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可貌相这句话不仅适用于素娥,同样适用于林新,看相貌,他尖嘴猴腮,面黄肌瘦,看身形,矮小瘦弱,骨瘦如柴,迎风就倒,可看着活像个痨病鬼的林新,床笫之间却是一把好手,胯下那条烧火棍,尺寸只比寻常人强上几分,算不得惊人,但他的特点并不在外形,而是火热非常,有个响亮的名号,曰“举火烧天棍”!
与林新交欢的女子,往往受不了那通透遍体的灼热,不得不流更多的淫水来中和降温,即便年老珠黄蜜洞枯竭的老妓,在林新胯下也会津液横流,淫水潺潺,这也让林新成了老妓们的心头宠,争相传授他床笫秘术和一些征服女人的小手段。
林新虽识字不多,也不像朱三那样身怀奇遇,得高人指点,但实战经验却是相当丰富,且身兼三寸不烂之舌和举火烧天棍两大绝技,混迹于花街柳巷多年,皆游刃有余,难逢敌手,对付形同白纸的素娥自是信手拈来。
通过客房里一番探索调教,林新已经摸清了素娥底细,他缓缓抽出肉棒,再用力插进去,动作不大,但却力度十足,一次比一次深入,很快就杀出一条通路,直达素娥蜜穴最深处,顶住了素娥最最柔嫩敏感的花心!
素娥又一次被林新采花心,那又酸又胀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整个蜜穴都颤抖痉挛起来,层层媚肉紧紧合围,缠绕住了这根粗壮坚硬火烫异常的肉棒,像是在夹道欢迎凯旋的英雄一样。
“啊…嗯…嗯啊…”
虽然丈夫于谦已不在身旁,但露天席地的环境依旧让素娥心存拘谨,虽快乐到了极点,仍咬着朱唇,不敢放开声,只闷声娇哼,只有龟头前端吻到花心时,素娥才会抑制不住地惊呼娇喘,陡然提升好几倍声量!
林新趴在素娥背上,身子与素娥娇躯紧密贴合,干瘦黝黑形容枯槁的他,与白嫩丰满肉感十足的素娥形成了极其明显强烈的反差,好似一条饿极的流浪黑狗骑上了一头通体雪白的乳牛,他双手抚摸着柔软的巨乳,只用腰胯发力,不紧不慢地抽送着肉棒,九浅二深的频率让素娥充分体验到他的温柔与坚硬,沉浸于男欢女爱的快乐,不自觉地甩着秀发,扭动腰身,向后挺送屁股,去迎合林新抽插的节奏,淫水在两人的结合部位“噗呲噗呲”地泄出,喷洒得大腿小腿一片潮湿!
“嗯…啊…啊…好硬…好深…嗯啊…好舒服…啊…狗爷…好美哦…”
素娥情动如潮,双手紧紧抓着马厩栏杆,尽力向后翘起那滚圆肥硕的大屁股,柔软的大奶子在林新的揉捏抚弄下摇个不停,仿佛挂在高处的热水袋,颠簸碰撞间发出“咣咣”的闷响,快感如潮水般一浪一浪卷上来,冲刷着她的脑海,刚刚还隐忍不敢高声的她,片刻间便放开了束缚,娇滴滴地呻吟着,连连喘着香气,向她的占有者征服者送上了虔诚热烈的赞歌。
林新伸出狗舌头,贪婪地舔舐着素娥的后颈和脊背,双手抓紧那滑不留手的肥乳,十根手指都深深嵌入到柔软嫩滑的乳肉之中,仿佛挤奶一般抓揉着,双脚分开,脚下生根,用力蹬地,力从足心起,以膝盖为轴,如发情公狗一般耸动着腰胯,直达素娥灵魂深处。
“啊…啊…嗯啊…唔…啊…哦…嗯呀…”
快感如山洪暴发,如海浪翻涌,一波接着一波,一浪高过一浪,推着素娥这艘孤舟辗转浮沉,时而将她吞没海底,时而将她推上浪尖,那火热的巨棒直捣黄龙,狠狠蹂躏着她娇嫩无比敏感至极的花心,捣得她幽宫震颤,三江春水不住奔流,一股股酥麻的电流从穴心深处传出,顺着脊柱直达脑干,让素娥眼前发黑,脑海空白,强悍有力且快速的撞击撞得她肥臀频频凹陷反弹,发出擂鼓般响亮的“啪啪”声,看起来比林新粗上好几圈的浑圆大腿此刻却顶不住攻势,筛糠似地颤抖着,几乎站立不住,只靠着双手死死揪住栏杆才没有倒下。
“啊…啊啊…嗯…嗯呀…哦…不…不行…爷…啊…不行…啊啊…”
此刻深陷情欲沼泽的素娥再也顾不得什么人妻的尊严和矜持,全无大家闺秀的文静与克制,像只发情的雌兽一样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胡乱地甩着如丝秀发,语无伦次口齿不清地呻吟娇喘着,用一声声娇媚入骨短促火热的惊叫哀啼来传达她内心的激动与畅快。
林新挺直腰板,双手掐住素娥那肉肉的腰肢,将肉棒完全退出穴外,故作高调地道:“你我曾有约定,只要你听话好好服侍小爷,让小爷满意,便放过你。如今看来,你表现还算不错,而小爷是个一言九鼎,言出必行之人,现在便给你选择的机会,是就此罢休,你我两不相欠,再不相见,还是奉小爷我为主,永远做小爷的奴婢,你好好考虑,自己决定,小爷绝不强迫!”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经历了一系列羞耻调教外加娴熟挑逗的素娥,身体积压多年的情欲已被挖掘激发出来,就像一座沉寂多年的火山重新经历了地壳运动一样,外表虽无甚变化,内心已滚烫炽热,就连夫君躺在身旁,素娥都忍不住高潮迭起,内心虽暗存愧疚,其实天平早已倒向手段高超让她快活无限的林新,如今被林新插得七荤八素,正值高潮来临之际,林新却偃旗息鼓,鸣金收兵,对素娥来说无异于釜底抽薪,满腔欲火焰腾腾地炙烤着她的身心,汹涌的欲潮已到了心尖尖上,却要她悬崖勒马,强行踏灭欲火,重新恢复平静,此中之煎熬,手段之残忍,胜过千刀万剐,叫素娥如何能承受?
身陷此等地步,答案显而易见,呼之欲出,素娥只经历了短暂的惊愕和犹豫,便做出了选择,摇着浑圆雪白的大屁股去蹭那根带给她无限快乐、让她欲罢不能的火热肉棒,颤声哀求道:“奴…奴家愿意…愿意啊…爷…狗爷…嗯…奴家是你的…奴家早就是你的了…别折磨奴家了…奴家好难受啊…快…快给奴家…求求您了…好狗爷…”
林新这一招欲擒故纵大获全胜,但却并没有得意忘形,而是故作犹豫地道:“你这骚蹄子向来口是心非,现在说的好听,却未必发自内心,事后反而怨小爷我强迫与你。”
素娥已是覆水难收,这般羞耻低贱的话都说了,哪还有回转的余地,只横下一条心,满怀哀切地道:“真的…奴家说的都是真的…奴家喜欢…喜欢被狗爷欺负…感觉…感觉这身子就是为狗爷生的…被狗爷抱着就舒坦…摸着也快活…没遇着狗爷之前,奴家怎么也不知道…这行房居然如此快活,整个身子都轻飘飘软绵绵的,魂儿都飞去了,打那时起,奴家就服了…心里想着…只要爷不嫌弃奴年老色衰,奴就伺候爷一辈子,什么夫人身份…奴都顾不得了…只要爷肯收留,奴当牛做马也是愿意的…”
这一番话语调虽轻,其含义却是重若千钧,刚开始素娥还有些扭捏,说的断断续续,到后来却是竹筒倒豆子一般,毫无保留地袒露了心迹,没给自己留半点回转的余地,真的算得上呕心沥血,肺腑之言了!
林新终于从身到心彻底收服了这个柔美端庄的贵妇,心中成就感无以复加,强忍着激动,装出一副被打动的样子,点点头道:“看在你如此真诚的份上,爷就收了你这老骚货了!现在发誓吧!将你想说的想做的告知上苍,让天地为你作证!”
素娥激灵灵一颤,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下激动的情绪,努力用平静的口吻道:“奴家于门…董氏素娥…愿奉狗爷为主…从此任由主子驱使,绝无二心,天地为鉴,若有违此誓,天打雷劈!”
林新见素娥言辞恳切,语气坚决,心中大悦,点点头道:“好了,爷正式收下你了!记住,狗爷我姓林,小名狗子,小爷新认的师父嫌小名土气,给小爷赐了个名,叫林新,你以后可以叫新爷,也可以叫依着之前的称呼叫狗爷,都随你。”
素娥连连点头称是,又有些纳闷地道:“狗爷说…新认的师父…那是何方神圣呀?”
林新笑了笑,神秘兮兮地道:“跟了狗爷,你很快就会认识的,到时候别吓掉下巴就是!”
素娥听得此言,心中越发好奇,还想再问,林新却拍了拍她肥臀,大刺刺地道:“不是想要爷宠幸吗?”
素娥等了半天,就为等一个痛快,哪还顾得上什么神秘的师父,迫不及待地摇着屁股道:“要…当然要…奴家都等不及了…”
林新挺了挺胯,用肉棒戳了戳那馋得流水不止的肥穴,笑道:“想要的话,还不动手,更待何时?”
“嗯哼…”
素娥被戳得娇哼一声,感受到那肉棒的坚硬与火烫,素娥体内的欲火燃烧得更加旺盛了,只见她一手扶住栏杆,一手从两腿之间穿过,摸索着抓住那根硬邦邦的肉棍,急不可耐地往两腿中间的肉缝塞,可不知是她太过紧张,还是那蜜穴太过湿滑,素娥手忙脚乱地塞了一通,却始终不得其门而入,只在蜜穴外蹭来蹭去,急得素娥百爪挠心,摇着屁股拼命往后拱,可素娥越是着急忙慌,越是心急,便越是进不去,眼看水越流越多,那肉棒还在外徘徊。
林新这才确信素娥的确是缺乏经验,看着她忙得满头大汗却不得其所,林新简直哭笑不得,寻常男人经这番折腾,要么偃旗息鼓,要么早就射得清洁溜溜了,得亏是他天赋异禀,身经百战,才屹立不倒,精神依旧,不过话虽如此说,迟迟不进洞,林新也憋屈得很,于是没好气地拍了拍素娥的肥臀道:“爷怎么收了你这么个呆傻的奴婢?都是下过蛋孵过崽的老母鸡了,连伺候男人都不会!还得狗爷我亲自动手!翘起你那没用的肥屁股,别乱动!”
素娥被林新一番劈头盖脸的训斥辱骂说得耳根子发红,羞耻之余,那粗俗露骨的言辞和居高临下的威压态度,又让素娥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被欺压凌辱的兴奋,瞬间找到了自己新身份的定位和认同感,真的像个做错事惹主子生气的奴婢一样,红着脸低下头来,怯生生地放下那根爱不释手的肉棒,大气也不敢出,只高高地撅起屁股,暗暗分开那潺潺流水的肥穴,忐忑不安又万分期待地恭迎主子临幸!
林新也不多话,双手按住那滚圆肥臀,也不调整位置,只凭着感觉往前一挺腰,那肉棒便破开了紧窄的穴眼,“噗呲”一声长驱直入,一击到底,顶在了素娥期盼已久的柔嫩花心上!
“啊…主人…好厉害…奴家…好喜欢…”
随着肉棒破门而入,占满蜜穴,素娥终于如愿以偿,感受到了久违的充实与酸胀,酥麻的快感电流从花心深处荡漾而出,迅速传遍了四肢百骸,因自身没用而产生的愧疚和身心得到满足的幸福感交替攀升,杂糅在一起,又衍生出了对林新的感激与崇敬,忍不住惊呼娇喘的同时,也由衷地向林新说出了心悦诚服的爱语。
林新缓缓抽送腰胯,语气高冷地道:“这次算是狗爷恩赐你的,以后你可得加倍努力,莫要让狗爷我失望。”
素娥满怀感激,万分激动地回道:“是是…主人教训…奴家记住了…今后定当用心竭力,伺候主人,让主人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