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姐遂支吾道:“和女人亲嘴儿好似喝水,和男人亲嘴儿好似饮酒,水不上瘾,酒却解渴。”
那熟妇思索半晌,复问道:“你同你相公行房时换不换姿势,叫不叫床?”
那佳人便道:“姿势换得,床也叫得,我爽了,他似乎有些不尽兴。”
“笨丫头,终是不及我有魅力。”
赵曹氏闻言,心中止不住一股畅快,便好似斗胜的公鸡般昂起胸脯,勾唇魅笑道:“傻丫头,凡要勾起男人的兴,总是要多换姿势巧叫床,你同相公行房时怎么叫?但教娘亲听听?”
赵小姐闻言不禁面红耳赤道:“不……不要叫了,怪羞的。”
赵曹氏却半笑着攥住赵小姐玉手道:“有什么要紧?你洞房花烛之时,我在你身边听得分明,今天倒怕羞了,你不想留住你相公?这便叫与我听听。”
赵小姐闻言,支吾半晌,方才嗫嚅道:“我……我就叫他好相公,亲哥哥……”
那熟妇正与少年欢合到好处,便借机笑道:“傻女儿,这样是留不住男人的,你听娘亲给你叫叫如何?”
那熟妇见赵小姐默然点头,便借机将胸中憋着的酸热骚情,一发没遮掩地浪喊道:“哎吆我的小郎君,你操得奴家的屄芯子都要坏了……哎哟……哎哟……小骚货,把你那大鸡巴使劲肏进妾身骚屄里吧……哎吆……小骚货,你操得好狠呀……你……你把你那大鸡巴头子都干进妾身孕房离了……哎哟,哎哟,小骚货,你好用力呀……妾身要坏了……”
那骚妇叫得嘹亮风骚,直把赵小姐听得面红欲滴,熟娘教授,果真声情并茂,便眯着眼,心都乱做一团。
那佳人正自意乱情迷,却不闻少年重喘,床帷猛晃,肉碰山响,淫水汩汩,随着鸡巴抽插咕滋咕滋地淫响,一发都夹杂在那一片骚声儿里。
那熟妇趁女儿分神,便猛提骚臀,紧晃浪腰,白肉玉乳,晃作一片,龙蟒紧缩,孕宫猛榨,那少年藏在身后,早便舒畅难支,纵使猛咬白牙,亦止不住丹田内一片激荡火热。
“这熟妇怎得发了如此骚情?却不顾娘子看着?若是再奋力,我便真要忍不住了!”
那少年只顾皱眉眯眼,那熟妇亦意乱情迷,那姑爷忍不住泻意,那岳母腰里也觉乏力,复有一股阴潮汹涌激荡,一泻千里,亦只在须臾之间。
岳母当着女儿面偷姑爷,自觉背德,却耐不住好姑爷鸡巴犀利,越是羞愧,越觉情欲难耐。
那穴中肉龙早已身颤,却不觉热精喷涌,那熟妇心知少年逞能锁阳,不禁在心下暗觉可爱,遂同赵小姐道:
“好……好女儿……其实,男子肏屄,大多强撑……嘶……嘶……啊……嗯……若是那坏东西在你里面发胀发颤,你便给他递话便是……”
那佳人闻言疑道:“如此,我该说什么?”
那骚妇遂尖声动情道:“哎哟!坏冤家,骚情人儿……你还不射,是要把你娘弄死呀……好相公,亲达达,快些射给你奴奴吧……奴……奴家要丢了了!奴家要去了!……”
那骚妇正自失神乱喊,便觉一股热稠黏浆荡开腔壁,猛然冲进孕宫,那热阳精好似灼蜜,直烧得里头又酥又麻,那硬枪泻过一股儿,犹不住喷洒,热浆裹住大屌,烫得里头一塌糊涂,那熟妇闻听身后少年咬牙低吼,便只觉性感粗犷,心头爱煞之际,不禁复挺身直腿,脚尖儿不住颤抖,复咬牙尖声道:
“骚娘养的小骚郎……我去了……我没了……”
那熟妇喊罢,身子一软倒在床上,调息半晌,方才缓缓起身笑道:“娘亲教与你的……你可学明白了?”
那佳人见状笑道:“娘亲叫得太骚了些,怪不得父亲与您恩爱绵长凡二十余年,只是您怎么装阴潮泻身还这么像啊?”
那佳人只顾笑吟吟揶揄娘亲,却不想那送自己遨游九天的神仙相公好哥哥,却藏在娘亲身后锦缎中,睡在鸳鸯帷幔里,倒在“孝道”里进进出出,直给那骚熟妇弄得魂儿也飞了。
那熟妇先前去了九次,早已不爱“来”,奈何那小坏鬼寻着了要紧处儿,紧着肏弄一阵,便又使得她“去”。
那少年泄了身子,见赵曹氏余韵娇媚,正欣喜着欲发孟浪,却遭那骚肉娘反手别过脑后,捉住少年耳朵猛地一掐,便听闷鼓鼓地传出“哎哟”一声叫唤,偏又教赵小姐听见,遂疑心骤起,腾地起身急道:
“娘亲藏得甚么人来?”
赵小姐不待话音落地,“倏”地伸手探去帷帐里要揭被褥,直惊得那骚妇心下暗叫一声不好,偷汉艳贼,骤起飞智道:“屋上是谁?该死的野猫,又来闹腾。”
那赵小姐闻言,下意识向上看,便听赵曹氏复喊道:“如意!把被褥给芳姑儿送去!”
那满院仆人早让赵曹氏支走,哪里有人答应?便听赵曹氏暗骂道:“个偷身懒馋的贱婢!耽误事情,看我不治她。”
赵小姐见赵曹氏面上老大不快,心下便生畏惧,遂按狐疑在胸,另从长远处计议,便道:“甚么要紧?我去叫人来。”
那玲珑佳人料定那被里奸夫一时半刻逃不出,便径自出院呼唤一众仆从,吩咐把守院门府关,并留意生人,切勿打草惊蛇,她那里正自安排,却见绣床内少年探头喘气,便听赵曹氏嗔道:
“你个催命磨人的冤家!当着你媳妇面肏丈母娘,真有你的!”
那少年遂陪笑道:“怪我孟浪,好娘子,你太招人爱了,我一在你身边,便止不住想要你。”
那熟妇闻言笑骂道:“咄!早晚让你那鸡巴搞出事情,不是让你弄大肚子,便是叫别人看着,漏了馅儿,我要可赖上你。”
二人言罢,遂穿衣着裤,叠被铺床,整饬罢,那少年复在床边搂住那骚魅的熟岳母,便见赵曹氏偎在张洛怀里,半推半就道:“你莫造次叫人看见,坏蛋,早晚让你害得丢了。”
那熟妇言罢,复拽住张洛手道:“快去陪你媳妇,莫在我这老人家身旁蹉跎。”
那少年闻言,愈发紧搂住美人儿,口里止不住甜言蜜语道:“娘子休如此说,碧瑜姐姐虽好,不及娘子一分,娘子春秋盛年,真真讨人怜爱,虽有矜持,我却爱不够。”
那熟妇耳听少年情话爱语,半老徐娘,竟赛过青春佳人十倍,便觉心花怒放,嘴上却怪道:“你不爱你妻,便也不爱我,你那骗鬼的嘴巴虽好用,却也骗不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