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三怅然若失地点点头,可眼底里的兴奋却是怎么也藏不住。
似乎感觉到父亲已经完全沉溺在绿帽的快感当中,忆莲心里的最后一丝希望也消失了,她轻轻咬着银牙,迈开穿着精斑黑丝的修长美腿走向那三个俯首在地的昆仑奴。
可是越是靠近,忆莲心里的厌恶就越强烈,一想到要接触那三个黑鬼,林家大小姐的心里就涌起一股恶心。
听到脚步声的夏雨寒盈盈转身,看到面若寒霜的忆莲和后面一脸兴奋的林三后,她的嘴角微微掀起一丝意义不明的笑意。
低头看了看毕恭毕敬舔着自己高跟鞋的三个昆仑奴,夏雨寒脸上的笑容变得轻蔑起来,她轻轻抖了抖小脚,昆仑奴立刻停止舔吻,神色恭敬的仰视着自己的女主人。
“真乖。”
夏雨寒巧笑嫣然,语气却很轻蔑,她优雅地把包裹着浅灰色丝袜的莲足从黑色红底高跟鞋里抽出来,随着她抽出丝足的动作,从高跟鞋里拉出十几条融化芝士般的淫靡水线,连接着已经被润湿成深灰色的足底和高跟鞋污秽的内里……没想到,这位林家夫人的高跟鞋里竟让灌着这么多浓稠精浆,她的丝袜玉足就这么时时刻刻浸泡在精液中,被无数鲜活的精虫滋润着。
湿漉的丝足底轻轻踩在地毯上流下两个形如玄月的湿痕,夏雨寒施施然将两只污秽腥臭的高跟鞋踢到左右两个昆仑奴面前,居高临下地吩咐道:“赏给你们,这里面本就是你们的东西,舔干净。”
两个昆仑奴重重磕了个响头,急不可耐地双手捧起夏雨寒穿过的精液高跟鞋,仿佛捧着奇珍异宝般痴迷地舔起来,丝毫不顾及里面灌满了自己射出的腥臭精液。
昆仑奴的变态举动让忆莲颇受震撼,少女抿着红唇站在那儿不知所措。
夏雨寒伸手握住忆莲微凉的小手,把她拉到身边让她看着昆仑奴恭顺的样子,在少女耳边轻声细语地说道:“忆莲,不必怕他们。这些黑人不过是我们的玩物罢了。”
说着,夏雨寒轻笑着伸出沾染腥臭白浊黏液的丝袜嫩足,踩在居中的那个昆仑奴脸上,那家伙竟不闪不避,主动把大黑脸迎向夏雨寒的灰丝足底,让女主人能更轻松舒适地踩在自己脸上,同时还一脸沉醉地伸出又长又大的红舌头,仔仔细细地舔着女主人的灰丝嫩足,把粘在上面的精液和灰尘全部卷进自己嘴里,好像那是世间最美妙的珍馐。
“嗯……”足底的痒痒感让夏雨寒禁不住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黑人粗糙的舌头直接触及肌肤殊为痒挠刺激,此时隔着沾满粘稠精浆的光滑丝袜,那酥酥痒痒的感觉则恰到好处,好像小猫咪的爪子轻挠般令人享受。
嫩足最为敏感的夏雨寒双目微合地发出一声快美呻吟,只觉着小腹的花宫部位都微微颤动起来,饥渴敏感的屄穴玉道已然分泌出滴滴淫水,催促着女主人快些与刺激自己的男人交配。
星眸含媚地注视着黑人的鲜红舌头在自己的灰丝嫩足上滑来滑去,夏雨寒拢在袖中的粉拳稍稍握紧,按捺下体内情欲的她扭头看向林晚荣,见他已经迫不及待地让巧巧给自己套弄起阳具,那灼热亢奋的眼神紧紧盯着女儿。
“你看,他们,嗯……多听话啊。”
夏雨寒凑近忆莲的耳边呢喃道,“其实治疗你……嗯,你爹爹隐疾的药引和……哦,避免近亲畸形儿的药引,都是这些……哼,臭黑人的精液呢。每天呀,姨,哈……姨娘和你依莲姨娘、长今姨娘……哦,我们都要一刻不停地压榨这些黑人的精浆呢。”
昆仑奴的舔吻足底的技术似乎十分出色,酥痒的刺激让夏雨寒说起话也断断续续地:“偶尔呢,你娘亲……啊,和其他姨娘也会来帮忙呢。我,我们……嗯,每次呐……都,都是把他们榨得阴囊都……啊,干,干瘪下去,当然,我们……咯咯,也,哦……也会被灌得……嗯嗯……肚子里满满的。”
“但是呢……他们还是,嗯,很听话的。姨娘让他们用,啊,用力肏,他们就……哦,不会停下……咯咯,姨娘不许他啊,他们内射,他们就会……嗯,把臭鸡巴拔……拔出,出去。如果姨娘允许……他们射,射进来,嗯……他们恨不得把睾丸都,哦,哼哼……都塞进我们的骚屄里……嗯,拼了命地射精呢。”
听着夏姨娘半是娇吟半是蛊惑地说着羞耻事,忆莲的脸蛋越来越红,她回忆起曾经偶尔见过娘亲挺着大肚子在府上走着,当时她以为娘亲的大肚子里装着的是仙坊恩客或是舅舅手下们的精液,此时想想,没准大多时候都是这些昆仑奴的恶臭精浆呢。
夏雨寒见忆莲的神情渐渐缓和,她脸上的笑意愈发浓郁,一边和忆莲说着平日里的羞事,一边用沾满精液和口水的灰丝嫩足摩擦昆仑奴的脸庞,把上面的脏污糊满黑人的脸皮后,又用秀美玉趾灵活地挤开黑人香肠似的厚嘴唇,把包裹着加厚袜尖的玉趾全部塞进黑人的嘴里。
品尝到女主人骚臭的丝袜嫩足,黑人心满意足地发出一声哼叫,让忆莲忍俊不禁起来,夏雨寒见状指着黑人胯下高昂的粗长阳具说道:“忆莲,你看这些昆仑奴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不过是三个急色鬼。别看他们下面那么大,其实就软趴趴的,银样镴枪头,让他插进来没准都没法把你开苞。”
夏雨寒的话让忆莲的脸色愈发缓和了,这时候少女耳边又想起安姨娘魅惑人心的声音:“忆莲,别怕,你就让这个昆仑奴插进去一点,做个样子刺激一下你爹爹就可以了,到时候这黑大个草草射精了,还不是轮到你爹爹给你破瓜吗?”
嘴上这么说着,安碧如同样从自己的玫红色高跟鞋中抽出黑丝嫩足,轻轻踩在昆仑奴的龟头上,透明袜尖包裹着的玉贝脚趾只能盖住黑人硕大龟头的大部分,剩下的小部分从安碧如的黑丝玉趾间裸露出来,显得更加黑红狰狞。
感受着龟头冒出的热气透过丝袜喷在足底上,安碧如蛊媚地轻哼一声,小巧玉趾哪怕在黑丝袜尖的包裹下也如手指般灵巧地把玩撩拨着黑人的龟头,很快就刺激得马眼吐出一股股透明粘液。
“忆莲你看,昆仑奴根本就受不了刺激,姨娘再踩几下,他就会射出来呢。”
安碧如轻轻抬起丝足,让忆莲能看清楚粘黏在足底和龟头上的晶莹水线。
“只要忆莲你用自己的小穴把这根黑鸡巴吞进去,套弄几下,他就会噗嗤噗嗤地射出来呢。”
安碧如放下黑丝莲足,重新踩着昆仑奴的龟头娇笑道。
夏雨寒也掩嘴轻笑着,一边用丝袜玉趾搅动黑人的舌头,一边回眸看向软榻上的林晚荣,吐气如兰道:“忆莲,你爹爹再等你呢。你随便应付一下这个昆仑奴,就可以和你爹爹做爱了。今天是你的好日子吧?到时候姨娘们偷偷帮你,保准让你爹爹把你的花宫射得满满的,你就可以自己给自己生个弟弟妹妹,好不好?”
安碧如和夏雨寒的话让忆莲心头鹿撞,有那么一刻她想回头看看父亲,但终是忍住了,她能感觉到父亲的目光就落在自己身上,是那种糅合了不舍、亢奋和期待的目光,仿佛一只无形的手将她推向面前的昆仑奴。
清澈眸光依次扫过三个昆仑奴,最后落在中间这个最强壮最黝黑的男人身上,忆莲声音微颤地说道:“夏姨娘,这个昆仑奴叫什么名字?”
不管怎样,忆莲都想知道可能夺走自己处子之身的男人姓甚名谁。
“中间这个叫克鲁特。”
夏雨寒看着痴迷含吻自己灰丝莲足的黑人,眸光落在那根畜生般的黑屌上,好奇道,“忆莲你要选他吗?”
忆莲眼眸中闪过一丝无奈,呢喃道:“不知道父亲或许是否会让芷涵芷兰也把身子交给昆仑奴。这个克鲁特……他的东西最大,我,我怕……妹妹们受不了。”
夏雨寒和安碧如相视一眼,不再多说什么,白莲圣母伸长莲足在克鲁特那根可怕黑屌上来回磨蹭几下,不落痕迹地点开昆仑奴的秘穴,暗中提高他的敏感度,以免待会儿忆莲太过遭罪。
夏雨寒施施然缩回丝足,在黑人的脸上拍了拍,翩然转身指着软榻上的林三,用命令的口吻对黑人说道:“克鲁特,这男人是我的丈夫林晚荣,也是你的男主人,他的意愿便如我的意愿,他的命令就是我的命令。”
昆仑奴先是朝夏雨寒点点头,然后毕恭毕敬地朝林三行了个五体投地大礼,用稍显生硬的大华语说道:“主人在上,克鲁特听候主人差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