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就知道了。”汽车穿梭在高楼林立的市区,饶过灯红酒绿的市中心,沿途的风光逐渐破败,最后七扭八拐停在了一片贫民窟附近。每个城市都有它肮脏丑陋的一面,这里又脏又乱,充斥着腐味,苍蝇到处乱飞,谭雷带妈妈下车,在深邃的小巷子里绕了几个弯,最终驻足在一间极其破败的房前。
“老陈,开个门。”不一会,摇摇欲坠的木门缓缓打开,发出吱扭吱扭的响声,一位衣衫褴褛又脏又臭的老人站在妈妈面前。妈妈下意识的用手捂住鼻子,从小环境优越的她自然无法忍受这种肮脏。
“谭局长大驾光临寒舍,我这可没有山珍海味招待您。”老人似乎眼神不好,仔细的大量了一番。
“在这里住的久了,与世隔绝了啊,忘告诉你了,我都快成省长了。”“你当你的省长,和我有什么关系。”“陈俊飞,你不要不识好歹!”听到这个名字,妈妈浑身直打寒颤,一个从警初期的噩梦再度浮现在眼前:那还是在十几年前,自己刚刚分配到警局没多久,我们这发生了多起性质恶劣的强奸案。据受害人提供的消息,作案者五十多岁,经常在半夜三更拦截单身年轻女性,带到幽深僻静的地方进行惨无人道的强奸!
更加变态的是:每次在强奸时他都要强迫受害者喊自己爸爸,而发泄过兽欲,他都在受害者的脚上留下自己的精液。
那时候民风还很保守,有这种癖好的人自然被冠上了变态强奸犯的名声。
偏巧这位强奸犯狡猾的很,行踪诡异,短短数月,就有十几位妙龄女郎惨遭毒手,一时间闹的满城风雨。
在一个初秋的夜晚,妈妈加班忘了时间,离开警局时已是凌晨时分,静悄悄的夜空残月如勾,微凉的秋风吹下片片落叶,在一段幽深的小路上,传来“哒哒”的中跟皮鞋叩击地板的清脆声音,妈妈正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在回家的路上,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强奸案让她有些神色凝重,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警妞,这么晚了,一个人很寂寞吧。”眼前的去路忽然被人拦住,传来一个略显沙哑苍老的声音,妈妈不由得提高了警惕,仔细端详着来人:个子不高,身材有些矮胖,一张面目狰狞的刀疤脸。“你是谁?”妈妈不由得向后退了两步。
“你说呢,满城都在找我,身为警察你能不知道。
老子操过好多女人了,还没玩过警妞,今天就陪大爷一晚吧。”“你无耻!”那时妈妈刚刚生下我,哪里听过如此粗俗不堪的言论,顿时脸涨得通红。“小妞性子还挺烈嘛!”来人狰狞的脸上堆满了猥琐的笑容。
“滚,臭流氓!”毕竟受过训练,妈妈一脚狠狠的踢向来人。
“呵,小警妞还有点身手!”来人不慌不忙,闪开了妈妈这几乎必中的一脚,动作迅速。
毕竟实战经验不足,一击不中,妈妈略微有些慌乱,随即继续出招,意图趁势拿下。
“现在的警妞果然不行啊,都是些花拳绣腿,中看不中用,不过对老子来说,中看就够了,就是不知道叫起床来怎么样!”来人一面闪避着攻击,一面用低速粗鄙的言语挑逗着妈妈。
随着出去的招数悉数竹篮打水,慢慢妈妈有些体力不支,踢出去的腿力度已不如前,忽然脚腕一紧,飞出的右足被牢牢捉住,妈妈急忙抽身,但是流氓的手仿佛铁钳一样,紧紧的钳住妈妈纤细的脚腕。
“放开我!”妈妈奋力挣扎着。
“挣扎吧,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色狼一脸淫邪的笑容,沙哑的声音似乎从地狱传来,让人不寒而栗。
“我是警察,快放开我啊!”“玩的就是警妞!”忽然色狼除去了右脚上的鞋子,扬手扔到草丛中,一只包裹着薄薄短袜的丝脚滑落而出,在秋风中无助的摇曳着。
“真美啊!”色狼伸出如树皮一般干枯的手掌,在细腻光洁的丝脚上划过。
“你变态!”初经人事的妈妈何曾见过这种状况,有些不知所措,却又无力挣脱,只好无助的哀号着。
“哼!”色狼猛地把右足放下,一个箭步扑上来,将妈妈按到草丛中,开始撕扯墨绿色的警服。
格斗技术本就不如,力量相差又悬殊,妈妈的挣扎显得那样多余,不一会,领口的扣子已被扯落,隔着鲜红色的胸罩一对白嫩的大乳隐约可见。
“今天老子赚到了!”色狼显然对眼前的少女十分满意,毫不费力的剥落了警裤,借着漆黑的月光,一股女人下体特有的香味扑鼻而来。
“乖女儿!爸爸来啦!”色狼淫心大起,露出最邪恶的一面。
他挺起硕大的阳具,对着阴道口开始摩擦。
眼见最后一道防线即将失守,妈妈绝望的闭上眼睛,眼泪夺眶而出,此刻心理上的煎熬远大于身体上的痛苦。
“妈的还敢祸害人!”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忽然自己身上的色狼被一脚踢开,妈妈居然获救了,定睛一看,原来是当时的刑警队长。
“小江,穿好衣服,这里交给我了。”妈妈这才回过神来,毫无防备的色狼面对身体强壮的队长,毫无抵抗能力,很快就被制服。但妈妈永远无法忘记的是,色狼被捕时最后看自己的眼神:“小警妞,今天算你运气好,等老子出来操死你!”这是一段妈妈至今都难以启齿的梦魇,甚至连爸爸都不知道。
从那以后,妈妈又加强了格斗技术,凭借过硬的素质走到今天这步,然而噩梦又在此时此刻被唤醒。
仔细端详,虽然十余年过去了,当年就已经年过半百的恶徒此刻已近花甲之年,光秃秃的头发,花白的胡子,浑身散发出浑浊的腐味,但是容貌并无太多改变,一张狰狞的刀疤脸似乎更恐怖了,此人身份俨然确定无疑。
“你知道我身边的这女人是谁嘛?”“我没兴趣知道。”“我要是告诉你她的真实身份,你就不会这样无动于衷了。
当年就是因为她你才进的监狱,当时她还只是个普通警员,现在已经是队长了!”“你说什么?”老人语气忽然激昂起来,一双手直打颤,几乎是咆哮着说出来的。一声怒吼把妈妈拉回现实,只见老人凌厉恶毒的眼神如同闪电一样死死的盯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