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便将数日之事,生死爱恨,一并说与赵嫊。赵嫊听得,胸中翻滚,泪流不住,抱住阴莲手臂,饮泣道:不想姐姐与姨娘,有如此之苦。
阴莲道:若非牧哥哥,我与母亲,便得出死,亦难立世。如今我却不同,但有牧哥哥时,生死亦不俱,前日之辱,俱不芥心了。
赵嫊止了哭泣,若有所思,对阴莲道:难怪昨夜,我见姐姐与他相抱,虽无哥哥姨娘般大弄,却动我情至深。
阴莲笑道:妹妹到见了不少哩。便将那日,与张牧神交身合之语,说与赵嫊。
赵嫊听得神思幽幽,忽然噗呲偷笑。阴莲道:你这小贼妮子,作甚怪么。
赵嫊笑道:我笑姐姐说的不对哩。
阴莲道:如何不对。
赵嫊道:明明当是,你作热雨,撒我心中,我化暖云,笼你肤外。不是么。言毕跳起在一边。
阴莲一愣,随会其意,不禁莞尔,笑骂道:小淫妇儿,看打。起身追上赵嫊,在她翘臀上,击了一掌,又去骚她痒处。
赵嫊急闪,口里却道:哥哥饶恕,妹妹够了。
两个闹了一会。赵嫊方对阴莲道:姐姐得如此爱郎,令人爱煞。
阴莲道:却不知与他相伴,能得几时。
赵嫊幽幽道:我便一时也不能勾。
阴莲道:牧哥哥却非我一人的,你如实爱他,他定不相负。
赵嫊道:便是所愿了,只恐我娘不允。
二人又说了一回,方始回庄。
午时饭罢,各人自去歇息,赵嫊忍不住,便却道母亲房中,将昨夜所见,今日阴莲所讲,一并禀于赵夫人。
赵夫人始亦心惊,复又大喜,对赵嫊道:嫊儿,不想他几个,尽是至性之人。
真爱真情,心无挂碍。
我母女两个,自不当落于人后。
日间先不说他,至夜我自去你姨娘处,会你哥哥。
你可去阴莲处,会你那牧郎。
明日便好众人相见。
赵嫊道:只怕乱了人伦。
赵夫人道:不过一层纸,但捅破时,便无顾忌。
赵嫊又道:只怕爹爹知晓恼怒。
赵夫人道:不妨,我知你爹,是个通情之人,况是我心,不曾负他。二人商议定了。
入夜众人各自散了。赵夫人觑得李夫人进了房,先去她房前藏了,不一时,张见赵侥闪入房去,灯便亮了。赵夫人便去门前,听她两个声响。
却说李夫人,料赵侥定然前来,自脱光了衣裙,赤条条躺在床上等候,知他喜看她屁股,却偏不点灯。
不移时,赵侥果至,进房漆黑,便道:姨娘,如何不点灯。
闭了门,先去寻灯点着,便来关门,却见李夫人赤着身,摆着那身白肉,正在床上扭动。
赵侥看得火起,且不理会门,扑上去,抱住李夫人裸体,亲了一回,急忙忙将衣服除尽,两个赤身滚作一团。
赵侥一头摸李夫人肉,一头问道:姨娘昨夜,可曾肏好。
李夫人道:便是吃你这小贼,肏得重伤。
赵侥笑道:既是重伤,姨娘可去相请我娘,前来替你。
李夫人道:好么,上了姨娘身,却想亲娘肉,着实贪厌,只怕你不敢哩。
赵侥道:两个都是我亲娘,肏了姨娘,便肏我娘。
两个在这里调笑,不防赵夫人在外,只听得心气浮动,欲火难耐。
原来这赵老爷,自幼身体虚弱,床第之间,那里是赵夫人对手。
赵夫人爱惜夫身,亦不十分强他,只是欲火难禁,整日也想些淫事,只没消泄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