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奸,当着他的面的强奸,我也懒得管女人出不出水,在我眼里,和纱,工具人罢了,自由的发泄着我的性欲,我不是特别小心眼的人,也不是很大度,我不喜欢打女人,鸡巴惩罚就是我最大的刑责了。
说起来我也没有惩戒的立场呢,但是作为胜利者,我享有交配权,这不就够了?
没有丝毫润滑,鸡巴如铁棒当着冈山春希的面蛮横的插入金和纱娇嫩的处女穴。
痛苦,心灵和身体的双重痛苦,下半身撕裂的感觉让金和纱同样泪水直流。
“不要,拔出去,好痛……”哭喊着,黑丝美腿乱蹬,可惜只是摩擦我的腰,鸡巴抽插,毫不怜惜。
“混蛋,混蛋……”冈山春希忍不住了,他想冲上来解救受罪的金和纱。
一把木质竹刀挡住了冈山春希的去路。
“请不要干扰胜利者享受果实。”紧随而来的惠子微微一笑,比不得安蕾这种完全不介意我外出吃野食但是也有着极大的包容。
“春希,救我,救我……”金和纱的呼喊激发了我的凶性,丝毫没有怜惜,鸡巴沾染着血水,用力在紧凑的处女穴里耸动,像是电钻一样转磨。
“别拦我……”冈山春希着急的往前,然后被惠子打倒,竹剑挑动,把冈山春希打的没脾气。
他的凶悍毫无意义,反倒让我更是激动,按住金和纱的双手,像是屁股规律的前伏后扬。
“呜呜……”挣扎变弱了,疼痛还是痛,金和纱只是没力气了。
“真是不错的小穴,可以排前十哦。”前倒在金和纱身上,鸡巴随着屁股上下抽动,咬着玉润的耳珠,我赞美说。
对我而言处女要不是占着一个纯洁和私有的标签,享受程度是远远不及非处女的,像司马琴心,我最喜欢的蜜穴做个排名,司马琴心,惠子,胡艺雯,安蕾,响子都是非常贴合我的鸡巴的小穴,惠子安蕾这种被我变成的女人的小穴可以说被鸡巴干成我的形状,现在,我感觉和纱也有这种潜质。
紧凑的小穴,有着浓密的褶皱,一次次刮磨,鸡巴像是被吸盘吸附,抽动都带着嫩肉出来。
“呜唔……”固定了金和纱的螓首,强制的和她接吻,柔软的嘴唇对应的紧闭的牙门。
所以我用力一捅“痛”,金和纱发出一声痛苦的哀鸣,解放的双手拍打着我,依然改变不了现状,我长驱直入她的口腔了,收刮起她的津液。
金和纱不是没想咬我,但是她实在没有勇气,只能任由我的舌头在她嘴里耀武扬威,当然,耀武扬威的可不止舌头。
鸡巴也是肆无忌惮的,丑陋灰黑的蛋蛋在一片洁白中如此耀眼,血水染的暗红。
倒在地上冈山春希视力视角是如此的好,刚好看到跳动的阴囊,没有什么规律,也没什么技巧,就是单纯的在奸污他最爱的女人。
丑恶的阴囊是鸡巴的根部,现在整根鸡巴占有着他日思夜想的处女地,不加怜惜“你会遭报应的。”冈山春希只能无能狂怒,听着金和纱韩语日语交杂的痛叫,无能为力。
“是什么报应呢,秀君是要报应把你的女友都搞怀孕吗?真惨,要帮春希你照顾女人,春希你就不会怜惜一下秀君吗?”抱着大肚子,米泽雪菜走了进来,嘴角带着淡淡的微笑。
“雪菜,你!”看到米泽雪菜的大肚子,冈山春希不由得升起一种浓烈的悲哀。
“是秀君的宝宝哦,很有活力,当然秀君的精子也很有活力,多亏春希你了,不然我对男人的下线可没有那么低。”站在冈山春希面前,面露讥笑和嘲讽。
曾经有多喜欢,现在就有多仇恨。
“贱女人,我真是瞎了眼才看上你。”冈山春希咬牙说,他不是什么烂好人,说是烂人也不为过,他的心从来都是多份的,就算遇到和纱也不过是占了最大比例,说这句话真是没立场。
“还是春希你调教的好哦,秀君可喜欢了。”米泽雪菜坐到我旁边,看着我奸污金和纱,满意极了。
她回归的条件就是拆散金和纱和冈山春希。
看着和纱满脸痛苦和泪水,雪菜心里像是出了一口大大的怨气。
“是呀,都是春希的错,原本一星期一次,后面两星期一次,最后看不到你,如果春希你能多爱我一点我也不会联系雪菜小姐了。”风冈麻理幽幽的说。
“你们!”冈山春希目次欲裂,可能不是惠子旁边的威慑,已经想拿拳头教训这两个可恶的女人了。
“没有错,雪菜酒吧能找到你是我提供的地址,谁叫你喜欢和纱后就不理我了呢。”风冈麻理一下子堆满了笑容,眼泪还是在流,既痛苦又快乐。
“麻理,你这个叛徒……”冈山春希恨极了眼前这个女人,就是这个女人害自己的。
“对,我是叛徒……”风冈麻理大大方方的承认了,她擦着眼角的泪水,看着冈山春希仇恨的表情迈开了腿。
“秀大人,干完金小姐可以和我做做爱吗?顺便我想记录您英姿。”风冈麻理请求说,她拿起了手机。
“呜,当然可以,不过不要传到网上。”我从金和纱幽吐芬芳的小嘴里挣脱,记录和女人恩爱我到不介意,不过我不想我的女人被外人看见。
老师那次是惩罚事件,另算。
“春希,救我,春希……”下半身撕裂的疼痛,金和纱本能的请求自己最爱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