽、斜斜的肩胛骨,饱满的奶儿,还有三角裤下的肉缝,和这种不经意的半裸所带来的亲密的感觉,都在诉说着、提醒着某种“许可”的呢喃。
而那两句呢喃,和刚才响彻在自己耳边的声音,语句,是一摸一样的,完全相同!但是滋味……却是截然不同的另一层意思。
“我是她的哥哥”。——所以,她的身体,对我毫无防备。
“她是我的妹妹。”——所以,她的身体,就该任我采摘。
奇怪的组合,畸形的逻辑,让人血脉膨胀的满足。
甚至是最后那句话,“还还是……想来和我睡?”,明明带着极致的性诱惑,却依旧带着一副畸形的意味。
“我是她的哥哥。”——所以我应该来和她睡。
“她是我的妹妹。”——所以我应该来和她“睡”。
一瞬间,仿佛那旧日的回忆,那青春期自己去猥亵妹妹童年身体的光景;那停电的午夜抱着刚刚开始发育的妹妹,感受她曲线肉感的那夜;自己回到河溪城几乎第一件事就是偷窥妹妹的睡姿;还有那天在河西大学的林荫里……都形成光怪陆离的画面碎片,冲向自己的脑海。
“什么不可以?一直都可以!琼琼,就是一直在等我来奸的!”
他再也无法克制自己,他承认自己实在是败给这种欲望,责任感、道德感、伦理心的堤防在这种欲望下不堪一击:他,是真的想做她的哥哥,保护她,疼爱她,关怀她;但他,也想奸她的身体,侵犯她,奸污她,占有她。
那呼之欲出的肉体,那冰清玉洁的贞操,那性感美艳的轮廓,那宛如天人的曲线,那琼浆玉液的体味。
妹妹的一切,都应该属于他!
是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