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静怡没有说话,只是再度含入肉棒,用那高潮纯熟的口技来回报孔方的赞誉。
孔方爽得两眼微闭,连连吸气,不到片刻便齿关紧咬地道:“好厉害……我忍不住……要射了……嗯……”
叶静怡一双勾魂夺魄的媚眼紧盯着孔方,舌头上下翻飞,快速地扫舔着最最敏感的冠棱和马眼,鼻翼间还哼出一声声急促的喘息。
不一会,便听得孔方一声沉闷的低吼,浓白的精浆从马眼中爆射出来,不偏不倚地洒落在叶静怡鲜红的舌头上,叶静怡舌尖一卷,将那浓稠的精液很自然地吞入喉腔,小嘴一张,再度含住那颤抖不已的肉棒吸吮起来,将残余的精液吸得干干净净!
射精过后,孔方倒在椅背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这些年来,他从来没有射得这么爽过,只觉魂都被叶静怡吸出来了,浑身骨头麻酥酥的,只想沉浸在快意中,不想醒来!
叶静怡看了看一脸惬意的孔方,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媚笑,站在了暗处,默默欣赏那精彩纷呈的盘肠大战!
只见詹国豪与黄光武一上一下,将冯月蓉牢牢夹在中间,黄光武双手把玩着冯月蓉沉甸甸的肥奶,粗壮的肉棒自下而上,顶插着冯月蓉温润多汁的美鲍,詹国豪则趴在冯月蓉背上,细长的肉棍斜斜地抽插着冯月蓉紧窄深邃的菊穴,这一对争斗了十多年的老对手此刻却找到了合作的快乐,配合无比默契,一顶一插,一抽一放,肉棒隔着薄薄的黏膜互相挤压摩擦着,享受着从未有过的畅快和舒爽!
冯月蓉已经记不得自己高潮了多少次,也不知道这两个色老头在她身体里射了几泡浓精,只知道那畅美的感觉从未停息过,整个人好似飘浮在大海中,被一波波的浪花席卷着推上高峰,她无力地趴伏在黄光武身上,媚眼微闭,娇喘吁吁,香舌无意识地伸出口外,被黄光武吸得滋滋直响,但她的肥臀却依然倔强地撅起,任由那两根粗细长短都大不一样的肉棒深深浅浅地捅插,她饱受奸淫的骚穴已经完全张开,两片肥厚而黑亮的大阴唇向外翻开,深邃的蜜洞和粉嫩的膣肉一览无余,好似一张贪婪的小嘴一样,饥渴难耐地吞吐着粗壮的肉棒,羞人的“咕叽咕叽”声不绝于耳!
比起前面的蜜穴,冯月蓉后庭菊穴更加诱人,黄光武不喜此道,倒是便宜了詹国豪,由于冯月蓉的后庭菊穴不久前才被阿福开发出来,因此容纳阿福那骇人的神器“金刚伏魔伞”有点吃力,但应付詹国豪细长的肉棒却是轻松自如,她只觉肉棒进出之间,菊穴又痒又麻,敏感的肠壁被细长的肉棒磨得快感连连,禁不住摇起那肥硕的大屁股,想要詹国豪的肉棒插得更深一点!
詹国豪从未体验过如此美妙的滋味,只觉冯月蓉的菊穴紧窄无比,且有一股极强的吸力,伴随着那肥嘟嘟的大屁股的频频摇动,他的肉棒也被越吸越深,越吸越紧,仿佛坠入了温暖的漩涡之中,舒爽无比但却不可自拔!
詹国豪禁不住直起身来,双手按住冯月蓉的腰肢,张开双腿,直接坐在了冯月蓉磨盘大的肥臀上,像是骑马一样耸动着腰胯,喘着粗气赞叹道:“夫人……你的大屁股实在太棒了!夹得我好舒服!嘿嘿,难怪庄主这些年身体每况愈下,原来是被夫人的大屁股给榨干了精元!不过话说回来……换做是我……我也愿意……天天肏这肥美的大屁股……肏得夫人下不来床!”
黄光武用力地搓揉着冯月蓉软绵绵的乳峰,嘿嘿笑道:“詹兄说的有理!黄某这些年玩过的女人不少,但却没有一个像夫人这般诱人!你看这又肥又白的奶子,两只手都抓不住,还有这骚穴,又暖又紧,骚水又多,怎么都不像是生了两个孩子的妇人!嘿嘿,不过以这黑得发亮的阴唇来看,庄主和妇人应该是旦旦而伐吧?”
詹国豪和黄光武本意只是调戏,但他们的言语却歪打正着,直刺冯月蓉心底最软弱之处,他们没想到这二十年来,慕容赫与冯月蓉同房的次数少之又少,也不知道冯月蓉那黑得发亮的阴唇完全是她自渎所致,而那紧致诱人的菊穴,也只有阿福享受过!
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冯月蓉从身体到心灵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好似一座从未爆发过的火山突然喷发一样,以前的冯月蓉温柔婉约,将一切欲望都埋藏于心底,心思全用在相夫教子上,而白云山庄的剧变却打破了她平静而一成不变的生活,好似一潭死水中丢进了一块巨石一般,让压抑多年的情欲如池水一般荡漾开来,漫过了池边,流到了从未去过的地方。
虽然冯月蓉仍心系着家庭,关心着丈夫,但如今她的身体却已经深深烙上了阿福的烙印,再也回不到过去了,每当阿福那根粗壮坚硬的肉棒狠狠插入骚穴,冯月蓉都会感觉到无比的快乐,即便这种快乐是用屈辱换来的,冯月蓉依旧乐此不疲。
正如冯月蓉在慕容嫣面前坦白交待的那样,她的身体已经离不开阿福了,只有在阿福面前,冯月蓉才能找到做女人的感觉,这些都是冯月蓉被阿福故意疏远的那几天里得出的切身体会。
那几天里,冯月蓉仿佛回到了过去,平静如水而无聊透顶,以前慕容赫就是这样生活在她身边,同床共寝,但却毫无交流,跟此时昏睡不起的状态相差无几,慕容秋和慕容嫣也是各忙各的,没有任何人来打扰她,同样没有任何人关心她。
才过了两天,冯月蓉开始坐不住了,因为只要她一静下来,脑海中便会浮现出被阿福肆意玩弄的画面,身体也不自觉地发热发烫,更让她受不了的是,现在的她光凭自渎已经无法再安抚那躁动的情欲了,手指那浅尝辄止的抚摸抽插如同隔靴搔痒,越是抚摸,情欲之火越是旺盛,身体也越是难受,曾经沧海难为水,经受过阿福如此强悍霸道的征服后,自渎只是火上浇油罢了!
第三天,冯月蓉很想去找阿福,求他慰藉她饥渴的身体,但残存的羞耻心和对丈夫的愧疚阻止了她,每当看到慕容赫那愈发苍白的面容,冯月蓉就内疚心痛,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冯月蓉与慕容赫携手度过了二十余年,共同养育了两个儿女,他们的感情自是不浅,她暗暗告诫着自己:“若是仅凭着身体难以宣泄的欲望就主动向阿福求欢,跟那些人尽可夫的荡妇有何区别?”
然而愈来愈旺盛的情欲并没有饶过冯月蓉,整整一晚,她都在无眠中度过,一闭上眼睛,就会想起被迫撑在丈夫身上,被阿福抬着腿,摆出狗儿撒尿的屈辱姿势,被插得浪叫连连,喷潮晕厥之事!
也正是那个晚上,冯月蓉一再突破了自己的底限,在慕容赫眼前,冯月蓉什么羞耻的话语都说出了口,即便她再找诸多借口,也无法掩盖身体背叛的事实。
在度日如年的煎熬中,冯月蓉撑过了第四天,由于夜不能寐,冯月蓉甚至开始精神恍惚,连慕容秋进房间也毫无察觉,只是呆呆地坐着,或许正因为冯月蓉魂不守舍的状态,慕容秋并未搭理她,看了看慕容赫后,慕容秋便匆匆离去了。
等慕容秋走后,冯月蓉才回过神来,她有些后悔,后悔没有跟儿子说说话,缓解一下心中的忧闷,同时又有些埋怨,埋怨慕容秋对她不闻不问,好似过客一般,要知道她之所以落得如此下场,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慕容秋!
第五天,冯月蓉情绪更加低落了,感觉好像被抛弃了一般,不仅慕容秋,连阿福也不要她了,所以当可儿来给她送信时,冯月蓉是那般喜出望外,她从未有过那般渴望,渴望着夜幕降临,渴望得到抚慰,所有的矜持和内疚通通抛在了脑后,占据她心扉的只有最原始的情欲!
短短一天,冯月蓉便换了十多条亵裤,因为只要她一停下来,脑海里便是极致销魂的绮念,整个身子如同烧热的火炉一般,从内到外都泛着情欲的热气,她悉心打扮了一次又一次,好像怀春少女偷会情郎一样,一颗芳心如小鹿乱撞。
等到夜幕降临后,冯月蓉便立刻换上了阿福最爱的那套暴露衣裙,满怀期待地去了阿福的房间。
虽然事情发展并不像冯月蓉想象的那般美好,虽然她受到了可儿的羞辱,但当阿福那粗壮坚硬的肉棒狠狠插入她蜜穴的时候,冯月蓉感觉一切都值了,她甚至流下了感激的泪水!
那一夜后,冯月蓉终于明白,她的身体已经只属于阿福一人了,这是她不愿意承认但却不得不承认的事实,冯月蓉的心理也随之潜移默化地发生了变化,她既希望丈夫能苏醒,儿子能掌握慕容世家的大权,又不希望失去阿福,虽然冯月蓉明知双方势同水火,根本不可能和解,但还是痴痴地幻想着,所以当慕容嫣问她对阿福的态度时,冯月蓉的回答是不知道,在慕容嫣一再追问下,冯月蓉才坦白说出她的心里话。
詹国豪和黄光武调戏之言无形中强化了冯月蓉认命的心理,蜜穴与菊穴同时收紧,牢牢地夹住了詹黄二人的肉棒!
在场众人,除了冯月蓉自己外,阿福和慕容嫣最清楚她的想法,但两人的感受却各不相同。
阿福心里充满了自豪与得意,因为冯月蓉是被他一手调教出来的,后庭菊穴也是被他开发的,他淫笑着看着冯月蓉丰满诱人的娇躯,胯下肉棒快速有力地抽插着可儿的嫩穴,不到片刻,便再次将可儿这个小骚货送上了高潮!
慕容嫣心里则是五味杂陈,既有些同情娘亲的遭遇,又替父亲慕容赫感到惋惜,坐拥着美艳娇妻,却不知享受,如今反倒便宜了这些鼠辈,她努力地撅挺着雪臀,迎合着赵明建的抽插,呻吟的声浪也越来越高亢,越来越骚媚!
“啊……夫人……你的屁股……吸得我受不了了……呼……要射了!”
“唔……夫人……骚穴好会夹……黄某也忍不住了……这次要射在里面……呼……来了!”
詹国豪和黄光武只觉原本就紧致的蜜穴和菊穴突然变得更加紧窄,重重的压力和源源不断的吸力弄得二人飘飘欲仙,异口同声地嘶吼着,同时射出了阳精!
“啊……”
冯月蓉一声哀嚎还未出口,两汩热烫的精液便汹涌地喷射在蜜穴和菊穴里,强烈的快感直冲脑海,爽得她脑海一片空白,温热的阴精不可遏制地从蜜穴深处喷射出来,与精液混在了一处!
射精过后,詹国豪和黄光武先后抽出了肉棒,他们已经分别在冯月蓉身上射了两次和三次,即便此前服了壮阳药,但一时半会也硬不起来了,只得放开冯月蓉,躺在一旁歇息。
正在这时,赵明建也再次被慕容嫣榨出了阳精,一张脸红得像猴子屁股似的,喘气如牛,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猛地将肉棒抽出,将万千子孙种尽数喷射在慕容嫣雪白浑圆的美臀上。
哪知慕容嫣还未满足,她迅速转过身来,握住赵明建的肉棒又吸又舔,并嗲声嗲气地道:“好哥哥,再来一次嘛!嫣儿被你弄得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