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你设计的那些再说吧。”施梦萦心里基本认同了这个方案,但嘴上却还不肯松口。
周晓荣讪讪地问:“那,你……”
施梦萦知道他在想什么,斩钉截铁地说:“如果我决定演这场戏,演完之后让我看到效果,你放心,我保证随便你想在哪里操我,我都脱裤子。”
这个承诺当然让周晓荣满意,但不能马上兑现,又让他颇为不爽,照施梦萦的说法,不但要等演完戏,还要看到效果,那得等多久呢?
这几天,石厚坤也像周晓荣一样彷徨,只是后者是嫌得到好处的时间拖得太久,而他则在反复担心自己是不是已经失去了些什么。
上周日晚上,薛芸琳从上海回来。
虽然面对知道她今晚回来,一直在等她的丈夫,她一如既往地送上了甜蜜的笑脸,但满脸的疲倦和隐隐然心事重重的模样还是落在了石厚坤眼中。
今天薛芸琳醒来时已近中午,黄子君在卫生间里洗漱,而她则一丝不挂,稍动一动都觉得浑身酸痛,屁眼非常很不舒服,像是整晚都处于被塞满的状态,酸胀不堪。
薛芸琳又不是雏儿,也不是没玩过群P,身体现在这种“操劳过度”的感觉,怎么都不像只和黄子君一个人做过。
更何况,昨晚吃过晚饭后,自己好像就彻底失去了清醒,明明不是那么早就睡了,但见过谁,做过什么,却一点都想不起来。
昨晚肯定发生了什么不同寻常的事。
但黄子君一口咬定什么都没发生,只是他托人弄了些G水偷偷给她喝了,本来是想要助兴,没想到把她搞得过于兴奋,不停地要,到最后不得不去找唯唯借了根假鸡巴,在自己有心无力时持续满足发骚的薛芸琳。
说着他还煞有介事地从枕头边摸过一根硅胶阳具,笑着说:“这家伙幸福啊,昨天大半个晚上都塞在姐姐你的屁眼里,好爽啊。”
这话勉强能说得圆,但要想说服薛芸琳还是太勉强了,她当然还想要更细的说明,但黄子君立刻变得含糊其辞,推说下午从两点起就要开始录制节目,一直要录到半夜,他这会得赶着去吃饭,等回来至少是凌晨了。
薛芸琳原本眼里揉不得沙子,但她的追问被黄子君用一句话堵了回来:“你老公昨晚给你打过电话。”
薛芸琳一惊,忙问:“你接我电话了?”
“我哪敢啊?姐姐你怎么在手机上把老公记成‘老石’啊?要不是我记得你老公姓石,都不知道是谁打的!我不敢接,找唯唯假装是你助理才把你老公瞒过去了。”
“唯唯?她怎么说的?”薛芸琳现在很慌,一时都顾不得追问黄子君昨晚到底对自己做了什么。
“说你应酬客户,喝得多了点,已经睡了,等今天再给他回电话,你老公也没说什么。”
薛芸琳稍稍放心,这个说法还算说得过去还。
她坐在床边,沉着脸想了一会。
由不得她不担心,也确实暂时顾不上昨晚的事了。
昨天晚上的遭遇再糟糕,反正自己现在已经清醒,没少胳膊没少腿,将来总有一天能问出来究竟发生了什么;可万一丈夫那头没瞒住,闹出什么事来,可就追悔莫及了。
“我今天就回中宁。”薛芸琳起身直奔卫生间,走到门口时突然回头说,“昨天晚上的事,等你回去之后,我会问清楚的!”
洗过澡,薛芸琳顾不得吃饭,直接上网订了傍晚六点的机票,随即直奔机场。
到机场后,她才随便吃了点东西垫肚子,等最终回到家里,已经十点多了。
小心观察着丈夫,从他的神情言语中,薛芸琳似乎没有看出有什么异常,总算放心了一些。
十多年来,她在外面找过许多男人,丈夫一直被蒙在鼓里,应该很少有女人可以做到这一点吧?
自己做得这么成功,这次可能也不例外,不然丈夫早就该盘问自己了。
薛芸琳给自己喂下定心丸,同时告诫自己,最近一段时间要谨慎一些。
其实,她的判断失误了。
石厚坤已经起了疑心,只是暂时不敢相信。
在电话里,他听到了不正常的叫声,但时间既短,又闷闷的很不清晰,他分不出清是从妻子嘴里发出来的,还是电视里的声音。
后来有个自称是薛芸琳助理的女孩接了电话,说之前他可能拨错了号码,或者系统产生故障接错了线,这让他觉得很古怪,将信将疑,可又觉得既然还有一个女孩在场,妻子不太可能是在做那些会让她发出那种叫声的事。
女孩说薛芸琳当时已经醉倒,睡得很死,石厚坤无计可施,只能就此作罢。
此后,他反复回想整件事,无法释然,但所有的细节缠在一起又让他难有定论。
如果薛芸琳醒着,和别的男人在床上,那个女孩在干嘛?
就算他们是玩群P,薛芸琳肯定不会让别人接她的手机,更何况她不可能不知道是自己打过去的,她为什么会在那个时候乱叫呢?
是自己真的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