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知道挺多的,于是我故意说道:“不就是个卖淫场所,京都市里有很多,也没啥了不起?”
“老弟,卖淫场所,也要分档次,这里可是全京都档次最高的地方,这里的会员非富即贵,可不是一般老百姓消费得起的。”
听到司机所说,再加上那陌生人电话,我基本肯定这“红人馆”就是卖淫场所。
心中顿时觉得疼痛难当,却又存一丝侥幸,老婆不一定是卖淫女,她又不缺钱,根本没有必要。
但又无比疑惑,这么晚她来这里干嘛?
难道这里面也有摄影棚?
我想利用警察身份去看看,但觉得这样等于和老婆撕破脸,心中犹豫不决。
这时一个女人从里面走了出来,她朝外面张望了一下,突然一个男人从边上窜了出来,一把拉住她的手,走到角落里。
这个男人很激动,用手指着女人,瞪目哆口的样子,甚是吓人。
女人好像不断向男人解释什么,接着又是哀求,男人狠狠扇了她一记耳光。
女人捂着脸,哭泣着。
他们的动静惊动了会所保安,这时从里面冲出两个高大黑人保安。
他们不由分说就揪住那男子,把他摁在地上拳打脚踢。
那女人大声说着什么,然后她猛地推开保安,连扇他们十几个耳光。
黑人保安唯唯诺诺,不断低头道歉。
男子挣扎着站起来,也不说话,只是狠狠地瞪了女人一眼,就转身向我这辆出租车走来。
等他上了车,我才瞧清了面目,这不是袁刚吗?我赶紧打了招呼。
袁刚也记起了我,满脸苦笑地说道:“原来是学弟,刚才你都看到了?”
我点点头。
袁刚正要说什么,我见司机一脸八卦的样子,便阻止他说下去。司机意味深长地看着我们,一副看笑话的样子。
我非常讨厌他这副嘴脸,于是拉住袁刚一起下了车。
在酒吧里包间里,我们一杯接着一杯,发泄着心中苦闷。
随着酒越喝越多,我俩的话也多了起来。
原来刚才与他发生争执的女人,就是胡丽情,现在已然是袁刚的老婆。
我试探着问道:“袁哥,有什么大不了的事,非要和嫂子闹得不可开交?”
袁刚明显喝得有点多,他大着舌头说道:“什么…什么嫂子,她就是个婊子,背着我跑到”红人馆“卖淫,操她妈的贱货。”
我故意说道:“袁哥,是不是误会了,我看嫂子不像这种人。”
“老弟,你哥又不是瞎子,明白着呢?她去郝家沟做了四年支教,回来后就已经是个破鞋,烂货了。”
我疑惑道:“怎么回事?”
袁刚长叹一口气,眼神有点黯淡。“她回来后,我和她性爱,竟然发现她……她……唉!”
他竟然难以启齿,这更勾动了我的好奇心。于是又劝他喝酒,连喝了几杯后,我又问道:“嫂子到底怎么了,让老哥如此生气?”
可能酒喝多了,这次袁刚终于说出来了。
“她妈的,这婊子的奶子和屄都被搞黑了,奶头,阴蒂上都被穿了环,特别是阴环上还刻着”郝大龙专用“这几个字,真她妈的贱。”
“郝大龙”,我突然想起这个人,心中竟有一丝恐惧。
袁刚又叹气说道:“这些环都他妈焊接上去的,还是稀有金属,根本就取不下来了,真他妈的操蛋。”
我安慰了几句,又问他,既然胡丽情都已经这样了,为什么还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