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新射精冲动越来越强,肉棒隐隐膨胀,滚烫的精液已蓄势待发,听着素娥口齿不清的热烈表白,感受到素娥花心嫩嘴一张一合的收缩吸吮,林新内心欲望前所未有的强烈,浑身充满了力量,卯足劲发动了最后的猛攻,口里呼呼喘着粗气命令道:“贱婢,不准泄!狗爷我就要来了,给爷忍住,爷要和你同登极乐,一起高潮!”
素娥听得林新即将射精,心里紧张兴奋到了极点,竭力忍住那喷薄欲出的洪流,咬着银牙,颤不成声地连连点头道:“是嗯…是…奴婢…忍住…啊…嗯啊…爷…快给奴婢吧…奴婢…嗯啊…忍不住了…”
林新肉棒抵住素娥颤抖收缩的花心,一阵强冲猛顶,嘴里嗬嗬怪叫着,喘气如牛,咬牙切齿地道:“叫主人!叫哥哥!叫野男人,亲汉子!叫好相公,好夫君!叫得爷高兴了,爷就准你高潮!”
素娥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满腔欲潮汹涌澎湃,在小腹处幽宫内激荡,若不是林新强令,她早已喷涌而出,泄了个天昏地暗,如今听得林新此言,哪还顾得上考虑,立刻便娇喘吁吁地呼喊起来:“嗯啊…主人…好主人…好哥哥…情哥哥…插死妹妹了…好狗爷…您是奴的野男人…是奴的亲汉子…好相公…好夫君…求求您…快给奴家吧…奴家想要主人夫君的子孙种…射的奴家骚穴满满的…”
不知羞耻的淫词浪语如竹筒倒豆子般,从素娥小嘴里迸出,此时的她娇喘吁吁,面红耳赤,胡言乱语,状若疯狂,跟之前那个温婉端庄、安静柔弱的贵妇简直判若两人,若不是亲眼所见,没人相信素娥会在一天之内,发生如此剧烈的改变!
林新其实已是强弩之末,硬撑着不射,就是为了引导素娥说出更多更淫荡的话语,尤其是那几声夫君相公,更是为了满足林新强占人妻的恶趣味,如今志得意满的他已不需要控制,于是低吼道:“很好!狗爷这就给你赏赐!给爷好好接着,爷要射了!”
说着,林新猛插了数十下,精关一松,亿万炽热的子孙种如雨点一般,喷射而出,尽数射进了素娥膨胀的幽宫之中!
“啊…好烫啊…呜呜…奴也来了…好多…射满了…嗯啊…主人的…子孙种…进来了…好舒服…好满足…”
浓稠的阳精一股接着一股,喷洒在素娥幽宫内壁上,很快就将幽宫填满,那滚烫的热度让素娥小腹都灼烧起来,幽宫更是承受不住,积蓄已久的阴精喷涌而出,与射进来的阳精混杂在一起,在幽宫和甬道内奔流回荡,冲刷着每一道细微的褶皱。
林新直到全部射完精囊中的存货,方才恋恋不舍地抽出肉棒,他的棒身满是白浊的淫浆,春袋和阴毛上覆盖着厚厚的白沫,紫黑色的龟头上包裹着亮晶晶的淫液,仍在断断续续地流出浓精。
随着肉棒的抽离,素娥那饱经蹂躏的蜜穴倏地张开,涌出了大量混杂着阴精阳精的白浊淫浆,一股接着一股,顺着大大扩张的穴眼流了下来,像是一股丝绸编织的线团一样,缓缓地掉落在地面上,发出了沉闷的“啪叽”声!
经历这一场旷日持久的鏖战后,素娥那原本紧闭的蜜穴已扩张了数倍,两片薄薄的肉唇像是在辣椒水里浸泡了三天三夜一样,又红又肿,完全翻开,好似那怒放的玫瑰花瓣,而堆积如山的白浊泡沫,则像是那白雪凝霜,指头大小的穴眼被撑成了橘子大小的圆孔,久久无法闭合,丝丝蜜液混合着白浆从穴眼里流出,在空中拉成了一条细长的水线,无声无息地滴落在地上!
发泄过后,林新的肉棒慢慢软化,原本雄赳赳气昂昂的龟头耷拉下来,但仍一跳一跳地弹动着,似乎在回味着刚才喷射的无穷快乐,他缓缓放下素娥丰满白嫩的美腿,让她重回了地面,一手抚摸着素娥颤抖起伏的胸脯,一手叉着腰,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回复着精力和体力。
素娥双腿酸软颤抖着,双手扶住林新肩头,身子向前倾,无力地倚靠在林新怀里,由于刚才交欢太过激烈,她的蜜穴已红肿不堪,稍稍碰一下就火辣辣地生疼,所以她只能叉开双腿,保持一个怪异的站立姿势,由于双腿无法并拢,被撑大张开的蜜穴也因此迟迟不能闭合,子宫里装载不下的精液混合着淫水,从张开的穴眼里不断涌出,在身下的地面上汇集成了一汪浅滩。
林新看着依偎在怀里的美妇,悠长地叹了一口气,不无得意地道:“如何?快活吧?”
素娥不知高潮了几次,不仅双腿,全身都瘫软无力了,听得林新此言,她又害羞又欣喜,禁不住用粉拳捶打着林新胸口,小姑娘似的娇嗔道:“还说呢!人家都被弄得站不稳了…身子…身子都要散架了…爷您真坏…”
林新捉住那无力捶打的小手,坏笑着道:“那你倒是说说,喜欢不喜欢呀?”
素娥假意挣扎了一下,瞬间又软在了林新怀里,嘟哝道:“人家…人家自是喜欢的…只是…爷把人家弄成这般模样…碰一下都疼…怎生穿衣…又怎生走路呢…”
林新顺着素娥的目光,看向她的玉胯,见那蜜穴红肿不堪,像是被蜜蜂蛰过一样,又像是蒸出来的大包子,完全看不出原样了,禁不住伸出手来,抚摸了一下,连连咋舌道:“我滴乖乖,怎么肿成这样了?小骚穴都变成大肉包了!”
林新轻轻一摸,素娥便疼得柳眉紧蹙,龇牙咧嘴,忍不住埋怨道:“还不是…还不是您那坏东西弄的…现在却来取笑人家…人家不依啦…”
林新见素娥哭哭啼啼,一副受委屈的小女儿姿态,心中生怜,坏笑着安慰道:“好了好了!爷不笑你,爷疼你哩!明日爷给你弄点药膏敷上,保你快快好起来。”
林新的软言抚慰让素娥心头一暖,也不再撒娇,抬起头看着林新,认真且温柔地道:“爷…您对奴家真好…”
林新宠溺地捏了捏素娥秀气的鼻头,坏笑道:“你是爷的小母狗,爷不疼你谁疼你?等你好了,爷还要继续宠幸你呢!”
素娥被林新的调戏说得心头一跳,害羞地垂下粉颈道:“哎呀…谁是小母狗了…爷就知道欺负奴家…”
林新不依不挠地抓住素娥柔软的酥胸,用指腹轻轻按压那柔嫩的乳头,嘴里笑道:“刚刚说的话,发的誓,这就不做数了?看来爷真是对你太仁慈了,刚才就该再肏你一个时辰!”
素娥本就是撒撒娇而已,见林新动怒,忙服软道:“别别…奴家错了…奴家是小母狗…狗爷的小母狗…爷别生气了…奴家认罚…”
林新见素娥求饶的紧张模样,立马便又转怒为喜,轻捻着柔嫩的乳头道:“爷没生气,逗你玩呢!跟了那老头子这么多年,从来没这么舒服过吧?”
林新忽然把话题引到了于谦身上,素娥不禁心头一震,脸上现出明显的愧疚,半晌才讷讷地道:“没…没有…他曾经…蒙冤入狱…身体不太好…”
林新知道素娥心里还有于谦,也不想过分强逼,点到为止地道:“没事,以后有狗爷我在,会让你快活无边的!”
素娥暗暗唏嘘了一番,又投入了林新怀抱,喃喃地道:“奴家明白…爷最好了…”
两人依偎在一起,你侬我侬,倒像是一对痴男怨女在此幽会了。
温存了片刻,林新估摸着丑时将近,外面天寒地冻,素娥刚刚出了一身汗,又没穿衣服,更容易着凉,于是打算将素娥送回客房去,刚踏出一步,忽然听得有脚步声朝着马厩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