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干枯的手掌按住肖青璇的香肩,胯下那根紫红色的腥臭阳具在太后娘娘的红唇间一进一出,从上往下能清楚看到优雅美艳的肖青璇那犹如天鹅脖颈般的玉颈里,正中间不断有一个凸显的蘑菇伞盖形状的大包在来回移动,时而消失时而出现,随着一国之母的深喉吞咽,那菌盖状的凸起也频繁被缩紧的腔肉箍住。
而母仪天下的大华太后那对丰满溢奶的玉乳也无法得闲,正被蹲在她腹部上的赵宗义用禄山之爪紧紧握住,老人手背上的黑黄老年斑和女人乳房上的雪白肌肤形成鲜明对比,更增添一种忘年交的淫靡悖德之感。
赵宗义兴奋的揉捏着太后娘娘的两只玉乳,看着两坨乳房在自己掌中好似面团般变化形状,感受着柔嫩乳肉在指缝间溢出塞满的感觉,享受着紧凑的乳峰对自己胯下阳具的挤压,时不时他还用枯瘦的手指撩拨洁白乳房上方点缀雪峰的那两颗鲜艳草莓,看着一对玉乳随着自己挺动而摇晃,看着两点殷红随着自己的揉捏而摇曳出迷人的弧线。
顺着赵宗义不断耸动的屁股往下,是肖青璇愈发曲线完美的下体,然而此时此刻已经彻底沦为三个老头子的淫玩之物,只能从老人偶尔挺动腰部的间隙看到太后娘娘白皙细嫩的娇躯玉体。
肖青璇的腰部在几个老人的配合下微微反向拱起,将下体的私密处淋漓尽致的展现出来,此时那本应最私密的嫩穴已经被两根粗长的肉棒完全占满,娇嫩多汁的阴阜软肉更是被两根肉棒挤到两边,无力地随着紫黑色棒状物的抽插而微微颤抖着。
最令人惊异的时候,在两根紫黑色肉棒的下方,居然还有一根紫红色的粗壮阳具,正频频冲击着肖青璇粉嫩但已经被完全磨平括约肌褶皱的后庭花。
而那两根紫黑色的肉棒,一根深深插入太后娘娘生儿育女的屄缝之中,另一根则是夸张得捅进了一国之母那窄小得难以容物的尿道穴口。
赵宗礼的肉棒如同一根一往无前的钢棍不断在肖青璇紧窄到极点的尿道中直捣黄龙,那飞快挺动腰部的速度仿佛是打算将硕大的龟头顶入太后娘娘尿道尽头的膀胱口,尿道腔肉的紧窄程度和夹裹力度远远超过了腔穴和肠肉,简直是有如绞压般要把老人的肉棒裹扁在尿穴里,然而这种令龟头和棒身都略感生疼的包裹感却越发刺激了赵宗礼的性欲,在咬牙适应了尿道腔肉的独特刺激后,他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到后面已经完全把肖青璇的尿穴当做了处女初苞般的嫩穴来玩弄。
而令他感觉更加刺激的是,隔着柔嫩的尿穴腔肉,他能感受到自己阳具的下方还有一根同样粗壮的棒状物在不断进出着。
占有着肖青璇嫩穴的赵宗智也是兴奋至极,他大开大合地用胯下肉棒肏干着高高在上的太后娘娘,仿佛捣药锤般的龟头马眼不停地重击已经被彻底打开的花心,每一次都是龟头连同棒身完全顶入子宫,在用冠状沟刮蹭过娇嫩的子宫后,阳具立刻往外拔出,冠状沟扯动着柔弱的子宫颈口挣脱出子宫的包裹,在刮过满是褶皱的湿润腔穴,最终摩擦到阴阜软肉,随即再次重重捅入直达子宫深处。
同样的,在赵宗智的肉棒肆意进出的时候,最下方的赵宗信也连连上挺自己的下体,把紫红色的肉棒一下更重一下地顶入肖青璇的粉嫩肠穴中,那挺动的速度压根不是一个老人能够做出,更像是一个样貌早衰的小孩子在玩弄自己的母亲,又像是一只干瘪的野狗在肏弄自己的女主人。
赵宗信每一次插入又拔出,都会把肖青璇娇艳的肠肉从后庭玉道中翻进翻出,白浊的粘液和透明的肠液混杂在一起,糊满了太后娘娘满是褶皱的粉嫩肠壁,更随着两人性器的不断摩擦和交合四处飞溅,在名贵的床褥上留下一点一点的乳白色痕迹。
三根肉棒毫不怜惜的肆意肏弄,不仅彻底撑开了三处嫩穴,更将里面的嫩肉翻卷而出,每一次尽根而没都从交合处的缝隙挤出些许粘稠淫露,每次整根拔出都从空洞洞的穴口刮出一大滩透明淫水。
肖青璇穿着深肤色长筒丝袜的玉腿也被几个老人肆意玩弄着,精致的长筒袜已经被撕咬开了几处,贝壳般的玉趾从破口露出,被老人含在嘴里舔弄,羊脂玉般的肌肤从破口露出,被老人用舌头舔舐。
几个行将就木的老人在大华最尊贵女人的身上,恢复了前所未有的精力,他们的输精管如同雨后蚯蚓般爬满了卵袋表皮,睾丸兴奋得鼓胀如球,随着腰部每一次挺动和阳具每一次插入重重撞击在女人娇嫩的肌肤上,猛烈的撞击刺激着女人发出呻吟,更刺激着睾丸生产精子。
终于在肖青璇又一声悲鸣和娇躯又一次拱起的瞬间,五根因为壮阳药而大展神威的粗长肉棒,疲倦地喷射出一股又一股稀薄如水却分量十足的精汁,灼热的黏液如同暖流奔涌进肖青璇体内的每一个蜜穴深处,把每一寸嫩肉和褶皱都涂满了污秽的精种痕迹。
房间里,烛火跃动,人影摇曳。
仙妃床上,泪眼迷蒙的肖青璇饥渴而妖娆地握着身旁男人的火热肉棒,柔荑有节奏地飞快套弄着硬挺的阳具,不时偏过螓首用红唇吮吸着从箍紧的玉指间冒出的火热龟头和粗壮棒身,随着她的每一次吸吮和舔弄,龟头马眼都会流出一小股稀稀拉拉的精水。
而她穿着破烂长筒丝袜的玉腿正被另外两个老人抱在怀里,用胯下溢出淡白色精汁的坚挺阳具不停摩擦顶弄,把一股又一股毫无精子的黏液涂满了修长完美的玉腿,深肤色的丝袜已经变成了精种的白浊色,流淌的精水慢慢渗透进太后娘娘的冰肌玉肤,滋润已经无比娇嫩的玉体。
呈一字马分开的玉腿之间,那本应难以容物的尿道口被撑圆成铜钱大小的圆洞,从外面能清楚看到里面光滑粉嫩的内壁腔肉,本该流出尿液的尿穴口却潺潺流出一股又一股浓白色的粘稠腥臭的精种,好似膀胱里都被这种男人睾丸里才有的体液彻底灌满了。
而撑圆的尿穴下方,那娇艳的玉穴和粉嫩的后庭,已经被一根粗壮的玉质角先生和一连串拳头大小的玉质肛珠完全撑圆成两个足有拳头大小的圆洞,嫩穴软肉和雏菊口的褶皱都被完全撑圆,而那在老人双手操持下飞快进出两穴的淫具已经沾满了肖青璇的淫露和肠液,每每拉出肉缝和菊花的淫具长度就有半尺来长,不知遗留在女子体内的还有多长,而随着女子娇躯的每一次颤抖,老人都会把角先生和肛珠串以飞快的速度全部插入两处蜜穴,让肖青璇完美柔软的娇躯在剧烈的刺激下反向拱起,几乎变成了一座人肉拱桥。
女人的娇躯扭动着,男人的身子挺动着。男人的兴奋低吼和女人的婉转娇吟,仿佛一首绵绵不绝的淫靡宫廷乐曲,在琼楼玉宇间不断回响着。
赵氏皇室宗府的房间里响彻太后娘娘淫词艳语的时候,一处几乎无人知晓的禁地,一座神秘宏大的法坛之中,一个盘坐在地的白发青年缓缓张开了双眼,从瞳孔中发出如有实质的炯炯金光,仿佛两盏黑夜明灯。
须臾,青年的目光恢复如常,英气逼人的剑眉却皱了起来,他掐指一算,灿若星辰的眼中顿时掠过一丝诧异:“赵氏气运锐减!怎会如此!”
青年的样貌俊逸,可说话的声音却苍老沉闷。
又是掐指默算了一阵,青年的脸色慢慢平复下来,左手五指平伸往身侧一招,一股涓涓细流被莫名吸力卷来,落入青年面前的玉盘中,随后,玉盘表面腾起蒙蒙水雾,雾气中隐约有了些许画面。
先是一位风韵犹存的美妇人在一尊黄金佛像前虔诚祷告,旁边站立着几名宝相庄严的僧人,再是两位温婉佳人在与满脸淫笑的男人虚以为蛇,而后又是两位绝代佳人在一处车厢内欢声笑语,然后是两位肤若桃花的少妇在一台机器前蹙眉深思,接着又是四位身穿着黑色连体贴身衣物的美人在房间里保持着奇怪的姿势,再然后是二位美艳女子在花园中乘凉赏月,最后是一位如绝峰冰雪的女子依偎在一个男人怀里。
面对着一幕幕活色生香的画面,青年面色如常,丝毫没有对水雾中女人的绝美容颜和妖娆身段产生一丁半点的触动,直到水雾中出现一位身着凤袍雍容华贵却难以看清样貌的女人。
看到这一幕,青年剑眉微动,正要掐指演算,水雾却无风自散,略微惊愕后,青年冷哼一声:“牝鸡司晨!”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