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念及此,赵曹氏遂不顾俏脸失态,大张巧嘴,“嗷呜”一声套那龟首在口,一面逞舌费力绕转,一面使口紧紧挤迫,熟妇之口,热似火炉,又兼伶舌相戏,刺激裸肉儿,更甚牝穴十倍。
但见赵曹氏捺住胸中憋闷,起身蹲臀,奋力顿首进前,直把那粗大肉屌一分分含进口中,也只含了小半,便抵住喉咙,咕哝两口,便忙将那磨人棒棒吐出来,朱唇扯白丝,粉屌挂晶莹,长涎滴答,那熟妇亦不住咳嗽作呕,半晌方哑着嗓子道:
“我,我不行了……你这东西忒狼夯了,凡人纳不住,真真不行了……”
张洛见赵曹氏皱眉闭眼,心下不禁心疼熟妇吃苦,遂扶起赵曹氏,轻拍后心半晌,方见那熟妇匀了呼吸,一熟一少双双上床卧罢,便见那少年一面扣穴,一面柔声道:“我的好岳母亲娘子,此番怪我伤了你,实实让我心疼哩。”
赵曹氏闻言,不禁轻捶张洛胸膛道:“你若不老是羞我,哪个愿与你逞强?穴里尚纳不全,倒要叫你把小舌头儿捅掉了。”
那少年闻言,不住相哄,揉奶亲嘴儿,摸穴蹭屌,复没头脑道歉半晌,方才把熟妇哄过心来,白了张洛一眼,便拢小子臂膊环住腰身,少年胸怀,滚烫坚弹,能化三九冰,最是熟妇所爱依偎取暖的好去处,那五九熟佳人躺了半晌,方才转身抱住张洛道:“我也要与你约法三章,你若不依,我……我……我便再不给你吃我的手艺了。”
张洛闻言,心下直觉有趣,却装出极怕模样哄赵曹氏道:“啊也!你我一日夫妻百日恩,怎得如此绝情,要饿煞你相公!”
赵曹氏见状,不禁心软撒娇道:“我……我只想你依我一次嘛……”
张洛遂笑道:“那你说说要哪三章?”
那熟娘子闻言脸红道:“第一,不许你老羞我,第二,你不许老羞我,第三,我不许你老羞我,除此以外,无它了。”
那小相公闻言笑道:“我的乖乖,三章都是一件事呀!”
赵曹氏遂嘟嘴委屈道:“我对你样样都满意得不行,只这一条略略让我不如意,你要让我真约三章,我倒想不出了。”
那少年遂把肉屌搁在赵曹氏胯间,一面磨得那熟妇娇喘连连,一面笑嘻嘻道:“好娘子,夫妻之间,总是要些情趣的,你越羞,我俩便越尽兴,是也不是?”
赵曹氏思量半晌,不禁点头道:“这倒确实……不过我到底比你大,纵使叫你相公,你也该尊敬我些才是。”
张洛遂笑道:“你若真要我尊你敬你,也不是不行。”
那少年遂起身跪在床上,对着赵曹氏拜了三拜道:“尊夫人安,小子正要摸你大奶子,还请夫人成全。”
那小相公言罢,复对着赵曹氏又是作揖又是行礼,直把那熟娘子逗得花枝乱颤道:“得了,得了,你还是羞我,不过也罢,这样弄景儿倒也有趣,如此,我便不与你约法三章了。”
张洛闻言,复扑在赵曹氏身上道:“这也不成,夫妻之间,是该平而等之,许我提条件,自然也该许娘子列要求……如此,莫不如就把这三章权且记下,待娘子有了主意,再与我约法。”
赵曹氏遂喜滋滋道:“你个小小子儿倒挺有一套道理,我一层层开发了你,除了喜欢你,还是喜欢你,那就依你。”
那一熟一少叙语罢,便要摆开阵势赌斗,炮头刚入城门半分,便听那守城女将皱眉喊疼,检视鱼口,方知行房过猛,玉棍威风,打得龙蟒都肿了,便听那少年气馁道:“苦哉!刚得了人间极乐,却只能看能摸不能入。”
那熟妇思虑半晌道:“我方才喂进去个葡萄镇了镇,便觉里头没那么疼了,我家水果都经窖冰镇过,应是能消肿去红,郎君若喜欢,我便把这一盘水果,尽数喂你吃如何?”
张洛闻言,不禁食指大动,遂喜道:“如此便有劳娘子喂我。”
张洛言罢,便见赵曹氏端过果盘,先塞了几个干枣进去,复把两三个葡萄压进牝户,粉口对准张洛,“噗嗤”“噗嗤”地把佳肴往外喷,那果肉柔暖香甜,一口咬下,便觉果汁春汁,一道里喷进口中,遂觉吃上了瘾,一大盘葡萄,半晌便全进了张洛肚子。
那少年吃饱了水果,又见两个吸饱了汁儿的红枣儿出穴,遂把着穴口,急吼吼吃了那几个枣儿下肚,顿觉倍添精神,正欲行孟浪之事,却叫那熟妇阻道:
“郎君不可,妾身穴口,仍觉辣痒难当。”
那少年闻言,灵机一动,遂叫赵曹氏拿出碧玉凤凰化作玉卵,复塞进赵曹氏穴内,那熟妇顿觉一阵凉爽,又觉一阵困意袭来,遂搂住小相公道:
“好郎君,我俩闹了一夜,我便觉有些困了,莫不如先攒蓄精神,待一觉起来再欢好不迟。”
那少年吃饱肚子,亦觉眼皮发沉,便点头应道:“正应如此,待醒了做事,方才能细品其间奥妙畅快。”
但见二人搂抱依偎,恩爱如胶似漆,相拥而眠,不觉已是未时末刻,却不知二人醒来之后,又要如何大战?
那少年生出修弥之念,却不知将如何历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