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月蓉哼哼唧唧地呻吟着,胡乱地说着那些羞耻的淫词浪语,幻想着阿福站在她身前,用那雄伟粗壮的肉棒狠狠地抽插着她的骚穴!
“哦……好美……就是那里……哦……月蓉快忍不住了……”
或许是感觉手指抽插无法让自己完全尽兴,冯月蓉忽然将另一只手移到了阴阜上,开始用食指和拇指按压揉捏那颗粉嫩嫩的小蒂豆,这一招果然奏效,强烈的快感从阴蒂上涌出,跟蜜穴内的畅美酥痒的感觉汇合在一起,刺激得冯月蓉雪股猛颤,呻吟声也变成了声声娇呼!
“咿呀……要来了……主人……母狗好舒服……求主人让母狗高潮吧……母狗不行了……”
不多时,冯月蓉便在持续不断的快感中泄了身子,一汩温热的阴精从蜜穴中猛地喷射出来,如同一道水箭一般,不偏不倚地喷洒在镜面上,发出一阵“噼噼啪啪”的响声,好似下了一阵秋雨,光滑的铜镜瞬间变得模糊不清!
极度亢奋过后,冯月蓉全身无力地瘫软在椅子上,头枕着扶手,沉沉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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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月蓉独处房中,说不尽的寂寞空虚,只能靠自渎驱走寂寥,而慕容嫣的闺房里却是莺歌燕语,热火朝天。
“嗯……秋弟……姐姐美死了……好深哪……顶到姐姐的心坎里了……哎哟哟……小冤家……姐姐快被你顶坏了哟……好弟弟……亲郎君……缓着点儿……”
慕容嫣仰躺在绣床上,高举着修长的玉腿,三寸金莲颤抖着,玉趾紧紧蜷缩,一双柔嫩的小手撑在慕容秋宽阔厚实的胸脯上,俏脸潮红,娇喘吁吁,淫词浪语混合着娇媚的呻吟,源源不断地从她的小嘴里蹦出来,小床被摇得吱呀吱呀响,仿佛随时都会垮掉。
“呼……姐姐……嫣儿……我的小娘子……从今往后……再也没有人妨碍我们了……我慕容秋要向天下人宣布……娶姐姐你为妻……你是我一个人的……呼呼……姐姐……夹紧点……为夫又要射了……”
慕容秋跪坐在亲姐身前,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一张俊脸胀得通红,脖子上的青筋条条鼓起,好似蚯蚓一般,嘴里还断断续续地说着豪言壮语,也不管什么称谓混乱,只是紧握着那双纤细的脚踝,双膝垫在慕容嫣的雪臀下,让那浑圆挺翘的屁股高高抬起,胯下肉棒则深深插入慕容嫣的蜜穴之中,凭借着强劲有力的腰腹快速抽动着,直插得淫水飞溅,“咕叽咕叽”的水声不绝于耳!
“嗯……好……好啊……姐姐早就想过……此生非秋弟你不嫁……可是……好弟弟你不怕江湖中人笑话么……这可是有违人伦的……哦……用力点……姐姐也要来了……全射进来吧……姐姐想要好弟弟的子孙种……为弟弟生一个又白又胖的儿子……”
慕容嫣被弟弟的豪迈誓言感动得眼眶泛红,于是收紧了蜜穴,用疯丐传授的方法牢牢吸住慕容秋的肉棒,娇喘着发出一声声邀请。
“呵……不错……姐姐你夹得我好爽……又紧又暖……为夫爱煞姐姐你了……呼……我才不管天下人怎么看呢……娶姐为妻又如何……人伦道德与我何干……只要他日我慕容秋一统武林,谁敢说半个不字!我的好娘子……接好为夫的阳精……我们的子孙将永远是武林的主宰!”
慕容秋憋着劲一顿狂插猛顶,又说了一通豪言壮语后,很快便射出了阳精,喘着粗气坐倒在床上。
慕容嫣被灼热的阳精一烫,也自畅快淋漓地泄了身子,但她并未多做歇息,而是立刻翻身起来,伏在慕容秋胯下,贴心地为他清理肉棒上的淫汁蜜液,并将精管里的残余阳精也吸了出来,然后才倚靠在慕容秋怀中,满脸幸福地仰望着她的亲弟。
慕容秋面带微笑,轻轻抚摸着慕容嫣的秀发和娇颜,暗暗调匀内息,以平复过于激动的心情。
良久,慕容嫣忽然幽幽地道:“秋弟,你刚才所说的……可是玩笑话?”
慕容秋摇摇头道:“傻姐姐……我怎么会欺骗你呢?我是真的想娶你为妻。”
慕容嫣眼眶微湿,鼻子一酸道:“秋弟,姐姐喜欢你,爱你,愿意将一切都奉献给你,一生一世陪伴着你,但姐姐知道,有些事可为,有些事不可为,你虽然平复了慕容世家的内乱,但继任庄主之位不到一月,如今外部依旧有强敌环伺,若是因姐姐而被武林正道所孤立,那姐姐又该如何自处?秋弟,姐姐不想要什么名分,只要你一片心就够了。”
慕容秋渭然长叹道:“得姐如此,弟复何求?我听姐姐的,等收拾完那些阴险的敌人,一统武林之后,再迎娶姐姐,到时候姐姐可得乖乖当我的新娘子,不可再找借口推诿哦!”
慕容嫣咬了咬红唇,眼泪扑簌簌地掉了下来,扑进慕容秋怀中道:“姐姐什么都交给秋弟你了,从今往后,你便是姐姐一生的依靠,你可不许负了我……”
慕容秋紧紧搂住姐姐,温柔地道:“怎么会呢?姐姐你为我吃了这么多苦,又苦等我多年,任辜负谁我也不会辜负姐姐的。”
慕容嫣满怀欣喜地扑入慕容秋怀中,连满脸的泪痕都忘了擦干,脸上便露出了幸福的笑容,姐弟俩甜蜜相拥,温情对视,目光中尽是你侬我侬,郎情妾意。
按理说,如此浓情蜜意下,不应该有别的想法,但女人天生感性,思虑细微而周到,慕容嫣靠着亲弟温暖宽厚的胸膛,忽然想起了母亲冯月蓉,目光一转,轻叹了一声道:“也不知娘亲现在怎么样了?听婢女说,她整整一天都没有出房门,而且粒米未进,如今孤零零的独守房中,我们为人儿女,是不是应该去看看她呢?”
慕容秋正享受着甜蜜时光,见慕容嫣突然提起冯月蓉,不禁有些扫兴,俊脸一寒,有些孩子气地道:“她自有丈夫陪伴,怎能称之为独守空房?”
慕容嫣心知慕容秋还在生母亲的气,并没有替冯月蓉解释,而是牵起慕容秋的手,微笑道:“秋弟你可是吃醋了?”
慕容秋被问得怔了一怔,连连摇头,矢口否认道:“你说的是哪里话?吃什么醋?我有什么醋好吃的?”
慕容嫣见慕容秋脸红心跳的窘状,心里愈发有了底,于是坐起身来,正视着慕容秋的双眼,温柔地道:“好弟弟,我们都坦诚相待了,在姐姐面前还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姐姐知道,你对娘亲有爱慕,有愧疚,也有埋怨,但现在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你就别生气了嘛!你越生气,不就代表你越在乎娘亲,醋意越大么?”
慕容秋执拗地撇嘴道:“我没有生气,更没有吃醋,姐姐你想多了!”
慕容嫣笑了笑,从丢在一旁的衣服中翻出那两张母狗誓约,在慕容秋面前晃了晃道:“秋弟,你将这两样物事贴身收藏,是何用意?”
慕容秋脸色一红,一把夺了过来,悻悻地道:“别闹,我只是效仿越王勾践,卧薪尝胆,以此物来警示自己,时刻牢记所受的屈辱,他日方能一展宏图,统一武林!”
慕容嫣脸色微变,叹了口气道:“一统武林对你就那么重要么?慕容世家雄踞福建,丰衣足食,连官府都要敬我们三分,这样的生活难道还不好么?”
慕容秋愤然反驳道:“不好!慕容世家虽为四大世家之一,武林豪门,但天下风云变化,武林格局随时有可能发生天翻地覆的改变,身为慕容世家之主,我理应居安思危,带领家族奋勇向前!
你的想法就跟老头子一样,迂腐、墨守陈规,只想偏安一隅!这些天来,慕容世家受到的打击难道还不足以警醒么?
现在的慕容世家,在别人看来,就像一头年老的雄狮,有过辉煌的过去,但已经英雄迟暮,年老体衰,所以谁都想来咬一口,撕一块肉,只有露出锋利的獠牙,发出震天的怒吼,才能震慑群雄,守护好我们的家园领地!”
慕容嫣沉默了好一阵,方才幽幽地道:“秋弟,姐姐是一介女流,不明白这些江湖险恶、尔虞我诈,也无力背负起整个家族,只想好好地陪在你身边,看着你平平安安的,这便足够了!”
慕容秋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柔声道:“我知道,但要想安稳,自身必须强大,我如今身为慕容世家之主,理应为慕容世家付出,也必须承受这个重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