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静怡微微一笑,献媚似的道:“爷果然有胆有识,静怡佩服,可惜静怡身有禁制,不然就凭爷这份豪气,静怡也要好好侍奉爷一回!”
阿福好不容易才安下心来,但只消被叶静怡瞟上两眼,心头的欲火便又抑制不住地燃烧起来,受伤的肉棒胀得隐隐作痛,心里暗骂道:“好你个伶牙俐齿的狐狸精!得了便宜还卖乖,你再拖延片刻,老子这伤口都自己止血了!”
阿福如此想着,没好气地道:“废话少说!快帮爷疗伤!”
叶静怡见阿福急切的模样,心底暗暗发笑,也不多言,香舌轻吐,轻轻一扫,便将那龟头上溢出的点点血丝卷在舌头上,送入了口中,妖媚的模样好似灵蛇捕食一般,直爽得阿福倒吸一口凉气,浑身也猛地颤了一颤!
叶静怡见状,媚眼如丝地瞟了阿福一眼,不紧不慢地张开檀口,缓缓地含入了那尚在渗血的龟头,轻轻啜吸起来,鼻翼里还哼出了一声满足的轻哼!
虽然阿福不久前才试过叶静怡品箫的滋味,但此一时彼一时,当时阿福满脑子都想着如何蹂躏叶静怡,只感觉叶静怡口舌之技纯熟无比,善于侍奉男人,并未感觉到小嘴的神奇,如今肉棒受了伤,再被叶静怡一番细细吸吮,滋味确是大不相同。
阿福只觉叶静怡的小嘴温润多汁,嫩滑的口腔软肉将受伤的龟头裹得紧紧的,好似泡在温泉中一样,那灵活的香舌时而贴心地绕着龟头打转,时而飞速舔舐着伤口和马眼,弄得龟头麻酥酥的,说不出的惬意和舒爽,那股隐隐的疼痛瞬间消散,禁不住仰起头,发出了一声舒爽的赞叹:“唔!好棒!你这骚蹄子,舔得爷舒服极了!老子一生玩过数以百计的女人,从没有一个像你这骚蹄子一样,舔得爷如此舒服!”
叶静怡似乎对阿福的赞美很是受用,她缓缓地吐出龟头,灵巧的香舌上下翻飞,绕着那硕大无朋的伞状肉冠舔个不停,小嘴则窝成圆形,轻轻地含住龟头最顶端的部位,像是亲吻一般缓缓地吸吮着,嘴里还含糊不清地道:“爷的阳根……好粗好大……静怡……也见过上百个男人的阳根……爷是最大最雄伟的……静怡好想……吃爷臭臭的……烫烫的阳精……求爷赐给静怡……”
阿福爽得直吸凉气,才刚舔了一会,阿福便已经有了强烈的射精冲动,只觉那小舌头每舔一下,肉棒便兴奋地跳一下,下面的春袋胀鼓鼓的,万千子孙种蓄势待发,只等一个爆发的契机,便会像离弦之箭一般喷射出去。
阿福可不想如此轻易地射精,他猛地深吸两口气,强行压住那汹涌的射精冲动,并耸动腰身,发力顶了顶叶静怡的喉腔,咬牙切齿地道:“想要爷的阳精?你还早着呢!好好舔,侍奉得爷舒坦了,爷就赏你一泡浓精,喂饱你这骚蹄子!”
阿福经验丰富,叶静怡也不是雏儿,她正是感觉到阿福的肉棒隐隐跳动,这才娇嗲嗲地求精,想要阿福尽快地喷射出来,谁知阿福虽然肥丑,但胯下功夫却委实不弱,这一锁精关,愣是忍住了射精的冲动,而叶静怡猝不及防,反而被阿福那两下发力的猛顶顶得喉头发酸,小嘴发麻,满腔的涎水也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来,顺着柔滑的下巴淌到了雪颈上,连胸前美乳也润湿了一大片。
短暂的交锋让叶静怡意识到阿福并非中看不中用的银样镴枪头,不可等闲视之,她只得收起让阿福秒射的妄想,沉下心来吸吮肉棒,小嘴一张一合间香津四溢,发出一阵羞人的“哧溜哧溜”声!
冯月蓉和慕容嫣呆呆地跪坐在一旁,怔怔地看着叶静怡使劲浑身解数吸吮阿福的肉棒,双膝都跪的酸麻也毫无所知,只觉得小腹处焰腾腾的,淫汁蜜液从胯下花溪处潺潺流出,不知不觉中已淌湿了地面,汇成了一片浅浅的低洼!
冯月蓉只觉浑身燥热,口干舌燥,胯下骚穴空虚无比,痒得如同虫行蚁爬,但没有阿福的允许,她连自慰都不敢,只是连连舔着干燥的红唇,眼巴巴地看着叶静怡吞吐肉棒,白嫩的手儿难以自制地抚摸着柔软的小肚腩,幻想着阿福眷顾宠幸她时,那粗壮的阳根塞满她整条蜜径的充实美感,怀念那凶猛的龙头顶撞时,幽宫和小腹隐隐作痛的酸爽感觉!
慕容嫣刚臣服于阿福不久,并不像母亲冯月蓉那般死心塌地,但对于情欲的渴望却一点也不比母亲冯月蓉弱,经历了一番情理和欲望的挣扎后,慕容嫣难以自制地将纤纤玉手移至两腿之间,去爱抚慰藉那淫水潺潺的花溪,琼鼻若有若无地轻哼着,显然已经沉浸其中。
站在远处观望的可儿已有两天没得到阿福的宠幸,其中却接连目睹了好几场活春宫,心里早已按捺不住,但又不敢搅扰了阿福的兴致,目标自然退而求其次地落在了冯月蓉和慕容嫣身上,正巧发现慕容嫣在偷偷自渎,于是声色俱厉地呵斥道:“贱母狗!主人允许你自渎了么?又想尝尝鞭子的滋味了,是与不是?”
慕容嫣这两日来经历了落差极大的身份转变,原本不屑一顾的丫鬟可儿摇身一变,成了慕容嫣的女主人,慕容嫣虽心中不服,但肉体上却极度害怕可儿的鞭笞。
听得可儿之言,慕容嫣顾不得快要泄身的快感,慌忙抽回手,面带哀求地道:“不不,可儿女主人,是小母狗错了,求女主人宽恕!”
可儿身子已经燥热难耐,也懒得再去教训慕容嫣,于是故作宽容地道:“这顿鞭子暂且记下,过来伺候你的女主人,若是伺候得好,我便网开一面,若是伺候得不好,两罪并罚!”
说罢,可儿大模大样地往椅子上一坐,叉开双腿,又对冯月蓉道:“你也别愣着了,过来一起伺候!”
慕容嫣如逢大赦,迅速爬到可儿跟前,毫不迟疑地张开小嘴,去舔舐可儿那温热湿滑的蜜穴,冯月蓉也依言爬了过来,但却不知如何是好,只是呆呆地跪坐在一旁。
“嗯……小母狗,你舔得不错!再深一点……哦……舒服……”
可儿眯着眼睛,舒爽地呻吟着,索性将双腿抬起,搭在慕容嫣圆滑的肩头上,见冯月蓉呆坐一旁,可儿又毫不客气地将冯月蓉拉到身边,将她的头按在了自己微微凸起的鸽乳上,一只手毫不客气地把玩着冯月蓉浑圆绵软的大屁股,偶尔还并指为锏,插入冯月蓉空虚麻痒的肥穴中。
慕容嫣被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但仍卖力地舔舐着可儿的嫩穴,“悉悉索索”的响声不绝于耳,而冯月蓉则满足地哼出了一声长吟,温顺地舔着可儿胸前那对豆包一样的椒乳,硕大的肥臀高高撅起,两腿很自觉地分开,以便于可儿把玩戳弄!
房间内四女一男,彼此缠绵,酣战在一起,各自展示着口舌之技,“哧溜哧溜”和“悉悉索索”的响声此起彼伏,伴随着男人沉闷的低哼和女人抑制不住的娇吟,响彻了整个房间。
不知过了多久,阿福再次感觉到了汹涌而来的射精冲动,他不甘心地抱着叶静怡的臻首,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像头愤怒的公牛,凶猛地挺动腰胯,拼尽全力狂抽猛插,仿佛要将叶静怡的小嘴插烂似的!
叶静怡虽然经验丰富,但也受不住阿福这般狂插猛顶,只觉喉咙酸胀,小嘴早已失去知觉,大片大片的口水在狂暴的肉棒抽插下挤成了泡沫,伴随着肉棒的快速进出“噗嗤噗哧”地狂泻出来,胸前美乳早已湿得如同水捞,连身下也积了一大滩水洼,也不知是口水唾液还是汗水蜜汁!
叶静怡下意识地想要往后闪躲,但阿福却步步紧逼,让她无处可逃,退无可退之下,叶静怡只得努力张开嘴,憋住气,背在身后的纤纤玉手也被迫撑在了阿福肌肉紧实的大腿上,勉强起到一点缓冲的作用!
“骚蹄子!贱婊子!老子要射了!乖乖地接好!”
阿福早已是强弩之末,奋力抽插了片刻后便再也支持不住,他猛地将肉棒往前一耸,粗壮肉棒尽根而入,丝毫不剩地插入了叶静怡的小嘴中,硕大的龟头更是蛮横地挤进了叶静怡的喉管之中,“扑哧扑哧”的一通猛射,将一汩汩粘稠浓白的精液直接喷进了叶静怡的腹内!
叶静怡喉咙被龟头撑得胀痛欲裂,连一丝缝隙也不留,若不是她武功底子好,且早已做了憋气的准备,只怕便要就此香消玉殒了!
叶静怡两眼圆睁欲裂,俏脸胀得通红发紫,仰起的雪颈上青筋暴起,那硕大的龟头将喉咙挤得高高凸起,粗圆印迹清晰可见,好似男儿的喉结一般,滚烫的精液没有经过喉管,直接喷进了胃里,烫得她一阵痉挛似的颤抖,纤纤玉手牢牢抓住阿福粗壮的大腿根,长长的指甲深深扣入了皮肉之中,蜜穴尿道一起失禁高潮,浊液流得遍地都是!
阿福足足喷射了半盏茶的功夫,才恋恋不舍地将肉棒从叶静怡的小嘴里抽了出来,由于射得太猛,阿福再次感觉到了虚脱之感,两腿发软打颤,几乎站立不住,只得颓然倒在了一旁的宽椅上,喘得跟落水狗一样!
叶静怡差点就窒息昏死过去,好不容易才挨到阿福罢手,肉棒刚一抽出,她便迫不及待地张嘴喘气,却不料胃内一酸,一大汩粘稠腥臭的精液反涌而上,又回到了嘴里,逼得她赶紧闭上了小嘴,以防止那些反涌的精液流出口外,孰料那精液反涌竟是一汩接一汩,好似源源不断,胀得叶静怡的脸颊鼓鼓囊囊的,满嘴都是腥臭粘稠的精液,好似吞了个皮球一样,个中滋味究竟有多难受,只有叶静怡才心知肚明!
原来由于阿福喷射的阳精量太多,而且没有经过任何的缓冲便直接喷进了胃里,导致胃壁一阵紧缩,这才导致那些精液一汩汩地反涌而上,迫使叶静怡不得不仔细品尝精液的味道,并二次消化这腥臭无比的阳精!
阿福射精的同时,可儿也在冯月蓉母女俩上下夹攻的唇舌侍奉下泄了身子,猝不及防的慕容嫣还被温热的阴精喷了一脸!
高潮过后,心满意足的可儿放开了冯月蓉和慕容嫣,气若游丝地道:“好了……本女主人大发慈悲……允许你们这两条骚母狗自己解决……去吧……”
说罢,可儿便沉沉睡去。
慕容嫣舔了半天的蜜穴,又被可儿强行压住,半点不能动弹,早已是欲火焚身,好不容易挨到可儿放手,自然急于发泄,而冯月蓉也被可儿的手指弄得不上不下,难受至极,母女俩对视了一眼,均是媚眼如丝,脸色潮红,面带哀怨!
冯月蓉见女儿痴痴地望着自己,身体愈发燥热,蜜穴内竟猛地涌出一大汩淫汁,她鬼使神差地拨开那两瓣胀得翻开的黑亮阴唇,露出那饥渴的蜜洞给慕容嫣看,同时可怜兮兮地哀求道:“嫣儿……帮帮娘……娘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