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知不觉中,阴道里面开始湿润起来。
陈玉娟的屁股被男人的一只手大力的搓揉,而在她的下身则被更加放恣地玩弄着,一只手指在她的阴道里做浅进浅出的快速抽插,一只手指不停地拨弄她已经开始充血的阴核,甚至连她的肛门也被时不时地玩弄一两下。
陈玉娟吃惊地发现自己竟然在男人的凌辱下有了快感。
“丢死人了,居然被男人的手指给强奸了!”她在心中大声喊道,然而身体的反应是她无法控制的,那一丝丝奇特异样感觉一点一点汇集起来,终于汇成了一道快感的洪流,在她的体内激荡。
“太爽了,这些男人太会玩弄女人了,我受不了了”只是这样想了一下,陈玉娟不再压抑自己,大声的呻吟起来。
“骚娘们,老子受不了”,王老板抽出了手指,好像站了起来。
原来还在陈玉娟阴户抽插中的手指突然离小穴而去,让她的身体顿时出现一股失落的空虚感。
陈玉娟不由自主的扭动臀部,好像寻找着什么。
陈玉娟突然感到一根火热的肉棒直挺挺地顶住她柔软的阴户,她稍微挪动一下屁股的位置,让肉棒正对上她那已经有些泛滥的肉洞口。
虽然陈玉娟的肉洞已经很湿了,但仍然非常紧密,男人那粗大的阴茎在洞口遇到了巨大的阻力。
她感到自己的身体好像被一根铁棍硬撬开一条缝,男人那可怕的东西终于进入了她体内。
为老公守了好几年的身体被一个自己还没见过面的男人给攻破,肉体和精神上的痛苦在这一瞬间袭遍她的全身,女人的矜持、尊严以及所有她曾经引以为傲的东西从这一刻起统统被残酷的现实摧毁了,眼泪再一次从陈玉娟美丽的眼中流了出来。
“啊,爸爸死后的第一次你给了那个什么王老板?哥哥你真是的,怎么忍心把自己的女人给别人弄?”李映梅在我的身上狠狠的拧了一把,为妈妈抱不平。
“你的好哥哥可是个很狠心的人呢,再说那个时候我也不是他的女人,如果当时我就知道结果,那也不会受那么多的苦了”。
老师狠狠的白了我一眼,该死的小色狼,居然骗我,那些所谓的男人都是女人假扮的,自己当时可是羞臊个够呛,不过现在回忆起来,就只剩下了当时的“性”奋。
看到和女儿正在打闹的男人,突然感到一阵家庭的温馨,这种感觉好久没出现过了。
看到男人的阴茎明显的发硬,眼神也瞄向自己的裆部,陈玉娟突然想起了什么,笑了起来,“梅梅,你老公喜欢戴绿帽子,回头你好好的给他弄几顶戴戴,绿油油的那种。”
“啊,哥哥,你居然喜欢这个啊……我……我……”李映梅明显接受不了找别的男人的念头,但好像这个是哥哥的爱好,说不同意怕被欺负,话也是支支唔唔的。
陈玉娟突然咯咯咯一阵大笑,腰都玩不起来了,眼泪都下来了,“梅梅快看,小色狼愁眉苦脸的表情和明显阳痿的小弟弟,相映成趣啊,太搞笑了。”
“真紧啊!你的肉洞是不是很久没有被男人插过了?”王老板道。
肉棒只是刚刚插入一小半,就已经感觉到来自陈玉娟阴道壁的阻力。
陈玉娟感到男人那毒蛇一般的肉棒越来越深地进入到她的体内,一种巨大的充满感袭遍她的全身。
自己的屁股没有接触到男人的身体,那意味着自己屁股后面的阴茎还没完整插入。
她正在想着,突然男人的身体用力向上一挺,她感到一阵强烈的撞击感从体内传来,粗大的肉棒天衣无缝地嵌入了陈玉娟的体内,直顶上了她的花心。
“啊!”陈玉娟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声音里包含着痛苦、无奈以及一丝快意。
“嗯……”陈玉娟只觉得下体被一阵胀满所充实、随之而来的,是一波波甘美畅快的快感,不禁高声地欢叫了起来;听到了眼前小姐的浪叫,身后的男人也不顾一切地抽动了起来。
随着男人狂猛而技巧的抽动,陈玉娟陷入了一种深深的狂快喜悦之中,不由自主地柳腰猛挺、玉臀狂摇,全力地迎送了起来。
“啊,骚婊子,我不行了,要丢了,操死你个烂逼!”她感到身后男人的肉棒射出了一股火热的液体,直冲子宫。
陈玉娟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呻吟,一阵无比巨大的快感迅速传遍全身,阴道射出了一股股骚水。
“那天是你爸爸去世后我第一次性高潮,简直快升天了。”陈玉娟搂着女儿说。
“妈妈,那天你在厕所被日了多少次?”李映梅好奇的问。
“哼,托某个色狼的福,那天我赚的钱能买台寸大彩电,我的逼都肿了,头晕眼花的,都不知道是怎么回的家。”说着,老师在我的头上狠狠的给了个栗子。
“好姐姐,别生气了,我可是专门交代过要照顾你的,要不你以为你的小屁眼能保得住?”我急忙讨饶。
“哦,我怎么说那几天妈妈你走路姿势怪怪的,问你了还不说。哥哥真是个大坏蛋。”李映梅追着男人用小拳头开始锤了起来。
“呸,什么照顾我,还不是你想留着自己用?”装成一副生气的样子,老师加入了追打男人的行列。
“我靠,你们打的好疼啊,好玉娟姐姐饶了我吧,好梅梅,梅梅姐,我错了,真的错了!”我连声讨饶,又小声低估了一句,“明天要你们两个骚娘们的好看!”
“妈妈,你看哥哥他还在嘴硬,狠劲打啊,别心疼。”一张大床上三个雪白的肉体滚成了一团,一时满室皆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