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年闻言,不紧惊喜赵曹氏牝户紧致嫩滑,宛若处女,不及细品龙蟒穴滋味,便出言安慰到:“好娘子,我以为你是生育过的妇人,便不怕男人大,却不想孟浪一把,倒伤了你,我该打,我该打。”
张洛言罢,回手轻抽了自己两巴掌,复照原路搂紧赵曹氏,一面与她亲耳抚颈,一面贴在她耳边说了好些情话儿,直夸赵曹氏柔情似水,万种风情,浑身美肉惹人爱,一张玉穴又紧又润,比处子之穴还要紧致美好,又给那熟妇说了个荤段子,方才逗得那熟妇破涕为笑道:
“你这小坏贼,就属嘴巴会哄人,我便是叫你吃了,也不觉出痛了……”
赵曹氏穴虽紧窄,到底是生育过的妇人,让那少年逗了半晌,便不觉牝户里疼痛,只觉一根极大的硬棒子胡乱卜楞,搅得里面又涨又麻,棒儿引出水来,勾起那熟妇的春情,便回身捂住张洛眼睛,朱唇点住少年唇,灵舌撬开情郎口,遂把满腹情话儿,都作嘴上拥抱,舌尖缠绵,欢声咂咂,鼻息香甜,那熟妇之口,端的好味,香气入脑,蒸得张洛头晕目眩,亲得那熟妇亦直翻白眼儿,半晌扯着黏涎儿不舍松开,便听赵曹氏急喘道:
“郎,奴里面胀,奴想要……郎的大鸡巴操……”
那熟妇言罢,一面扯过张洛手,放在嘴里当鸡巴般舔吃吮裹,好似人间至味,一面生涩扭腰,一对玉腿,不住踢蹬借力,直弄得浑身美肉波颤,绣床虽堪眠鸳鸯,却承不住一只瘦花雁,一只肥白鹅,那一对野伴床上动得欢实,却不闻绣床咯吱吱乱摇山响,喧闹夜色,惊了睡鸟眠猫,扑翅走瓦,一阵喧嚣。
“郎呀……饶是玉柱擎天,金梁架海……也……也不及你十分之一的好呀……啊呀!啊呀!……”
但见赵曹氏踢脚蹬腿,肥臀没章法地乱坐,乱拳打高手,不出四十回合,便爽得那少年皱眉咬牙,顾不上细品,那快感便排山倒海而来,勾得丹田止不住一阵胀,马眼儿一阵痒,洪水肉波,泡得那少年椎骨都软了,只觉一阵虫爬蚁噬的酥麻沿着脊梁周身乱窜,勾得阳精在子孙袋里不安分地乱涌,便见那少年忙抽出屌来,扶住赵曹氏屁股不住倒吸气。
“天呀……想我欢合过的女人,捆在一块儿也不及这熟妇一半儿舒服,方未排开阵势,便叫那龙蟒穴绞得丢盔弃甲,好不让人笑话,若不急止,怕是再不出三五个抽送,便要让她套出来精了……”
张洛下马,暗自心惊,那熟妇亦大声急喘,难以自持。
但见赵曹氏紧着呼吸,不住“哎哟”“哎哟”地叫唤,却道那熟妇虽是四十上下的熟妇,虽尝了人道,却因那赵仓山身虚力短,上了马不及施展,便喘嘘嘘败下阵来,若要再来,却只见那镴枪头捂着腰推说力虚,故自成亲以来,更不曾钻研过房中欢合之术,凡行房时,指头长的东西,来回二三十抽便是极处,今遭遇着少年巨屌,坐到极处,龟头儿把花心都顶陷了,还余着一截儿进不去,四十回合出头,犹金枪不倒,已算是闺中猛将,色里翘楚,那少年不过阵前饮马,却教那渴妇误会成鸣金收兵,饶是此,也觉周身通泰舒畅,吃了个全饱,便见那熟妇拽过少年软手,紧紧抱在胸前,复软款温柔道:
“好郎,我的好郎,这一向辛苦你,早些将息,莫伤了身子……”
那熟妇本是柔声好意,张洛闻言,却以为那熟妇没吃尽兴,倒来阴阳揶揄自己,不觉火气上涌,大将军歇了乏,复发起威风,便见那少年一面伸手搂颈摸奶,一面复提起熟妇小脚,玉茎昂扬至极,不要手引便直抵牝口,那熟妇见状,心下不觉又惊又喜,正要开口,便听那少年耀武扬威道:
“我今日倒要教你看看,甚么叫少年英雄,且看我降了你胯下龙蟒!”
那少年言罢,遂提枪上马,“噗”地攒劲往上一刺,便教龟首撑开牝道,“唧”一声抵得那花心一声哀鸣,复听那熟妇“嗯”地一声闷哼,十趾如玉豆,大大地张开来。
便听那熟妇舒声哀鸣道:
“哎哟!你要操死我呀!”
那少年摘了花,犹不知足,复把一杆玉枪好屌往里钻揎,腰眼使劲儿,浅抽深插,非要尽根没入,大脚穿小鞋,直撑得那熟妇不住叫苦告饶,只觉肚肠里一只东西来回乱钻,马眼儿翕忽,啃得那熟妇心都要蹦出来,那熟妇纳不住大屌,只觉肚腹里又胀又痒,消受不住,便哭腔呻吟道:
“哎哟,你鸡巴咋会咬人嘛……哎吆!哎吆……莫要再进了,知你鸡巴大了,莫要挫磨我了……哎吆……哎吆!坏宝贝儿,我实实纳不住你整根儿家伙……望你看在向日恩好,屌下留情,啊呀!你要把我的魂儿顶出来了,啊呀!啊呀!坏东西,要把我里头顶塌了……”
那熟妇虽经人事,却又如处女一般,那大肉炮打得着实凶猛,每抽插一回,那龙蟒穴便紧缠一分,直挤得张洛咬住牙关,气沉丹田,牢牢将气血绷在龟首上,直教其昂扬坚挺,奋力挤开一片片肉鳞紧壁,压住无边快意,拼劲儿抽插了一百多抽,直如打井一般杵得赵曹氏里头汩汩冒水,那赵曹氏经年守得活寡,此刻也开了骚情,只顾伸舌在张洛脸上乱舔乱亲,便听那姑爷笑道:
“我的好岳母,你要吃了我呀……”
那熟妇见姑爷勘破西洋镜,心下不觉一惊,却因快意上脑,便是天塌下来也顾不得了,反抱住张洛,不住把肥臀往后坐,一面生疏地扭着浪腰,一面柔声道:
“不,叫我娘子……我……我是你的娘子……相公,相公,你的鸡巴好大呀……妾身的穴快活吗?好相公……妾身的风流眼儿,相公喜欢吗?”
赵曹氏合了心爱少年欢好,又遭了好鸡巴揎操,动情之至,媚眼如丝,手脚似练,反抱反缠住张洛脖颈腰身,又因性技生涩,抱得太紧,反倒没了抽插的空档,那少年见状,遂把住赵曹氏腰身,一面用腰力前后抽送,一面推着赵曹氏的腰上下掼动,直把一对大奶甩得乳浪翻飞,“啪啪”地打在一块儿作响,那少年弄得起性儿,复贴在赵曹氏耳边笑道:“好娘子,你哪里都是那么招人喜欢,我真真爱你……”
那熟妇闻言,白眼幽怨道:“我不信……你,你和碧瑜儿也是这么说,我把你个骚浪小驴货,尽使话儿来搪我……”
张洛闻言,一面加大抽插力度,一面捏住赵曹氏好奶,直插得赵曹氏不顾夜深人静,大呼小叫地说爽叫美,遂听那少年就势道:“那你爱不爱我……”
赵曹氏闻言急道:“我……我若不爱你,便叫雷火销了我!我……啊吆!啊吆!啊吆!你……你……坏女婿……我快教你干死了……”
二人抽插,不觉已双双入了佳境,但见肉枪攒刺,销碾爱液作白浆,砌琼堆雪,直教朱门挂满霜,美雪香玉,可观可尝,玉柱擎驾,如电如光,那熟妇叫声好郎,摇得地动玉山晃,这少年唤道娇娘,肏得床哭孕宫慌。
这岳母皱眉咬唇,失态惊忙,那姑爷皱鼻咬牙,神色乖张,若不见二人裸身床上戏,还以为是天人交战修罗场,这边是男子英雄大粗屌,那里为女子翘楚盘龙蟒,但听天雷滚滚,原是岳母惊声吟,地火熊熊,竟是姑爷低吼叫,二人大战,卵蚌相击二百合,竟是床先受不了,那岳母张嘴叫不出声,绷直了横陈白玉体,半晌方颤声叫道:
“我的大鸡巴亲爹呀……我……我又来了……”
那美妇叫罢,弓腰抵足,压住张洛,半晌不动,那少年以为赵曹氏爽出了魂儿,正待抽身,却听那熟妇一声大叫,玉门里两个眼儿,尿水潮水,一齐喷将出来,张洛见状,忙把马眼儿对准宫内花心,使出个采阴补阳之术,便将那春潮阴精,尽数导在阳池丹田之内。
赵曹氏天生阴火,牝道女阴之内,要比寻常女子热上三倍,阴精泻时,恰似热泉喷涌,倒灌马眼儿内,便觉一阵火烧般热辣,激得那少年一面痴痴抽送,一面低吼道:
“好娘子,我真真爱死你了……”
那熟妇闻言,一面挨操,一面动情道:“你……你爱我什么?”
那熟妇言罢,遂见少年双臂紧环熟妇浪腰,猛一拧身,便把赵曹氏仰面抱在身上,但见赵曹氏就势骑马般胯住少年精壮下体,十指相扣,把住少年健壮身躯,骑马般上下套动。
便见那少年一面提枪上刺,一面叫赵曹氏坐得喘嘘嘘道:
“我……我就是爱你……爱你的身子,爱你的心……爱你……爱你坐我,让我操……好娘子,你果真是个天赋异禀的,这一会儿便会了扭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