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江波狂笑,满脸的痴呆表情,张开介子空间,把几个巨大墓室里的东西收了个屌儿干净,事后清点,大概有十三万七千六百四十三件,可能还不止,其中马蹄金、金饼、麟趾金、金板等金器达到一百五十一公斤,银砖、银铤、银鼎、银牌等等达到五百三十二公斤,钧、汝、官、定、哥窑的精美瓷器六万八千九百四十三件,字画一万三千多张,商、周、秦汉青铜器一万六千多件,玉器三万三千多件,其它诸如东珠、珊瑚、犀角、象牙、宋锦、图书等等也有几万件。
赵江波和前面一样,把喜欢的自己收藏了,把不喜欢的字画、图书、宋锦、玉器、瓷器、青铜器、象牙、犀角等等全部卖给了大凯子松下冲八郎和彭双喜等肯出价的人,也有一部分卖给了何老头、邵老头、马末都等国内的肉头,都以美元或者黄金结算,共得美元四百三十二亿多元,黄金二十三吨多。
除了奇珍异宝之外,墓室里还有大量的女性尸骨,马、牛、驼、象的骨头也有,但这些垃圾赵江波就不感兴趣了。
徐冬冬人立起来道:“真是贪婪的人类,真不知道我该不该变成人!”
赵江波笑:“不变成人你就惨了,很可能被剥了狐皮做大衣的!走啦──!”
徐冬冬跟在他后面往外走,边走边道:“好人!你用什么法宝收的东西,能把祭炼的方法告诉我吗?”
赵江波道:“这怎么行?这是仙家秘密,岂是你一只小狐狸所能觊觎的?莫贪心,贪心遭雷劈!”
“哼──!小气样,也不知道谁贪心……!”徐冬冬摇头晃脑,把前面的两个爪子背在身后,用两条后腿人模人样的走,忽然发现赵江波已经跑出洞去了,狐性多疑,立即想到赵江波有什么不好的意图,不由大叫:“哎──!等等我,等等我呀!走那么快做什么?……”说话时,再不装了,放下前爪,如风似的追了出去。
北极狐孟旖旎拣到石头的地方,却在大兴安岭深处,实际在苏联境内,是远古陨石撞成的一个大天坑,直径两公里左右、深有三十余米,里面散布的全是毛玻璃般的天然钻石原石,大的如拳头,小的也有黄豆大小,而且五彩斑蓝,什么颜色都有,其中蓝色的最多,市场上透明的白色却没有一粒,除此之外,还有许多天外的陨石,可以炼制昆吾刀具的暗红色、拳头大小的陨石就有一百多块,其它乱七八糟的陨石不知道有什么用,赵江波也全收了。
钻石这玩意其实储量非常大,只是西方洋鬼子炒得厉害,所以价格才非常高,若论稀罕程度,和田羊脂玉、玻璃种翡翠、福建田黄等等,都比钻石少得多。
孟旖旎这只呆狐狸见赵江波贪婪的收走了天坑里所有的“毛玻璃”,还把一些不起的暗红色陨石也收走了,不由狐疑的道:“你要这些东西做什么?很值钱吗?”
赵江波笑道:“收藏啊!至于值不值钱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来都来了,宁杀错,不放过!”
孟狐狸哪里肯相信?
见他收得欢了,也忍不住藏了两块蓝色的“毛玻璃”,多少年后,当她拿出两块巨大天然火油钻的原石时,惊掉了圈子里所有人的眼珠。
向阳村,肖莉颈子被扣上了两寸宽、三毫米厚的沉重项圈,项圈连着拇指粗的铁链,长有三米,这条链子是十几年前村里捉到一只巨型人熊时特别打制的,漂亮的脸上已经没有了光彩,双目呆滞,浑身终日被剥得一丝不挂,两只丰满的奶子上全是青紫的抓痕。
“起来!干活了!”李斌暴燥的大吼,看肖莉不动,拿起马鞭没头没脑的就抽,这个败家的臭娘们,当自己是少奶奶吗?
李爽、李天豪抱着肖莉的大腿一通的嚎哭,大妞儿李菲已经八岁,知道看人脸色,见到这种情况,立即跑了出去,墙边背起和她差不多高的蒌子,拿了镰刀,也不吃东西,拉门出去打猪草去了。
肖莉头闷闷的,哀求道:“我今天不得劲……”
“放你妈的屁!女人不削就是不行!”
没等她把话说完,又是一顿皮鞭落在她身上。
李斌吼道:“南京的那个毛愣三光的,把你个老报子当成屄宝了?你看看这满村的哪有个闲人,老鼻子的事等着去做,你还死尸般的挺着!为了找你,我半年不在家,欠了亲戚朋友许多的钱,不苦怎么行?大人小孩全部等着饿死吗!”
肖莉被皮鞭抽着挣扎着起身,带着颈间项圈碰撞的闷响,争辨道:“这天不是还没亮吗?要是有时辰钟的话,现在可能才三点多钟吧,昨天忙到半夜才睡……”
“看老子不削你,败家的懒惰娘们!”李斌道:“老子为了找你腿都给打瘸了,许多活都做不了,要不然我也跟着别人上山捉飞龙去了!起来,把吃的熬了!我赶着下地!”
肖莉撕吧着他道:“南京的江波从来不会这样对我,你个没用的汉子,没本事赚钱把老婆典给人家,拿了人家钱又把老婆弄回来,我在南京睡觉都是睡到自然醒,一天到晚什么事也不用做,孩子还有人帮着带,吃的用的穿的从来没有短过,钱都是十万十万的给,若是江波要我做什么事,都是好言好语的求我,哪会象你,动不动就是皮鞭铁链的,拿我当什么了?牲口吗?”
“我操你妈的柴火妞,你以为你是什么大小姐呀!神神叨叨的,南方的蛮子都是傻狍子,十万十万的给钱?白话个什么玩意?当老子是彪子吗?”李斌更怒了。
“大斌子!大斌子!草眯呢!你躲不掉的,我们老大叫我问你,你家娘、老子借的钱什么时候还?”一个油头滑脑的雄壮年青人叼着一根青草进来了。
“你妈的二狗子!老子不是已经还了两万了吗?怎么还欠你们老大的钱?”李斌放下马鞭,不解的看向进来的李二狗。
跟李二狗来的还有两个雄壮的东北二溜子,其中一个叫王树槐的油笑道:“肖四狗在塔县四处扬言,说你家的婆娘在南方得了许多的钱财,戴的全套的金首饰,那链子老粗了!告诉你,你故意欠钱不还的话,后果自负噢!”
李斌拿起一根碗口粗的顶门杠子,吼道:“他妈的!格老子来打秋风吗?老子都还清了,没有了!”
长得最雄壮的杨德光看见李斌拿杠子,立即两眼放光道:“大斌子!你个瘸货想干仗?老子陪你干到死!”说着话,随手拿起叉草的长柄叉子,耍了一个叉花,看起来是个练家子。
李斌若是腿没瘸,还有点尿性,敢跟他们三个打一架,但是一条腿不得劲,这战斗力就降级了,色厉内荏的道:“你说我家欠你们钱,拿字据来看?”
李二狗屌儿郎当的拉条凳子坐下来,伸手在肖莉伤痕累累的丰满屁股上拍了拍,然后抖出一迭纸来道:“不是老子存心撩骚你家,这是你不在家时,你家老爹老娘找我们光哥借的,光哥看在本家的面子上,先后借了十一笔钱给你们,都是按江湖规举,九出十三归,没有占你家分毫的便宜,你回来之前,连本带利是九万四千六百块零两毛,你回来后还了两万,但是过了这些天,利息归本再生利息,这样就还欠八万零五十六块钱!”
李斌沉声道:“这次带回来的钱我都还了耀哥,肖四狗他们四个一人又拿走一万,还有沿途的吃喝花销、回来后的生活用度,说实话,我们真的没钱了,想要钱的话,得缓一缓才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