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老想起阿福知悉于秀娘还在世时激动的泪水,再次摇了摇头道:“非也,他没有再贪恋富贵荣华的生活,对你们母子也颇为关心!”
于秀娘心中稍感慰藉,追问道:“那老先生究竟为何愁眉苦脸,他究竟如何答复?”
吴老沉思了片刻道:“他自觉对不住你们母子,深感罪孽深重,无颜与你们见面,且如今大错已经铸成,他与慕容世家之仇怨已难以调和,为了不影响到你们母子,破坏你们原本平静的生活,所以他选择主动离开白云山庄,隐居山野,终老此生!唉,此次老朽冒昧造访,连累夫人一路奔波,却未能让你们夫妻如愿相见,父子相认,老朽实在愧疚,还望夫人见谅。”
于秀娘叹了口气道:“也许这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吧!我们命中注定有缘无分,也无需再强求!老先生菩萨心肠,愿以一己之力化解二三十年的恩怨,努力促成我们夫妻重逢,单是这份心意,已足以让秀娘感激终生了,何来愧疚呢?”
吴老叹道:“夫人胸怀之宽广,有如海洋天空,老朽钦佩!这些年夫人和令郎困守于穷乡僻壤,生活之清贫,令人唏嘘,不如离开此伤心之地,随老朽北上,安度晚年,也算是老朽为慕容赫贤侄做的一点补偿,不知夫人意下如何?”
于秀娘摇了摇头,坚定地道:“老先生的好意,秀娘心领了,但秀娘久居于此,且体弱多病,离开故土只怕水土不服,为老先生平添许多负担,就让秀娘回到西山村,与广儿平平淡淡地度过余生吧!”
吴老想了想,心知难以劝动倔强的于秀娘,于是点头道:“既然如此,老朽也不强求,夫人且在房中稍候,老朽去药铺中抓些药,等会便送夫人与令郎回村。”
于秀娘也不再推辞,点了点头道:“有劳老先生了。”
吴老站起身来,出门来到药铺,抓了一些医治风湿骨痛的药材,拿了一些碎银子,包裹在药材中,然后租了一辆马车,回客栈接了于秀娘母子,离开了福州城。
傍晚时分,吴老和于秀娘母子回到了偏僻的西山村,为了避免于秀娘发现他偷塞了银两,吴老将装着药材和银两的包裹交给了广儿,随即便向于秀娘道别。
于秀娘见天色已黑,本想留吴老住一宿再走,但见吴老去意已决,也没有多留,说了一些感谢的客套话后,便让广儿送吴老离去了。
吴老出了村口,站在山前,远远眺望着亮着零星灯火的小村落,回顾着这几日来的种种,自言自语地道:“此行虽然如愿拿回了密旨,但修罗教也知晓了密旨及玉玺之事,不知南宫烈贤侄会不会有危险,至于慕容世家,暂时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如今之计,还是尽快北上与他们汇合,让静儿来为慕容赫贤侄疗伤,助他重掌慕容世家,同时寻找天琪小丫头的下落!”
说罢,吴老转身离开,迅速消失在夜幕中,但吴老没有注意到,在他自言自语的时候,一直有一双眼睛在不远处默默地凝视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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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白云山庄一片灯火,人们大多刚用过晚餐,还未到上床歇息,冯月蓉也如是。
经历了昨夜连番惊险之后,冯月蓉足足一天未出房门,四十年来,冯月蓉从未沾过血腥,连只鸡都没宰过,修罗教偷袭白云山庄那夜,她一直在房中,并没有亲眼目睹那场杀戮,而昨夜冯月蓉却切切实实地体会到了何谓残酷!
一坐下来,冯月蓉的眼前便会浮现出可儿拦腰被斩成两段的惨状,孔方赵明建被削断手腕以后的哀嚎惨叫也一直在她耳边回响,那满地鲜血发出的令人作呕的血腥气味让冯月蓉时常反胃呕吐、浑身颤抖。
整整一天,冯月蓉都水米未进,她自觉疲累无比,但只要一闭上眼,那惨烈的场景便立时浮现在她眼前,作为一个女人,她首先想到的,便是找个肩膀依靠,想有人安慰她,驱走她心头的恐惧,于是便躺在了慕容赫身旁,将头枕在丈夫的胸口,但却并没有什么效果,慕容赫依然沉睡着,仿佛一具冰冷的尸体一般,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微弱的呼吸几不可闻,只有胸口那缓慢而沉重的跳动才能证明他的存在。
冯月蓉躺了许久,不仅心灵没有得到安宁,反而连身体也变得冰凉了,她无奈地轻叹一声,披着睡衣下了床。
冯月蓉缓步来到窗前,推开窗门,清秋的凉风迎面而来,吹得她连连打了好几个喷嚏,连忙裹紧了身上纤薄的睡衣。
冯月蓉放眼望去,眼前尽是一片漆黑,既无月亮也无星光,只有零零星星的房间还亮着灯火,寂寥的场景让冯月蓉倍感孤寂,心中不禁涌起一阵莫名的凄凉,她哀叹了一声,合上窗门,再度往床前走去。
此时此刻,冯月蓉不知怎地忽然想起了阿福,这些天来的这个时候,她几乎都是在阿福的房中度过的,那些时光十分短暂,而且充满了屈辱,但不可否认的是,冯月蓉也从中收获了快乐,彻底释放了积压多年的情欲,而现在,她又回到了从前的生活,这让她感到压抑和烦闷,感到百无聊赖,寂寞和空虚像荒野里的茅草一样,在冯月蓉心头肆虐生长着,很快便将那片躁动的心田占据。
不知不觉中,冯月蓉移步到了一人高的铜镜前,玉手一掀,身上纤薄的丝质睡衣便顺着性感丰腴的娇躯滑到了脚边,她定定地看着镜子里的身影,颇有些自怨自艾地道:“事情都过去了,你也人老珠黄了,怎么还惦记着这些个荒唐事,冯月蓉啊冯月蓉,你羞也不羞?”
诚然,镜子里面的人儿已不再年轻,没有了少女的活力和纯情,椭圆的鹅蛋脸看上去微微发胖,虽然肌肤依然白皙,但怎么都无法跟年轻少女娇嫩如水的肌肤相比,眼角旁不知何时也冒出了几条细细的鱼尾纹,但岁月的沉淀却为冯月蓉增添了几分妩媚与成熟的风情,那是一种说不清也道不明的感觉,就藏在她的眼角眉梢之间,一盼一顾之内,没有一定生活阅历的年轻人是无法体会到这种风韵的,这个年龄阶段的女人好似秋霜寒流侵袭过后的苹果,果皮已不再光鲜滑嫩,但果肉却酥软松口,咬一口汁水充盈,果香四溢,甘甜的滋味透过口舌,直沁心脾!
年轻时,冯月蓉的身材就称不上纤细苗条,经过生儿育女和多年的养尊处优后,冯月蓉身材愈发丰满圆润了,年过四十的她腰上多了一层软软的肉,微微凸起的小肚腩也略显臃肿。
若是单看这两个部位,只怕大多数男人都多少有点扫兴,但生在冯月蓉身上却是瑕不掩瑜,因为常人一眼看去,首先就会被冯月蓉胸前那两座浑圆肥硕的雪峰夺去大半注意力,那对肥奶实在太过诱人了,好似刚蒸出来的大白馒头一样,又好似两团柔软的白棉,沉甸甸,颤巍巍,软绵绵,白嫩嫩,乳峰顶上覆盖着一圈深褐色的乳晕,好似圆盖一般簇拥着两颗紫葡萄,让人忍不住想要一口咬住,去品尝她的甜蜜。
往下看去,男人的目光也不会在腰间和小腹停留,因为和那肥如磨盘的大屁股比起来,冯月蓉的腰身实在是太细了,她的屁股不仅肥硕,而且圆润洁白,软软的臀肉入手滑腻,一抓一大把,轻轻一拍,层层肉浪便如水波一般,荡起圈圈涟漪。
由于身材不高且疏于走动,冯月蓉的腿型并不好看,大腿过于丰腴,而小腿则略显粗短,生养过一儿一女的她即便夹紧双腿,圆滚滚的大腿间也会留下一条明显的缝隙,但却正好将那成熟肥美的蜜穴露了出来。
细细看去,冯月蓉的耻毛非常浓密,如同杂草一般长满了整个阴丘,显示出这个中年美妇旺盛的性欲,而阴唇周围恰恰相反,寸草不生,干净得像是幼女一般,两片色泽黑亮的肥厚阴唇微微虚掩着,露出一条粉红色的细缝,米粒大小的花蒂柔嫩小巧,好似一颗夺目的红宝石镶嵌在蜜裂顶端,晶莹的蜜液从幽深的桃源洞中涓涓流出,引诱着身经百战的勇士们前往深处探险寻宝。
仔细地欣赏了一遍自己丰腴的身材后,冯月蓉这才稍微找回一点自信,双手托着那对沉甸甸的肥奶,掂了掂份量,面带娇羞地自问自答道:“胸脯好像又大了一点呢!难道是被他揉大的么?”
“唔……应该是吧?谁会像他一样,那么粗鲁地搓揉呀?秋儿么?”
“不不,秋儿的手没有那么大,连小半都握不住,而他却能握住大半,而且抓起来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弄得人家又痛又麻的,哪里还敢反抗嘛?”
“可是……被他蹂躏的感觉好刺激……胸脯虽然有点痛,但总比热热的胀得难受好吧?”
“他的手那么大那么有力,揉得人家心都化了……嗯……他还会捏乳头,时轻时重的,捏得又痛又痒……想想都受不了……”
连绵不断的淫思绮念让冯月蓉娇躯不自觉地轻轻发颤,小腹处像是燃烧着一团熊熊的火焰,烧得她娇躯滚烫,微微张开的美鲍中不知不觉地泌出了蜜液,并顺着大腿根,流到了膝弯处。
“唉……我在想些什么呀?好羞耻……”
大腿处湿冷的感觉让冯月蓉不禁打了个冷颤,飘渺的思绪也瞬间回到了眼前,再看镜子里的自己,已然悄悄变了样,白皙的鹅蛋脸上殷红一片,好似抹上了胭脂一般,原本就不大的丹凤眼儿眯成了一条缝,目光迷离,如怨如慕,肥硕的乳峰不知不觉中多了几道浅浅的指痕,不用问也知道那是从何而来,峰顶的紫葡萄也硬硬地挺立着,大腿内侧一片水渍。
冯月蓉忙背过身去,双手也紧张地交替摩挲着,好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但她突然意识到,困扰她整整一天的恐慌和焦虑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偷情般的刺激和羞怯,她大着胆子缓缓转过身,重新面对镜子里的自己,或者说是正视真正的自己,心中的羞怯渐渐消散,只剩下浓浓的春情。
冯月蓉将手伸到玉胯之间,轻轻抚摸了一下肥美的蛤蚌,但觉触手温热黏腻,一股电流从指尖划过,瞬间流遍全身,让她不禁仰头发出了一声舒爽的轻哼,将玉手抬起放到眼前一看,只见整个玉掌上都沾满了湿黏的蜜液,一股淡淡的腥臊气味从玉手上传来,诱得冯月蓉心房砰砰直跳,她仔仔细细地看了许久,忽然檀口一张,竟将那沾满淫汁的玉指送入了口中,细细地吸吮起来,连手掌上任何一处都没有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