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夫人大喜,略定一定,起身夸在张牧面前,觑得阳物亲切,便将阴穴坐下,牝中水足,顿时套入。
赵夫人扳定张牧两肩,缓缓放下屁股,只觉阳物便似火枪,十分粗大,套了半晌,并不及根。
赵夫人虽是猛提胞口,堪堪又吃龟头顶住,酸胀难禁,几乎软倒,不敢再套,忙抬屁股,复再坐下,套弄了一回,只因坐不到底,双腿打颤,难得爽利。
赵夫人焦急,又不敢坐下,便道:牧兄弟,忒大了,心也吃你顶他得穿透了,可收些么。
张牧道:姐姐欲得快意,怎地便怕了。
赵夫人道:便吃肏死无妨,只是心慌的甚,不得尽情吞套。
张牧且不答言,双手只去她大乳上出力抓捏,赵夫人愈是情动,两腿颤极,吞套无章。
张牧便去摩她肥臀腰背,赵夫人吃摸得酥麻,牝中骚溢流,阳屌便欲深入,却又慌恐,不肯桩下,两腿死命撑住。
张牧见她抵拼,有些不耐,两手拿住她肥屁股,死力一压,阳物却好上顶,阴中水滑,两相凑合,噗地声响,阳物已吃屄穴尽根套进,龟头复穿进她胞宫,赵夫人只哦得一声,大屁股顿时坐到底处,便觉心上吃了一刀,浑身巨颤,眼前发昏,倒在张牧肩上,阴牝兀自猛跳,又丢了阴精。
张牧只觉阴肉颤动,包裹阳具,龟头又被她胞宫紧锁,欲念难禁,不顾赵夫人生死,托起她屁股,手上一送,阴穴自便桩下,狠插了二三千回。
赵夫人悠悠醒转,叫道:此乐非常,只是教人要死。
便自出力桩套,屌屌入底,啪啪地肉响,口中浪叫,吞了千二百度,又复晕死,张牧只顾托她屁股桩下。
那边赵侥,已自肏了李夫人五六千回,对丢一处,阳物吃李夫人吮弄,又复挺硬,便按住李夫人屁股,捅她屁眼,狂肏了二三千回,听得赵夫人要生要死,欲念横生,抽出阳屌,舍了李夫人,过来凑在赵夫人臀后,对张牧道:大哥,与你同肏我娘。
张牧略让一让,赵侥伸手去二人交合处,带些骚水,便去扣弄赵夫人肛门,用指扣进,弄得滑了,便将铁棍般得阳物,顶在赵夫人肛门,拼力抵入,龟头陷没,复在尽力一捅,阳物肏进大半,赵侥大喜,便行抽插。
赵夫人正自昏迷,忽然肛门裂痛,猛可惊起,大叫道:那个捅我屁眼。
赵侥道:亲娘,是你亲儿。
赵夫人大疼,叫道:痛甚,着速抽去。赵侥那里理会,只顾狠肏。
赵夫人疼叫了一回,被下身两根肉棍,将屄穴屁眼,捅得尽满,一进一出,只觉快意无穷,乐上发巅,便始浪叫无休,只顾道:好人,骚屄吃你肏得爽。
亲儿,屁眼吃你捅得乐。
再看李夫人,哼声大震,吃阴莲捧了两乳,一边一口,叼吃舔弄,赵嫊却伏在她胯下,舔她阴户。
那赵嫊见李夫人牝中挤出些白浆,知是赵侥阳精,看得肉麻,心中却是欲兴大起,暗道:尚不曾得些这水儿快活。
便伸香舌心内兔跳,阴中自痒,骚水流出。
自忖道:作怪么,这坏东西,又没些子好吃,却又十分想吃哩。
不一时,李夫人阴户流出的白精,尽被她舔吃尽了,仍未尽兴,伸了舌儿,直望李夫人屄中去寻吃,李夫人吃她搅得阴痒,扭身道:嫊儿,只顾弄甚么,撩勾得我痒。
赵嫊舔了口唾,说道:我自寻那白浆儿吃,并不曾戏弄姨娘。
李夫人道:那是你亲哥的坏水,却去我屄中寻甚么。
赵嫊道:便是只有姨娘屄儿,引得他坏水出哩。
李夫人笑道:嫊儿自有小屄,如何不去引侥儿出水,到教姨娘辛苦么。
赵嫊道:哥哥恁地偏心,只是与姨娘娘亲快活,却不理会我和姐姐。
只见那边赵夫人吃前肏后捅,怕不有五六千抽,只觉异样爽快,遍满周身,两个洞里,阴精油水大泄,不曾止歇,二十年亦抵不过此日,已是声唤不出,神思痴迷,肥臀猛掀,并不由己了。
赵嫊见赵侥一心狠干赵夫人屁眼,便摸过去,伏身细看三人交合处,只见两根大棒,将赵夫人屄穴肛门,撑得尽满,会阴几乎撕裂,两个孔儿,吃大屌猛干,皮肉翻滚,迎送不休。
赵嫊看见,吃了一惊,阴孔发抖,暗道:恁地凶狠,到惊了我屄儿。就去摸赵侥阳具,又拿弄他卵袋。
赵侥见是赵嫊,便道:妹妹,休要啰噪。
赵嫊道:哥哥,与些水儿妹妹好么。
赵侥吃赵嫊摸弄,精已难忍,便不回言,阳物长出长入,使足浑身气力,顶肏赵夫人屁眼,只顶得她屁肉乱飞,喉中低嚎。
赵侥再肏得一二千抽,阳精大泄,赵夫人已吃肏昏,人事不知。
赵侥抽出阳物,指望赵嫊来叼,不意她双睛看定赵夫人肛门,不时阳精漏出,忙伏身就嘴,只顾舔吃。
正发呆时,却见阴莲赤条条地,独在彼处,心下大喜,便扑将过去,欺住阴莲身子道:阴莲小姐,肯与你身子我肏一回么。
阴莲红着脸,羞道:小郎哥哥,你是个有情义的人,且有大恩于我母女二人,我娘已吃你肏透了,不争我不容你弄我身子么,我有好阴屄在此,你只顾肏干便是。
赵侥听得她如此说,阳屌愈翘,一把将阴莲身子翻过,教她抛出肥臀,便去抱住阴莲屁股,凑脸猛一阵舔,又咬她阴户肥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