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一度离开肉穴,回到腿上,一路吻到膝盖以下,小心翼翼将两条腿抬起,并拢,推高到与身体垂直的位置,使施梦萦丰满的臀部也有大部分能被他的唇舌照顾到,一轮细腻的舔弄后,留下半边屁股的口水,他这才将她两条腿放下,再次回到她的裆下,依旧隔着内裤,开始吸吮起那两片肉唇。
早在屁股被舔时,施梦萦就已经忍不住发出呻吟,两片阴唇轮流被卷在内裤中被崔志良吸吮,这种刺激更令她难以忍受,叫得比平时被插入时更加响亮。
如果带有一颗温柔的心,听她叫床确实是种享受,尽管不像有些女人似的脏话不断,淫词迭出,但那天赋的好嗓子总是能将呻吟变成一首特别的歌。
崔志良的舌头开始试图从内裤边进入到更深处的位置,施梦萦突然做了个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动作,猛的伸手抓住内裤,像男人撒尿前要掏肉棒时那样往边上一掀,崔志良敏锐地察觉到她此刻内心的迷乱火热,知道这时即使做得更出格一些,也不至于引起反感,只会给她进一步增加刺激,索性像她自己做的那样抓住内裤,凑着她自己的那股力道,全力一撕,施梦萦“啊”惊叫一声,下身变得凉飕飕的,内裤的裆部被完全扯烂,只剩下一点边还连着。
浓密的阴毛覆在略显暗沉的阴部上,一览无余。
崔志良见惯了裘欣悦的下体,并不会像一般的网络屌丝似的会产生凡是黑木耳就肯定被操过很多次的联想,但没能看到期待中粉嫩嫩的肉唇,还是有些小小失望,尤其是在看过她美妙的嫩乳头以后,没想到下身却是这个样子。
不过他很快就调整好了心态,将嘴落到阴唇上,重重地吮了一口。
“啊……啊……”施梦萦突然夹紧了双腿,牢牢箍住了男人的头。
这是她今晚叫得最响的一次,此前隔着内裤舔虽然也很爽,但毕竟还有那么点隔膜,这次直捣黄龙,使她浑身的毛孔都瞬间张开,一下子好像从脚心一直麻到了头顶。
崔志良趁热打铁,贪婪地吮吸她的阴唇,时不时伸长舌头探到阴道中卷弄一番。
剥开肉唇,穴中的肉壁又完全是另一番景象,鲜嫩嫩红彤彤,宣告着身下这女人尽管有一对黑木耳,却仍是一个嫩货,征服她还是有快感的。
骚味十足的淫水不住被他卷入口中,酸咸的味道刺激得他越来越难控制自己,若不是经验丰富,过去曾多次经历同样的戏码,崔志良也许早就失去继续口交的耐心,跳上去自己先爽过再说了。
施梦萦已经完全进入疯狂的状态。
她说不清这次为什么这么容易就来了感觉,男人甚至还没有插入她的身体,仅仅用嘴唇和舌头就将她带到爆发的边缘。
她渴望爆发,却又害怕爆发,她对这种从未有过的迷醉状态充满陌生感,陌生感加重了恐惧感。
她觉得一旦这么快就到达高潮,自己好像从此就会无端落入一道深渊,这种想法由何而来,她说不清,其实在她脑海里也没有这样清晰的意识,只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隐约感觉而已。
但身体的感觉根本不是她能控制的,她只知道自己现在下身很湿润,像水龙头一样。
她怀疑此刻如果幻化出另一个自己,从合适的角度看过去,是不是能看到下身滴落的淫水噼里啪啦地砸在崔志良脸上的壮观场面。
男人的舌头一次次深入,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深一些,她的恐惧尽管依旧存在,但渐渐被放纵的情欲吞噬,她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丢弃了挣扎的念头,甚至忘记了恐惧的提醒,她只能像死了一样躺着,等着男人的舌头赐予她这一波高潮的最终巅峰。
终于,男人的舌头在阴道里触到了某块不可碰触的嫩肉,施梦萦猛然将身体整个弓了起来,“嗷”的一声嚎叫着,像是烧红的烙铁狠狠落在肉穴上一般,呻吟中带着明显的哭腔,随即像扭出了一个声音的麻花,宛转哀啼,千折百回。
一个前所未有的高潮,施梦萦有种想把身体深处存有的全部液体全都喷射出去的冲动。
她不知道潮吹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偶尔高潮时喷尿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从生理条件而言,她也不是那种容易出现潮喷的体质,但这些都不影响她在生理上“无师自通”地产生类似的冲动。
这个高潮,崔志良只用舌头就帮她达到了。
施梦萦放声痛哭,高潮后她常常会崩溃,也未必是真的有多难过,但她忍不住哭泣。
这次痛哭也一样,内心其实没有多少悲意,相反还充满了幸福感。
自己这么容易就达到高潮,在她看来,并不是因为崔志良技术有多好——施梦萦内心深处充满了对所谓性爱技术的鄙视——而是因为两人心中都充满了爱,充沛的感情,带给对方强烈的安全感。
是的,在施梦萦看来,高潮是需要放松的,不能有压力,因为高潮时往往会失去仪态,往往会表现出一个女人最不堪的一面,安全感非常重要。
如果不是因为彼此都充盈着深沉的爱,怎么可能达到如此羞耻的猛烈高潮呢?
这种感觉,是沈惜都不曾给过她的。
只有两个真正彼此深爱的人,自然达成的心灵和肉体的一致高潮,才会是刚才那个样子吧?
施梦萦愈发确定自己今晚没有拒绝和崔志良做爱,一定是听从了内心的召唤,是无比正确的决定。
接下来的做爱,完全是水到渠成的。
就在崔志良以一种占领的姿态凶猛地插入时,施梦萦激动得再次哭了出来。
她紧搂着身前的男人,深怕稍一放手,男人就会消失不见,每一次撞入都会让她不由自主地尖叫,她想用这种方式宣告自己的被占有,凸显男人正在对她做的事,强调自己的“臣服”,表达情愿被这男人“征服”的意愿。
男人将全部精液全都射进她身体后,她幸福地近乎癫狂地嚎叫了差不多两分钟,十指死死地抠紧男人的肩膀,甚至还抓出两条血丝。
男人接下来并没有松开她,而是搂紧她躺着,连已经软下来的肉棒也还有一半留在她的体内。
她缩着身子睡在他怀里,觉得整个世界格外宁静安详。
施梦萦从没有在哪次做爱后像现在这么平静快乐。
过了十来分钟,保持这样的姿势,她直接进入了梦乡。
这可能是自从去年一月九日,沈惜对她提出分手后,施梦萦睡得最安稳的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