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与此同时,崔志良忍了许久的精液也疯狂地喷射出来,白浆灌满肉穴……
雨收云散后,两人又黏在一起闲谈了一会,快到半夜时,崔志良才离开。
施梦萦关上灯,过了许久还是睡不着。
与过去和徐芃、周晓荣,还有唯一那次和董德有做爱后的失眠不同,这一次她的内心无比甜蜜。
性爱,第一次除了生理的快感和当做是在治病吃药的心理安慰外,还带给她强烈的愉悦感。
哪怕承认自己是小奴婢,哪怕舔了男人的屁眼,但她突然觉得这些都无所谓,带着爱的性,真是不一样。
突然她想到曾经的沈惜。
如果和他在一起时,自己就有类似的感觉,会不会很多事情都会变得不一样呢?
施梦萦摇摇头,不再去想。
现在身边有崔志良,没必要再去想沈惜。
想到沈惜只是个小插曲,真正令施梦萦伤神的,还是她和范思源的关系。
施梦萦完全找不到任何继续跟范思源在一起的意义。
自己都已经当了崔志良的“小梦奴”,甚至趴到他身后舔过肮脏的屁眼,难道明天还能继续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继续提醒自己还有一重范思源女友的身份,继续陪他去吃饭,聊天,逛街吗?
她觉得这样很不可思议。
慢慢的,施梦萦终于入睡,在朦胧睡意袭来前,她觉得自己似乎已有决断。
周三一整天,施梦萦非常忙,上午约了新越集团的李敏,想试试有没有机会推动在新越的课程营销;下午又赶去见另一个客户。
忙忙糟糟一天累下来,回到家里只想早些休息,也就没去理会范思源。
周四施梦萦比较空闲。
吃过午饭,她坐电梯到了华唐国际大厦的楼顶,找个僻静角落,静静地写了条短信,发给范思源。
短信不长,也就三十几个字,但她还是写了删,删了写,反复好几次才最终完成。
但施梦萦纠结的只是措辞,而不是今天的决定。
她决心已定,发短信的意思就是告诉范思源,自己准备和他分手。
这个突如其来的通知,让范思源措手不及。
他一度以为这是个愚人节玩笑,只不过提前了几天而已。
但反复看过几遍短信,他突然发现这居然多半不是玩笑。
对此他实在无法理解,谈不上是否接受,他现在压根还无法理解施梦萦是怎么想的。
到底为了什么呢?
范思源给施梦萦打电话。
谈了半年恋爱,他不敢说自己做得很好,但自问不算太糟糕,至少配得上由施梦萦亲口告诉他要分手,而不仅仅只是收到一条短信,而且他也应该有资格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分手的真实原因是什么,绝不是一句简单的性格不合就能解释。
如果范思源一开始只想玩玩,那分手也无所谓,反正他从一开始就操到了施梦萦,到现在也玩过好多次了,可他对这份感情很认真,最近还开始慎重地寻找房源,准备搭建两人的小窝。
这种时候突然被告知分手,希望得到一个正式解释,这个要求不过分。
但施梦萦绝不可能实话实说。
尽管她理直气壮地告诉自己,追求真爱没什么错。
但潜意识里她还是觉得自己的处理方式有亏心之处。
所以她在电话里一再避重就轻,只是试着用相对弱势的态度表示确实是自己不对,但分手这件事已不可更改,劝他不要再多纠缠。
她越是这样含糊其辞,范思源越是感到奇怪,不断追问,最终弄得施梦萦不胜其烦,气急败坏起来,很不客气地直接挂了电话。
在这之后,她再也不想接范思源的电话,到最后索性直接将他拉进了黑名单。
世界终于清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