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啥奇怪的,难道是刚才自己舔的太用力,把未来岳母弄疼了?忧左瞅瞅,右瞅瞅,摇摇脑袋,表示自己没发现什么。
“哼,还敢装傻,你再看!”
菲利希雅对马儿竖起无名指。
见过竖中指,竖拇指,都是表示讥讽鄙夷,现在咋有竖无名指的嘞?
忧细看之下,嫩如剥葱的洁白无名指上有浅浅的一道红痕。
心中不觉有些气恼,是瑕疵,绝对的瑕疵,明珠有瑕……
“哼哼哼!”
对红痕小心翼翼的吹着气,希望未来岳母手上的瑕疵能够消失。
咣!
我不是疼啊!
菲利希雅见马儿的蠢样,呼哧的给了它脸上一拳,或许真的是人妻魅力,长辈宠溺的拳头不轻不重,让忧心里甜腻腻的,想让她再打几拳。
“看好,是我的戒指,我和尤斯特鲁的结婚信物。”人妻故作恼怒,用拳头在马脸上碰了两下,恶狠狠的说“我要剥开你的肚子,把我的爱情拿回来。”
完蛋,忧被这个消息整得一个激灵,连一旁的今宵也咬着牙。
真要剥开肚子恐怕不可能,但就是魔法里最简单的腹中取物,也会影响造畜外衣,绝对会暴露。
要跑吗?
二人严阵以待。
菲利希雅凶狠的表情却陡然一转,变得和风温煦,笑盈盈的说“我才舍不得~尤斯特鲁那个混蛋,就让我上一段的爱情进屎里去吧!”
气话,绝对的气话。
“才不是什么结婚信物,当初我递给他,他没有接受,是啊,他是王子,怎么可能接受路边买来的便宜货,我戴着它,只是因为我自作多情。”
手上被舔的粘糊糊的,指缝里都是马儿唾液,但菲利希雅并不在意,相反她如水的美眸中尽是欢愉。
她知道手里抚摸着的不是人类,是马!
说句自大的话,它不知道人的善恶,更不知道物种的区别。
被它舔了又如何。
脱去后天教导,回归本性,也是不错的选择。
忧不好意思的呼出一口气,一旁今宵哼哼两下,催促他赶快翻篇。
马舌再度舔来舔去,菲利希雅情不自禁,由单手改为双手,一起捧住马儿脸颊,心想看你还舔哪只手。
谁知由于菲利希雅双手同伸,等于对马儿张开了丰腴胸怀,硕大马头一时不慎直接栽入人妻双峰。
——遭了——
忧也没想到事情发展的这样出乎意料,柔软棉弹的滑腻触感填满了脸,就如同液体一般,乳肉溢满脸上每一丝缝隙,带来无与伦比的满足。
那沁人心脾的甜腻奶香疯狂的往鼻子里灌,搞得自己一时分不清东南西北,更分不清芙兰与岳母到底哪个更优秀。
渴~好渴~这种奶香无意是和芙兰相似的味道,不过更加甘醇,更能唤醒自己的食欲、性欲、啊啊啊,已经分不清了。
不过自己要忍住~要忍住。
忧到底还残存着伦理纲常的理智,心想着无论如何要和芙兰狠狠补偿一炮。
当下不敢动作,只把脸埋在人妻怀中,长长的脸颊从豪迈乳峰直到平滑小腹,鼻孔一呼一吸的承受着人妻腹部传来的熟媚淫香。
“哈哈~我告诉你,你可是第一个碰到我胸部的家伙,感到荣幸吧~尤斯特鲁都没碰到过这里,你还不多蹭蹭~享受下万人难求的艳福~”
我哪敢动啊!忧大气都不敢喘,鼻尖只差一点就能碰到菲利希雅小腹末端的私密处,要是在哪里吸上一口,自己就真的罪无可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