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衙内转又笑道:我的娇娘,肯与我干事时,吃你打杀,亦是心甘。
玉仙切齿道:你个无心的人,猪狗不如的东西,我便死,也不从你。
吴衙内人奉承他惯的,几时受人打骂。
见玉仙意坚,骂得怨狠,肝火直烧至顶盖,大叫一声,死力又抽了玉仙几掌,便教家人,将玉仙自桩柱上解下,推至木架,把来大叉地吊了。
只见玉仙身子凌空,两臂两腿,俱分扯开,绑系在架上,却自忿忿挣扎,一丝畏惧也无。
吴衙内怒气难消,地上拾起鞭子,挥舞着,望玉仙大股间,劲抽了二三鞭,玉仙吃疼,屏气咬牙忍受。
吴衙内见她使硬,愈发怒,抬起鞭,身子上下前后,乱抽了一回,只不伤她脸面,直打得衣袂纷飞,裙裳巾挂,俱撕得烂了,隐隐透出秀体,玉仙那疼钻心,身子弹颤,哀叫不已。
吴衙内打勾一时,丢了鞭,上前两手拿在玉仙胸前,取笑道:狠人儿,奈何我么。
肆意去玉仙身上摸了一回,玉仙羞痛不堪,止不住泪水滚出,失声哭泣。
只见吴衙内嘿嘿笑着,动手去拽玉仙残衣,玉仙惊叫:你。格挡无方,早被吴衙内三两下,将她身上存的衣布,尽扯光了。
玉仙虽是坚毅,到底是个姑娘,被剥光了身体,又吃痛打,在所难持,两行清泪,簌簌而下,声声呜咽,好生教人不忍。
吴衙内却自不顾,只见玉仙露了身体,乳臀丰浑,燕躯楚腰,凿自天成,美难方物,水一般的嫩肤,白净如洗,无半点儿斑驳,偏又鞭痕累累,血红透出,印在雪白肉上,楚楚可伤,别样妩媚,吴衙内贪看多时,但觉内中怪痒,心中爱一回,狠一回,怜一回,激一回,痛一回,千滋百味,反复惹得火烧,忍不住去摸她。
玉仙大叫,奋身不欲他近身,虽不能闭,到教吴衙内难遂其心。吴衙内怒不可遏,举鞭复抽,口里骂道:顽石。
直打了二三十下,玉仙昏死,方罢了手,教家人拍醒玉仙,用鞭指了她,问道:可愿顺了我么。
玉仙大喘了气,哼了一声,别了头,只不理会。
吴衙内气得发昏,舍了气力,又去玉仙身上,狠抽了三五十下,玉仙早便痛得晕厥,浑身皮开肉绽,雪白娇体,鲜血淋漓,口中哀叫惨号,凄声不断,再复疼死过去。
吴衙内奸了一夜妇人,又被玉仙怒骂,急火攻心,打了她数回,便觉有些乏力,心自懒了,恨恨道:今日且罢,不怕你不就我意。
便教吊了玉仙不放,将那三个轮奸昏死的女子,使人替她洗身,依旧丢在小牢。
吴衙内穿了衣,先自走了。
原来此处虽称私牢,却是衙内寻欢之处,早晚自有下人,收拾夜桶,燃点薰香,只除了衣服,饭食汤水,俱不缺少,已此不受那蚊虫滋扰,一夜到也无话。
却说毛蛟,念念不忘玉仙,满心欢喜:一世的人儿,不想在此相遇。
早赶了三四个时辰路途,未尽时分,已至青嵬山下,正遇那伏路的喽啰,见他四处只顾看,便跳出五六个,阻了毛蛟,喊道:甚么人,敢张我山寨,可知我家大王的厉害。
毛蛟见有人,陪个小心,唱个喏,问道:借问大哥,此间可是秦大王治下。
喽啰道:便是,你是何人,问我家大王怎地。
毛蛟道:正要劳烦大哥,我叫毛蛟,江湖人称翻天虎,寻了些进见,特来投奔山寨。
喽啰见他说得有些来头,不敢相慢,便道:恁地,在此相候,待我通报。
使了一个人,急奔上山。
毛蛟耐住性,立了一时,只见那个喽啰,飞奔下来,向毛蛟拱手道:好汉,我家大王识得你名字,好生相敬,便请上山,大王房中专等。
毛蛟大喜,相谢了几个,跟了那喽啰,蜿蜒上了那山,果然好座青嵬,生得怪异,前后窄,中间阔,内藏洞穴无数,只正面一条曲路上去,的是险要去处,易守难攻,那秦不遗,原是左近村坊铁匠,两臂有千斤之力,使一柄五六十斤铁锤,万人难敌,人都呼他大槌秦不遗,只因与人争执,打死吏差,为逃官司,聚众占了这青嵬山,抵敌官府,一二年间,颇有些声名在江湖上,投他的人,日渐的多,只没好本事的。
当时毛蛟上得山来,一路只见那陡峭之处,尽布了滚木擂石,沿途俱藏了兵卒,不一时,已至大寨,过了聚义堂,喽啰直将毛蛟引至后面,正中一间大屋,转过前厅,来在侵房门侧,喽啰道:大王请好汉房内相见。
言毕退去。
毛蛟见房门大开,迈步入去,举目看时,吃了一惊。
只见一条黑大汉,不着衣服,压了一个赤身女子,缚了她双臂,大分两条白腿,正在床上奸肏。
那黑大汉看见人来,一面猛肏,一面转头问道:可是毛家兄弟。
毛蛟略定心神,抱拳唱喏,应道:正是毛蛟,来此拜见秦大王。
黑大汉哈哈大笑道:只我便是秦不遗。
毛蛟见说,便要下跪。只听秦不遗道:休拜,你且在此坐地,我干完事时,与你聚义厅上说话。
毛蛟见他肏得专注,并无慢辱之意,只道他新劫的女子,忍耐不得,便不谦避,就房中寻条椅凳,坐下看他。
只见秦不遗三十八九年纪,一身上下,连那阳物,锅底似黑。那个妇人,年岁看不甚确,体态丰匀,当是三旬以上,好白身肉,风韵惹人。
妇人乍见毛蛟,有些吃羞,转了脸,闷声受奸,渐渐哼声大了,似肏得有些受用,现出浪态,双臂捆绑住了,伸展不得,却将两边香肩,一颗粉首,耸动摇摆,那付星松媚眼,张合不定,口中娇喘连连,直看得毛蛟屌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