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哥却没这个意思:“上次不也是没洗就直接干你了吗?既然是小贱狗,当然是男人越臭你被操得越爽了,别废话了,老公来操你的烂屄了!”
他兜着腰将吴静雅掀翻在床,手伸到她两腿之间。
“你是谁老公啊?”吴静雅无力地推挡,象征性挣扎了几下。
炮哥嘿嘿笑:“上次不是说好了吗?我是你的大鸡巴老公,每天都可以操你,操你的嘴,操你的屄!你不是我的贱母狗吗?”
吴静雅垂下头不再说话,身体十分自然地摆成屁股后撅的姿势。
郭煜不出声地跳上床,爬到她头部所在的位置。
吴静雅抬头瞥了他一眼,正想说什么,却觉得身后的床垫重重颤了下,炮哥也跳到了床上,一根粗壮的肉棒紧跟着捅进她早已润滑的下体,就像一辆巨大的攻城车般撞击着她的身体。
这种没有前戏的直接冲击不同于充分挑逗后的水乳交融,吴静雅在觉得自己像是在被狠狠蹂躏的同时,却也掀起一阵更加强烈的欲望冲动。
皱着眉浪叫了几声,她的嘴也被堵住了,本能般的,唇舌自动切换成吸舔模式,身后传来的冲击力转化成鼻间挤出的嗯嗯呜呜的呢喃。
“小贱狗,你吃鸡巴的本事真是不错。”郭煜兴致盎然地把手深入到吴静雅身体下面,找到乳头轻揉着,笑眯眯地说,“是不是吃过很多鸡巴啊?”
“要你管!”吴静雅吐出肉棒,含糊地说了句,随即又将龟头含到嘴里吸了起来。
她脸上蒙了层不易察觉的羞意,某种程度上来讲,郭煜并没说错,她在口交上确实算得上经验丰富。
丈夫沈伟长和她大学时就恋爱了,但并不是初恋。
在沈伟长和之前的女友程岚在一起时,吴静雅也是名花有主的。
只是当时留了个心眼的她不同意陪男友上床,一直把处女膜留给了后来的老公。
但当时男友的心情有时也得照顾,所以在大三开学后没多久与他分手前的那接近两年时间里,吴静雅不知道为男友吃过多少次肉棒,也不知道吞下过多少精液,练就了一身炉火纯青的嘴上功夫。
在当时班上很多单身宅男同学面前,她完全有资格说这样一句话:“你射过的,还不如我吃过的多。”
郭煜之前已经射过一次,敏感度下降许多,此刻的持久性更好,单纯口交的刺激不足以使他射出来,但下身传来的爽感还是让他忍不住抱紧吴静雅的头,死死按在自己胯下。
过了几分钟,更是固定住她的脑袋,将她的嘴当成肉穴,主动抽插起来。
“小贱狗!你真是比婊子还会舔啊!像你这样不去卖真是太可惜了,估计来嫖你的男人没几个撑得到操你的屄,就会被你吸干净了。”
郭煜很多时候是温柔而富有情趣的,但也时不时会显露出粗野下流的一面,不时地用各种言辞羞辱吴静雅,而这一点偏偏却是令她最感兴奋的一点。
“嗯~”她的娇嗔连转了好几个音,抗议般晃着脑袋,舌头还是贪婪地猛舔龟头,满嘴都是腥咸的味道。
炮哥半点不留力地操着,肚皮和女人的屁股间不断碰撞,噼啪直响。
吴静雅充满想要大叫的冲动,但嘴巴被另一根肉棒堵得满满的,所有的呼号都被顶回肚子里。
身后的冲击越来越强烈,她全身酸软,要不是被两个男人紧紧箍着,铁定会瘫倒在床。
前后两人你来我往地挺动,郭煜还带着几分温柔,而刚干第一炮的梁志刚却下死力地干着,此前在深圳时的经历令他对吴静雅全无怜惜之意。
郭煜叫吴静雅“小贱狗”,还有四五分情趣挑逗的意味,而他则是真心把她看作一条低贱的母狗,在他眼中,这女人虽说不是出来卖的,但实际上也就是个跟婊子差不多的烂货。
他简单粗暴地疯狂抽插,完全不搞任何花样,每次都将肉棒几乎完全抽出,只留大半个龟头卡在肉穴口上,再重新狠狠捅到尽头。
他体力充沛,保持将近每秒两下的速度,也不作节奏上的变化,单凭这一招,将胯下的吴静雅操得死去活来,鼻腔里挤出来的一声声低鸣越来越显骚浪。
将近二十分钟后,炮哥先没能撑住,怒吼着将一大泡浓精射出,而又过了十几秒,郭煜也在吴静雅嘴里发射了。
三人躺倒,气喘吁吁地紧贴在一起,吴静雅感觉屁股上黏答答的流满精液。
郭煜似乎察觉到了她两腿不住磨擦,反复调整屁股的位置,就轻轻推推她:“你先去洗洗吧。”
吴静雅跳下床,进卫生间前正好听到炮哥说:“怎么样?这屄够骚吧?”
听到这句话,吴静雅只是撇撇嘴,没什么别的反应,关上门,跳进浴缸。
她当然也不喜欢被男人这么看这么讲,不管怎么说,她是正儿八经的公务员,更是沈家的长孙媳,平日里所有人对她哪怕不是奉承,至少也客客气气的,怎么会喜欢被人一口一个“这屄”、“小贱狗”的叫呢?
但现在是出来玩,要得不是尊重,而是爽,男人通过在她身上发泄并轻贱地对待她来获得满足,而她也得到高潮和精液的美味。
如果让男人嘴巴上占点便宜,能令他性趣愈发高涨,状态愈好,那自己当然也能获取更多的爽,各取所需而已,无需较真。
说到底,谁玩谁,谁看不起谁,还说不定呢。
接下来还不知道要被再射多少次,所以吴静雅并不准备仔细地洗,只是随意洗了洗下身,将内外精液全都冲掉,等她重新回到床边,那两个男人都已经脱得一丝不挂,坐着聊天。
“这是什么呀?”吴静雅看到床中间摆了样之前没见过的粉红色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