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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戏老凤岳母逢春(第5页)

赵曹氏闻言大羞道:“咄,有……有甚么好的,毛乎乎的,丑死了,你丈人最烦的就是我的毛儿,你倒当个宝贝似的稀罕。”

那姑爷遂笑道:“好季儿,你可把毛儿剃下来送我吗?”

那岳母便娇嗔道:“兀那赘发,有甚好送的。”

张洛和赵曹氏调了会儿情,遂自怀中去处碧玉凤凰,寻着那波涛汹涌的去处,探凤首入穴,那碧玉凤凰不过两余寸长宽,凤首点进玉穴,便被那洞儿包住,玉凤引甘泉,半晌泡得凤身汁水淋漓,张洛抽出玉凤,当着赵曹氏舔了两舔,便坏笑道:“我岳母的穴确和小虎儿的不一样,汁水儿如此黏腻滑口,甚是芳香可口。”

那少年言罢,便把玉凤置于掌中,念动呼呵嘻嘘吹嘶呼法决,言出法随,竟见那碧玉凤凰颔首缩翼,连带凤尾,一同蜷抱在一块儿,复听金玉交鸣,铮然有声,声住行止,便见那碧玉凤凰竟收成一枚一寸宽的玉卵,凤羽翎冠,犹可分辨,那碧玉凤卵周身深沟浅壑,一发润圆可掬,赵曹氏见状大奇,那少年见状,亦颇惊喜。

“您前日里说玉凤不当用,我便讨来法决,此番相试,定能解季儿阴火。”

张洛言罢,遂将赵曹氏放平在春床上,那碧玉凤凰上本有一处小环穿系银链,和合涅槃之际,便把那银链也包嵌在内,仍可牵引。

那少年遂捻住玉卵,对着熟妇春处“噗嗤”一塞,便见赵曹氏“哎吆”一声大叫,玉手紧按住床栏,十指紧抠道:

“好郎君,太……太撑了……”

那少年闻言奇道:“经过人道生育的妇人,也会觉撑?”

那美人哀声道:“你丈人一年多没碰我了,况且那两寸宽的东西,确实太大了。”

张洛闻言笑道:“季儿牝户,还不及碧瑜儿能容哩!”

便见赵曹氏娇喘半晌,方才哀告道:“洛郎啊……能不能求你……把我当你妻般疼爱……”

那少年闻言,怜爱情爱,一齐发心而生,便牵过赵曹氏玉手,十指相扣,又把手儿探到赵曹氏胯下,玉龙探进水帘洞,犹让那紧牝裹咬住,那赵曹氏牝洞里湿得紧,手指头略略伸进去,便引出汩汩春泉猛淌又觉那屄肉儿甚不寻常,微微再进,便觉四周片片鳞肉,盘龙般相似又如巨蟒缠食,一匝匝紧箍起来。

那少年见状,遂大喜道:

“蜜肉若龙鳞,盘绕似玉蟒,其内如沸海,热涌相蒸抱,好季儿,你长了个苍龙搅海,巨蟒盘桓的欲海龙蟒穴也!”

那岳母受姑爷爱抚,只是吃爽,便只道张洛逗人耍子,遂喘嘘嘘娇嗔道:“甚,甚的欲海龙蟒穴,你只知编排我……羞我……骚货,浪货,坏蛋……”

凡世间女子穴,以“黄虎”,“莲花”二穴,或肉牙密排,或花瓣倚叠,最是能吃男人的构造,须知在其二者上,另有龙蟒穴,凡那黄虎,莲花穴,俱是肉牙肉瓣顺着牝道往里长,而那欲海龙蟒穴,则是龙鳞般软肉儿布在牝道一周,螺旋般往里头排,便好似盘龙一般,收缩之时,恰似蟒缠鹿,轻则让男人插进去便丢,重则能把男人阳精,一滴不剩地榨出来,修道之人,若是遇到莲花穴女,尚有一战之机,若是碰上龙蟒穴之女,便只好收束襟抱,尽早逃命便是。

只是那少年初生牛犊,大棍打得黄虎女哀声讨饶,肉棒搅的莲花穴一塌糊涂,又在洞房里打破玉瓮肉瓶,连战得利,自是不怕熟妇胯下龙潭虎穴,便把手指按在玉卵上,慢慢往赵曹氏牝阴深处迫去。

那玉卵深至某处,便听赵曹氏娇声哀告道:“别,别再深了……那里……你丈人都没进到过……”

张洛闻言,心下暗呻道:“我岳父的那话儿还没我指头长,真真苦了这娇娘!”便宽慰赵曹氏道:“季儿莫怕,人道开了,便舒坦了。”

那熟妇娇嗔道:“你倒来训我,我开蒙时,你还没上课呢,倒跟我装起大来了,我……我实实有些难当,你略略抽出来些……少时复进吧。”

那少年闻言,便拽住银链,稍稍把玉卵抽出来些,便听那岳母复叫道:“啊也!那玉卵在我里面转起来了!啊也!啊也!”

张洛大惊,遂急抽那玉卵出户,便见那玉卵嗡嗡轻鸣,兀自打着转儿,亦奇道:“怪哉,便是哪句话触了法决也?”

那少年遂攥住玉卵,轻轻碰了碰那玉卵的底儿,便见那玉卵转得愈发快了,张洛大奇,复试之,便见那玉卵钻头般打着罗圈越转越急,再碰一碰那玉卵的尖头儿,便见那玉卵不复转动,张洛大喜,遂启动玉卵,复把那物件儿放在赵曹氏穴里,那玉卵一钻进去,便翻浆搅水儿,直激得赵曹氏大张檀口,圆睁秀目,颤声急道:“啊啊啊啊啊也……我我我我我的肚肠……也要乱乱乱乱乱了……”

赵曹氏只觉一带着花纹儿的圆卵打着旋儿,横冲直撞地往深处去,那美人自出闺破瓜,哪里受过如此刺激?

便只顾没命地惊呼大叫,美腿乱踢,身形猛晃,把个家母的雍容气度,一发随阴精丢出去,不出半柱香的功夫,便泻了三四回,直把石春床淋得发湿,春水涨腻,一发流在地上。

张洛见赵曹氏舒爽,便把银链缠在手指上,揪住了浅抵深出,那玉卵转起时,不用手推,便进得去,半晌复拉出,往复十余次,便见赵曹氏美目翻白,口齿模糊,嘴角流涎,胯下喷沫,强挣扎一副乱颤的美肉,一边乎号,一面讨饶道:

“啊呀!啊呀!啊呀!我受不了了!……莫说阴火……连阴道也要让那劳什子磨平了!……洛儿,你莫玩了,快拔出来吧!”

那少年见美妇痴态,本欲再捉弄一番,又恐有人循声来此,便忙抽出玉卵,等了半晌,听不见异状,便俯身看那美妇形状,但见那美妇张口吐舌,秀目微翻,好似花经暴雨,画上清晕,胯下虽遮着纱裙,却泡在一片黏腻之中,再去看那玉卵,便只见一层糖霜似的香沫匀乎乎糊了那玉卵一层。

赵曹氏喘了半晌,方才回过神来,莫说周身阴火,便连魂儿也要让那玉卵榨出来,那熟妇喘匀了气儿,方才柔声轻语道:“洛郎,为何不能把我当你妻一般疼爱,倒要如此催磨我也?”

那少年闻言,那还当得住欲火催烧,便忙脱下裤子,露出狰狞粉物,颠哒哒蹦得欢实,不要人引,便向那粉窟窿迫去,正欲分浪入港,却叫五指山牢牢捉在掌心,抬头时,便见那岳母一面紧搂住少年,一面把住玉如意低声道:“洛郎,莫要如此……只有那里,万不能入得。”

张洛闻言,本欲不管不顾,长驱直入,却叫赵曹氏紧紧搂按住,便好似陷在肉褥里一般,行动挣扎,皆不得进退,忙活半晌,也只是徒劳而已,便挣开怀抱,起身欲提裤时,却叫那岳母紧紧抓住阳物,就好似攥住张洛的尾巴一般,不进不退,就此卡在半路,便见张洛大恼道:“进不让进,退不许退,攥住我鸡巴却是何故?”

那岳母闻言不语,只是起身把张洛阳物纳在小腹间一小团软嫩肉上,狞首昂扬,正抵在赵曹氏肉乎乎的肚脐上,丝裹玉缠,活色生香,包得那少年怒火登时散去大半,遂稍软辞色道:“大人,皮肉挨得,独身子入不得吗?”

那熟妇搂住少年,一丛草承住玉根,满洞春啃咬唇袋儿,两条玉蟒缠住硬丘儿,粉臂膊包住少年脑袋,赵曹氏与张洛亲了个嘴,方才动情道:“你当真有挫磨女人的法子,我便要怀疑你在碧瑜儿前,是不是把处子许了别人了……唉……我对你倾心,可也奇怪,硬要说个理由,却又似无端,要是说没有道理,可我又实实爱你,想必我俩前生是有缘分的,只是投生时,你让银河隔住,晚下生了几年,要不然,碧瑜儿该是我俩的女儿。”

赵曹氏遂唠唠叨叨,说了许些知心话与张洛,真心话儿也有,肉麻情儿也掺,一面说,一面还要把手探在肚上挑逗那少年的粉眼儿,张洛不爱她唠叨,便趁机观赏美人俏脸,情人眼里出西施,那刁美人合了少年心,便似比前番还俏丽,那岳母见少年一直盯着自己的脸看,便嗔恼道:“你这小儿,我同你说知心话儿时,你倒是听也没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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