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用棒身在外面轻轻摩擦,都能在柔软顺滑感觉下收货比大腿更加强烈的刺激感。
“孤单就和小月说,小月以后会尽量多陪着你的。”
秦月温柔的说完后,便低头咬住了妈妈的锁骨,拥着妈妈后背的手也在亲吻啃咬中不断下滑,将长裙掀起后一左一右抓住两瓣玲珑挺翘的美臀,轻轻左右揉弄。
妈妈的翘臀并不算上丰腴柔软,但是手感出奇的好,比起小姨犹如绵软蜜桃般的臀肉,秦月在手感上更喜欢妈妈的,不大不小抓揉起来不吃力,手感也像果冻一般q弹,哪怕是在紧绷下已经不显得发硬。
“额,妈妈,以前很,孤单,基本上,没有,依靠,唔,小月,别…………别揉了。”
秦雨微昂着脖梗,修长的柳眉颦蹙在一起,极为勉强的承受着儿子的玩弄。
在阵阵微妙的感觉下,她的说话的语气渐渐且带着颤音,花穴被热棍摩擦时的瘙痒感仿佛幻化成电流,沿着小腹飞速传递到全身,娇俏清甜的面庞肉眼可见的浮现出点点媚红。
“那妈妈以前难过的时候都在干什么?躲起来哭吗?”
感觉着母亲柔软的娇躯慢慢变硬,秦月有条不紊的追问道,上下进行的攻势也发生了些许的变化,嘴由咬变舔,舌头在粉嫩的锁骨中肆意掠夺香汗带来的茉莉花味,时而打转时而吮吸,不断在脖颈周围留下属于自己的记号。
不过嘴巴上温柔了,可手的力道却越来大。
原先的挤弄抓揉此时已经变成掐弄,软弹腻肉不断从指缝间溢出,娇嫩美臀上很快就留下道道指痕,秦雨身体绷得更紧,手时而推搡儿子的脑袋,时而握住儿子的手腕,上下两头都想要阻拦,却一个地方都阻拦不住。
虽然精神与意识上都觉得现在并不是做爱的时候,可自己这具身体却在儿子的撩拨调情下完全脱离大脑的掌控,自顾自做出了反应。
一丝丝淫水在男孩不间断的玩弄中挤开蠕动的唇瓣,在主人的颤抖与挣扎中朝着四周扩散,给如馒头般的美穴染上一层亮晶晶的糖浆。
下面湿腻的感觉让秦雨更加面红耳赤,紧闭着双眼,贝齿咬得朱唇下凹,大脑羞得直接宕机,一时间连反抗都忘了。
自从第一次乱伦后,秦月的手仿佛拥有魔力一般,总能非常轻松的勾起母亲身体的欲望,在这之前,秦雨哪怕自慰都很难有类似的感觉。
“啊,小月,妈妈以前,孤单的时候,想,妹妹,不,不会哭。”
似有似无的快感从被蹂躏挤压的两臀瓣间传出,明明不是敏感带,可儿子的手法依旧让她浑身酥麻,呼吸逐渐急促,说话都开始断断续续。
“那现在呢?”
秦月的舌头沿着脖子上滑到下巴,双手大力的将母亲的臀瓣掰开后,极为霸道的用龟头刮蹭微微外翻的嫩肉,充分的把淫水与前列腺液混合在一起,同时给越来越烫的棒身也涂上一层润滑,方便后续的进攻。
面对这个问题,秦雨沉默了,微眯着的眼眸中透露出恍惚。
在情欲中被冲击得昏昏沉沉的大脑中播放着一幅幅画面,其中毫无意外都会有一个人的身影出现,那个人年幼,却总是黏着自己,全身心的依赖着自己,把自己当成一切。
那个年幼的孩子自诞生后,就让她从心里明白,自己并没有父亲所说那般没用,自己,也可以是别人的全世界。
如果非要说,她是什么时候对儿子产生异样感情的,也许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也许是在某天小男孩抱着自己喊妈妈的时候突然萌生的,又或许是在他工作后无时不刻想着要给自己一个小惊喜的时候。
缺少关爱的人,总是很容易对一些事物产生依恋。
这份依恋在他人看来虚无缥缈,甚至有违伦理。
但她依然选择自私的将其具象化,或许真的只有这样,在儿子不在身边的时候,也无需在患得患失间自我精神内耗。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位母亲对于儿子的占有欲,绝对不输于任何人,只是她将这些占有欲,无限细分到日常中的每一天,然后潜移默化的影响着儿子,以至于从来没有人发现。
“妈妈,说吧,现在孤单的时候,会想着谁?”秦月哑着声音问道,肉棒借着淫水更加用力摩擦着嫩肉。
对于这个问题,在母亲的停顿中莫名陷入牛角尖中的他很迫切的想要得到一个满意的回答,而且这个回答,必须是不经过思考,潜意识下说出来的。
穴肉与阴唇被蹂躏的感觉天差地别,龟头下的勾棱刮得嫩肉又疼又酸,可在这份不适中,又携带着难以言喻的快感。
三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交杂传递,很快,原先低不可闻的喘息逐渐清晰,到最后变成一声又一声连绵不绝的酥软呻吟,泛着媚红的俏脸表情在迷醉与抗拒间不断变化。
妈妈的呻吟在此时犹如魔音一般动听且充满诱惑力,秦月只感觉浑身燥热,迫不及待的想要将肿胀得要炸开的肉棒塞回到故乡,狠狠操弄一番。
可脑海中残留着的疑虑终究还是战胜了男孩的冲动,比起一时的欲望与销魂,他现在迫切的想要知道妈妈藏在内心的秘密。
男孩将身体下移了一些,括约肌紧夹,使原先下垂着的巨根笔直挺立,狰狞恐怖的龟头犹如枪尖一般抵着半开半合的阴唇,肉腔内的嫩肉被烫得猛的一颤,随后立马做出了反应。
剧烈蠕动间产生吸力让秦月轻哼了一声,从床上爬起后熟练的将母亲的一条腿抗在肩膀上,身体开始富有节奏的左右摇晃,让被阴唇吞没的龟头不断进攻着柔软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