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秋翘着肉棒走到床前,刚想插入,却总觉得少了点什么,仔细回想了一下,又命令道:“贱人!本庄主大发慈悲宠幸你,不知道说几句讨喜的话么?双手掰开你那骚穴,请本庄主狠狠地肏你!”
慕容嫣本就屈辱至极,孰料慕容秋如此变本加厉,忍不住回头埋怨地瞪了慕容秋一眼,慕容秋见状怒不可遏,一巴掌狠狠地拍在了慕容嫣的雪臀上,直打得臀肉乱颤,雪白的圆臀上顿现出一个通红的手掌印!
慕容嫣痛得惊呼一声,连忙将头埋在被褥之中,双手从两侧绕过,乖乖地掰开了那两瓣肥嫩的花唇,将那红彤彤的媚肉和紧窄的蜜洞暴露在慕容秋的巨棒之下,哆哆嗦嗦地哀求道:“别……别打了……姐姐听话就是了……求……求你肏……肏姐姐的骚穴……呜呜……”
慕容秋脑海里尽是刚才阿福玩弄冯月蓉的画面,不自觉地跟阿福较着劲,听得慕容嫣屈服的言语,于是兴奋地上前一步,将硕大的菇状肉冠抵在慕容嫣微张的穴口,猛地一沉腰,狠狠地插了进去,根本不管姐姐是否承受得了!
“啊!痛!”
慕容嫣惨叫一声,只觉蜜穴如撕裂般疼痛,疼得她冷汗直冒,双手紧紧地抓住了被单,小嘴张成了圆形,连连倒吸着凉气!
联想起母亲冯月蓉被阿福一棒插得媚眼翻白,哆嗦着高潮泄身的场景,再看慕容嫣呼疼喊痛的现状,慕容秋顿时生出一种强烈的挫败感,阿福那埋汰的话语犹在耳边,不禁自言自语道:“难道自己的床上功夫真的远逊于那个恶奴么?为什么同样是久旷的身体,他就能让母亲轻而易举地泄身,我却做不到呢?若真是如此的话,那母亲所说的话也不全是被迫的了,母亲真的爱上了他那根下流的肉棒!”
“对,一定是这样,母亲已经被他征服了,所以才背叛我!”
慕容秋自从接受高人指点后,在床第之间一直所向披靡,他自认为除了那个人外,他的床上功夫是独步天下的,如今却突然发现,那个让他根本瞧不上眼的又丑又老又肥的恶奴阿福床上功夫居然稳胜他一筹,这让一向自视甚高的慕容秋难以接受,况且现实中慕容秋也处处受到了阿福的节制,这让他更是忿忿不平,刚才还自信满满的慕容秋,一时间竟有些自怨自艾起来!
其实说到两人的床上功夫,本应该在伯仲之间,慕容秋胜在年轻力壮,久战不疲,长达八寸的肉棒较之阿福的神器还要更长一点,但阿福乃是身经百战的老将,虽然年事已高,但仍然老当益壮,阿福的优势是经验,玩过数百女人的阿福,在经验上可以说完胜慕容秋这个毛头小伙子,在如何挑起女人情欲,如何快速地让女人高潮泄身这方面,慕容秋根本难以望阿福之项背,又有金刚伏魔伞这万中无一的男人神器,所以仔细比较起来,阿福要稍胜慕容秋半筹!
就以此次隔空较劲来说,虽然冯月蓉和慕容嫣都是许多天未曾享受云雨之欢,母女俩的体质也都很敏感,但阿福早就通过纸条勾起了冯月蓉的欲火,并给了她足足一天的酝酿时间,整整一天来,冯月蓉都在幻想怎么被阿福尽情蹂躏,怎么被阿福插得高潮迭起、欲生欲死,进门之后,阿福又有意让可儿羞辱冯月蓉,并让她为可儿舔穴,促使冯月蓉在最压抑的状况下无比卑贱地渴求他的宠幸,最后自然能轻而易举地将她送上绝顶高潮!
反观慕容嫣,虽然她也极度渴望慕容秋的慰藉,但此次慕容秋前来是突然之举,惊喜有余而酝酿不足,且慕容秋一味跟阿福较劲,只想用跟阿福相似的手段来取得同样的效果,但此一时彼一时,对不同的女人本来就应该用不同的方式,慕容嫣和母亲冯月蓉有相似处也有不同的地方,她的整颗心都放在慕容秋身上,颇有些孤注一掷的感觉,而冯月蓉更多是出于对阿福的惧怕以及维护慕容世家的安宁,才委身于阿福。
针对慕容嫣的这种情况,慕容秋本来只需要软言安抚,慕容嫣就会死心塌地服从于他,慕容秋却非要舍本求末,用调教女奴的方式来对待亲姐,虽然最终也能让慕容嫣屈服,但付出的代价和获得的回报早已不成正比了!
话说回来,慕容秋生搬硬套的方式虽然让慕容嫣屈服,但持续的高压已经让慕容嫣产生了本能的抵触感,完全盖过了她本身的情欲,慕容秋破体而入时,慕容嫣蜜穴内连一点淫汁蜜液都没有,粗暴的插入不仅没给她带来快感,反而带来了撕裂般的痛楚,遑论高潮了,好在慕容嫣早有准备,且经历过疯丐的调教,否则换做她人,只怕蜜穴都会受伤出血了!
油然而生的挫败感席卷了慕容秋全身,他懊恼地抽出了肉棒,愣愣地看着身下这具熟悉而又陌生的美艳娇躯,陷入了深深的沉默中!
慕容秋的戛然而止让慕容嫣大惑不解,但也因祸得福地得以从撕裂般的痛楚中缓过劲来,她不知慕容秋为何突然停了下来,只隐约猜到慕容秋对她不满,所以即便慕容嫣再好奇,她也不敢回头张望,更不敢移动娇躯,只是乖乖地撅着雪臀,努力平缓呼吸,等待着狂风暴雨的来临!
这一等就是足足半个时辰,直等到慕容嫣的身体都已经僵硬了,身后的慕容秋也没有继续禽兽行为,反而长叹了一口气,转过身,快速地穿好衣服,推开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由于忐忑和害怕,慕容嫣一直保持着跪趴的姿势,根本不知道身后的动静,等到她回过神来,慕容秋已经离开房间,扬长而去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秋弟……他今夜怎么如此奇怪?”
慕容嫣百思不得其解,呆坐了半晌后,她捡起了地上的衣物,穿戴整齐出了门,抬头一望,却见月已西沉,恰似一个咬了一口的油饼挂在了山边的树梢上,夜空中恰巧传来打更人的锣声,原来此时已是四更天了!
凉凉夜风吹来,让慕容嫣不禁打了个寒颤,她紧了紧衣衫,快步向慕容秋歇息的小院走去,想要问个究竟,途经爹娘休息的院子时,却冷不丁地想起了慕容秋鄙夷的话来!
在强烈的好奇心驱使下,慕容嫣不由自主地走到了卧房前,由于月已西沉,院子里几乎是漆黑一片,只有门前还有一层淡黄色的光晕,房间里更是静得可怕,连一点呼吸声都听不见!
慕容嫣轻轻抬起手,想要敲门一探究竟,事到临头却又缩回了手,也不知道是害怕惊扰了母亲的美梦,还是害怕母亲责骂她为何半夜不休息而前来敲门,亦或是害怕敲门得不到回应,坐实慕容秋的诽谤!
纠结再三之后,慕容嫣还是下不了决心敲门,只得轻叹一声准备离去,等到第二天再来探母亲的口风,然而慕容嫣还未来得及离开院子,院外的长廊上却传来了一阵异响!
慕容嫣侧耳一听,发觉那异响竟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虽然声音并不大,但在这万籁俱寂的夜晚却是无比清晰,而且还离她越来越近了!
慕容嫣这一惊非同小可,连忙藏在了院内的花丛背后,隔着枝桠间的点点缝隙,目不转睛地盯着院门。
不多时,一个穿着极度暴露的中年美妇赫然出现在了院门口,她做贼似的左右扫视了一眼,快步走进院里,虽然光线微弱,但慕容嫣却从身形一眼就判断出,这个穿着暴露的美妇正是她的娘亲冯月蓉!
慕容嫣芳心跳得如同小鹿乱撞,只差没叫出声来,眼看着冯月蓉离她越来越近,慕容嫣只得紧紧掩住自己的口鼻,避免让冯月蓉发现,好在冯月蓉也同样紧张,根本就没发现女儿就蹲在离她咫尺之遥的花丛背后!
借着那一点月亮的微光,慕容嫣仔细地打量着娘亲,只见她鬓发凌乱,性感妩媚的鹅蛋脸上隐约可见脂粉和眉笔的痕迹,但又像被水冲洗过,显得很不自然,一向端庄娴静的她此时神情却无比慌张,而且紧皱的眉宇间似乎还隐藏着一丝痛苦。
再看冯月蓉的穿着,慕容嫣更是又惊又羞又怒,原来冯月蓉上身仅着了一件杏黄色的绸缎抹胸,而且极其紧身,将那肥硕绵软的雪白酥胸勒得鼓胀欲出,由于酥胸太过肥硕,布料太过简短,此消彼长下,大半雪白如脂的乳肉都露在了外面,光滑的玉臂、圆润的香肩和软绵绵的小肚腩更是毫无遮拦地暴露出来,如果观察细致的话,甚至还能从那纤薄的杏黄色抹胸顶端感觉到那两颗紫葡萄饱满的形状!
然而冯月蓉的暴露程度远不止于此,如果说上半身还可以勉强称为性感,那冯月蓉下半身的穿着就只能用淫荡来形容了!
只见那肥硕如磨盘的肥臀上挂着两片不知是短裙还是亵裤的杏黄色布片,跟上半身的抹胸一样的纤薄,一样的浅短,短得遮不住那白花花肉乎乎的臀瓣,更遑论那肉感十足的浑圆大腿了,更过分的是,只要冯月蓉稍稍一弯腰或是分开双腿,那两条布片便会向两边扯开,将那乌亮肥厚的阴唇和淫光渍渍的肉缝暴露得干干净净,甚至连那隐藏在耻毛丛中的粉嫩肉核也清晰可见,这样的衣服穿与不穿又有何异?
冯月蓉暴露的穿着和疑神疑鬼的慌张神情无形中证实了慕容秋所言,更何况此时已过了四更,冯月蓉根本没有任何理由离开重病在床的丈夫!
慕容嫣的心一点点地往下沉,她突然有些理解慕容秋的反常了,面对这样一个不守妇道不知检点的娘亲,任谁也无法平心静气,她很想站出来质问冯月蓉,但仔细考虑了一番之后,她忍住了,因为即便她看到了冯月蓉这身打扮,也无法坐实冯月蓉偷情的行为,俗话说得好,捉贼要拿赃,捉奸要成双,所以,慕容嫣决定忍!
抱着极端复杂且沉痛的心情,慕容嫣目送着母亲冯月蓉走进了房中,虽然她已经肯定母亲是在偷情,但却不知道是在跟何人偷情,况且母亲冯月蓉那怪异的走路姿势也让她疑惑不解:“为什么一定要弯着腰,撅着屁股往前走呢?难道是因为腹痛吗?”
等冯月蓉关门后,又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慕容嫣才从花丛后现身出来,怔怔地望了那黑漆漆的房间许久,这才满腹愁云地离去。
天边的月沉得更低了,正如慕容嫣的心一样,再过大半个时辰,天就要开始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