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欠身道:“老奴恭送庄主,庄主之令谨记于心,不敢违背!”
阿福之言虽然听起来十分恭敬,但他肥丑的脸上却明显带着一丝戏谑的微笑,动作也颇为敷衍。
目送慕容秋离开后,阿福迅速收敛了笑容,掩上了房门,不多时,他便从后门走了出来,双足轻轻一点,跃过了两丈高的围墙,盘在了一颗大树的树干上,观察了一番动静后又是一纵,飞到了三丈多远的另一颗树上,借着繁密的树叶和树干的阴影遮掩,快速地往一处偏远的阁楼而去,轻盈的动作仿佛灵猴一样,让人很难相信满身肥膘的阿福竟然拥有如此矫健的身手!
********************
离开阿福的小院后,天色已然全黑,慕容秋在庄内漫无目的地踱着步,总觉得心神不宁,昏昏沉沉中,他不自觉地往慕容嫣的闺房走去,但让慕容秋感到诧异的是,姐姐慕容嫣竟然不在房中!
“莫非是昨夜我待她太过暴力,后来又不辞而别,伤了她的心,所以故意躲着我?呵呵,原来她口口声声说什么愿意为我付出一切,竟都是虚情假意!”
经过阿福房中那一番争执后,慕容秋酒醒了一些,但由于喝的太多,他还是觉得头脑有些昏沉,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慕容秋心里突然涌上一股莫名的失落,他苦笑一声,离开了慕容嫣的房间,往他自己的卧室走去。
慕容秋的卧室位于后院的东侧,与慕容嫣的卧室遥遥相对,而慕容赫的卧室处于后院正中,慕容秋要回房间,自然要从慕容赫的小院门前走过。
此时已将近戌时,山庄里大部分人都在吃晚餐,慕容秋与吴老对饮了一天,自是不觉饥饿,他昏昏沉沉地走着,不知不觉中已来到了父母歇息的小院前。
房间里点着明亮的油灯,与外面漆黑的世界相比显得无比温馨,一个靓丽的身影背对着窗户,曼妙的身姿在灯火映衬下,正好投在窗户的油纸上。
昏黄的灯光穿过门叶上的缝隙,洒在院门口,让慕容秋不自觉地停住了脚步,他不经意地抬头一瞟,正看见那模糊的倩影,暗道:“原来阿福那厮并没有欺骗我,母亲果然在房中,看来倒是我多心了!”
慕容秋摇了摇头,正准备离开,却见那房中的身影双臂缓缓后扬,似乎正在宽衣解带,慕容秋瞬间如同被雷电击中一般,呆呆地立在院门口,痴望着那模糊但却无比熟悉的身影,陷入了沉思之中。
慕容秋想起了那晚逞凶逼奸亲娘的画面,虽然隐隐有一些罪恶感,但更多的还是如愿以偿的畅快,冯月蓉从抗拒到屈从再到臣服的过程让慕容秋第一次体会到在白云山庄内为所欲为的滋味!
看着从小爱慕的娘亲梨花带雨地恳求放过,看着她满脸哀羞地吞吐着自己的肉棒,看着她高撅肥臀被迫承受凶猛的顶撞,看着那粗长的肉棒插入肥穴时挤出的汩汩白浆,听着那隐忍但却压抑不住的娇媚呻吟和高潮泄身时近乎断气的喘息,慕容秋无比地痛快,只觉人生从未如此意气风发过,他确信这就是权力的魅力,只要拥有了足够大的权力,任何男人女人都会乖乖臣服于他脚下!
浮想联翩的慕容秋身体里渐渐燃起了一股熊熊的欲火,胯下肉棒直挺挺地立了起来,将长裤撑出了一个高高的鼓包,那模糊的倩影诱惑着他,让本想回房休息的慕容秋兽欲大发,仗着酒劲大踏步地向门口走去!
或许是因为美酒作祟,又或许是因为有些日子没碰过女人,离房门越近,慕容秋的心跳也越来越快,他仿佛已经看到了娘亲冯月蓉纤薄衣衫下成熟丰满的胴体,看到了她玉体横陈地等待临幸的香艳画面,那似睁还闭的凤目,一声声娇媚入骨的婉转哀啼,仿佛在诉说着她的委屈与空虚,埋怨着他的冷落和狠心!
自从那夜强行占有了亲娘冯月蓉的身体后,慕容秋便再也没有碰过她,这一方面是由于阿福霸占冯月蓉的时间多,另一方面是因为心魔作祟,几次三番目睹阿福凌辱冯月蓉,让慕容秋有了心结,每次看到冯月蓉,慕容秋就会情不自禁地想起她被又老又丑的阿福百般调教的场景,想起她取悦阿福时说的那些不堪入耳的话语,所以即便阿福好几天没来找冯月蓉,慕容秋也没有动过她,没想到这却成了阿福奚落他的口实!
“谁说我是个孬种?我今晚就要占有她一整夜,看你还敢不敢小看我!”
酒劲上头的慕容秋已经欲火焚身,脑海里尽是冯月蓉白皙丰满的娇躯,耳朵里回荡着阿福嘲笑奚落的话语,他打了个酒嗝,准备推门而入!
“娘,女儿……有些害怕……”
恰在此时,房内突然传出了一声几如蚊蚋的询问,只要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这声音乃是慕容嫣发出。
慕容秋愣住了,这才明白为什么慕容嫣不在房中,同时他也明白,今夜的好事算是告吹了!
虽然冯月蓉和慕容嫣都被慕容秋占有过,慕容秋也有意让她们共同伺候自己,但至少要等到清除所有障碍,大权在握的时候,目前这种境况下,慕容秋还不敢那么张扬。
更何况慕容秋已经将冯月蓉拱手送给了阿福,并且在慕容嫣面前将罪责都推到了冯月蓉身上,若是让慕容嫣知道他逼奸并且出卖亲娘的话,慕容嫣肯定不会轻易原谅他,到时候他便连最后一片避风的港湾都失去了,成为了真正的孤家寡人,甚至还有可能让阿福趁虚而入,将慕容嫣也夺走!
想到这些,慕容秋的欲火瞬间平息下来,头脑也清醒了许多,他屏气凝神,闪到窗户下,用手指点开一个小洞,向房内望去。
房间里灯火明亮,冯月蓉和慕容嫣牵着手坐在椅子上,眉宇间都笼罩着一丝愁云,不同的是冯月蓉穿得甚是暴露,而慕容嫣则是平常的穿着。
只听冯月蓉暖言安慰道:“放心吧嫣儿,有娘在,没事的。”
慕容嫣呐呐地道:“可是……他既心狠手辣又老奸巨猾,娘亲您自己都自顾不暇,哪里还顾得上女儿呢?”
此言一出,慕容秋心里咯噔一下,慕容嫣口中的“他”不是阿福还能是谁?
“莫非阿福连姐姐都已经染指了?不,不会的,昨夜去姐姐房中,她还根本不知道这回事,从她的行为来看也不似在逢场作戏,再说,她爱的只有我一个,怎么可能屈从于那个恶奴呢?”
“可是,她刚才那番话又如何解释呢?为什么要害怕阿福呢?”
“对了,一定是阿福想要对姐姐下手,所以姐姐才来求助娘亲!”
慕容秋心乱如麻,只得靠反复自我安慰才勉强平静下来,继续去观察房内的动静。
冯月蓉迟疑了一下道:“这些日子来,娘虽然受尽折磨,但总算摸清了他的脾气秉性,越是不服越是反抗,他便越是心狠越是兴奋,受的罪也就越多。”
慕容嫣眉头一皱,不甘心地道:“难道只有顺从于他?”
冯月蓉哀叹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我们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又能如何呢?反正都落到他手里了,不如就顺从一点,至少能少受点苦。嫣儿,我们娘俩都是苦命人,你应该懂得娘的苦心。”
慕容嫣心知冯月蓉说的是当初被疯丐掳走之事,仅存的那一点心气瞬间被这声哀叹驱散,黯然神伤地道:“娘亲说的是,女儿知道了……”
慕容秋没想到母亲冯月蓉居然会替阿福做说客,更没想到姐姐慕容嫣居然三言两语就被轻易说服,决定屈服于阿福的魔掌之下,一股怒火从心头直冲脑门,由于喝多了酒而泛着红光的脸变得更加火烫,仿佛火炉中锻造的铁片一样,额头上爆起条条青筋!
慕容秋恨不得立刻推开门,叱问指责这对不知羞耻的母女,但他很快便意识到他不能这么做,因为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是他慕容秋,如果不是他逼奸亲娘,阿福便抓不到他的把柄,如果不是他贪慕权力,他大可以拒绝阿福的无礼要求,甚至还可以找由头处理掉阿福,但如今,他不仅亲手将娘亲冯月蓉当作交易的筹码送上了阿福的床,而且还一步步地陷入到了阿福设置的陷阱之中,他已经成了阿福的共犯,娘亲冯月蓉的一步步堕落正是在他的默许和纵容下造成的,现在,阿福的魔爪又变本加厉地伸向了姐姐慕容嫣!
慕容秋脑海里快速地闪过种种念头,思考着是否应该提前行动,解决掉阿福这个最大的祸害,以解救娘亲和姐姐,但理智告诉他,仓促行事根本不行,如果他现在突然发难杀了阿福,慕容世家势必大乱,一旦内乱,修罗教肯定会趁虚而入卷土重来,而慕容世家已经元气大伤,根本经不起再一次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