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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月下迷情(第2页)

小穴中的异物感无时无刻都在挑逗着因调教开发而愈发敏感的肉壁神经,那枚每一秒都可能因大腿张合而滑落的魔法跳蛋,犹如一颗随时可能引爆的火球,些许星火,便能让世人眼中清冷绝伦的女皇形象顷刻间完全崩坏,沦为民众口中放纵肉欲的无耻荡妇。

她越是小心翼翼收缩阴道,便越是激发异物摩擦生出无端快感,强烈的背德感带来前所未有的刺激,若不是那一直萦绕腿间的风系魔法悄无声息间带走多余的水分,此刻的裙摆无疑已经是一片难堪的泥泞,她就像一位品学兼优的学生,明明已将教材倒背如流,仍是忍不住偷偷翻看着教习案牍上的考题,随时身败名裂,却又乐此不疲。

清秀的脸庞泛起丝丝红晕,让高高在上的女皇陛下平添上几分可人的娇羞,荆流看得一呆,差点乱了舞步。

金牙焦躁不安的声音在意识中响起:“这个小白脸怎么就一直盯着你的胸?”

祭月:“跳舞时看着舞伴是正常的礼仪。”

金牙:“我敢打赌他现在一定很想把你弄到床上。”

祭月:“我敢打赌你也一样。”

金牙:“好吧,我确实不是什么好货色,看,他下边开始鼓起来了,是不是?”

祭月:“我怎么觉得你有点气急败坏的样子?”

金牙:“气急败坏?咳咳,怎么可能,话说回来,这么多人,你为什么就答应这个小白脸的邀舞。”

祭月:“都是事先安排好的流程,启动水晶就在你手上,不满意的话大可以惩罚一下我这个不听话的性奴啊。”

金牙:“你还好意思说,你都不知道我现在忍得有多辛苦,噢,你的抹胸怎么好像有点凸起了,你……你连奶罩都没戴?”

祭月:“我连内裤都没穿,没戴奶罩又有什么奇怪的。”

金牙:“停,你再跳下去真的会高潮的!”

祭月:“你不是一直想看到我不要脸的样子么?”

金牙:“我是想看到……呸,你不要脸的样子只能让我这个主人看到,明白么?”

祭月:“遵命,我的小主人。”

金牙:“主人就主人,为什么非要加个小字,我一点也不小,而且某个部位比你面前这个小白脸要大得多。”

祭月:“这可不好说呢,要不我先试试跟他上床?”

金牙:“你敢!”

祭月嘴角微翘,玉指轻点两下示意荆流提前结束舞步,两人随即以极为优雅的姿态为庆典上第一支双人舞划上圆满的句号,呵气如兰的精灵女皇向周遭民众挥手致意,在铺天盖地的欢呼声中独自朝皇室专用的休息室走去。

荆流回到若叶身侧,疑惑道:“若叶,你有没有觉得陛下今天好像有点古怪?舞裙也不是事前预定的那一套。”

若叶没好气地朝荆流白了一眼,一言不发,径自带上两个部下守在休息室门外。

荆流不明所以地摸着后脑勺,说道:“怎的平白无故又生气了……”

雅致的休息室内,刚才在民众面前还从容不迫的祭月,随手布下一道结界,俏脸再不复淡然,一个踉跄俯趴在梳妆镜前,朱唇轻启,娇喘吁吁,精致的五官涣散出半是痛苦,半是痛快的暧昧神色,抚摸着胸前吊坠媚声道:“主人,这里没外人了,你可以开始惩罚我这个不要脸的女皇了。”

金牙只觉得自己被祭月戏弄了半天,自然不会轻易放过这扳回一城的良机,揶揄道:“穿得这么漂亮,没看出来哪里不要脸啊。”

祭月弯下腰身,巧手扣住抹胸布料边缘往下一扯,白皙弹嫩的两片软肉挣脱束缚,转瞬跃然镜中,先前在广场上让无数男人望眼欲穿而不得的一对雪白玉兔,就这样通过吊坠明晃晃地完全暴露在金牙眼前。

祭月:“主人,这样够不要脸了么?”

金牙呆了一呆,咬牙道:“不就露个奶子嘛,妓院里多的是奶子,不缺你这一对。”

祭月俯身镜前,双手轻捻碧色裙摆,缓缓朝上翻至蛮腰处,裙下春光乍泄,内里下体果然如她自己所说那般一丝不挂,腿根处风系术式消散,潺潺春水淅淅沥沥,沿大腿内侧滑向脚踝,镜中祭月,三点毕露,乳浪轻摇,先前清冷绝伦的俏脸扬起欲念红尘,羞赧道:“主人,你再不惩罚,我这个女皇的脸面都要丢光了……”

金牙不自觉地咕噜一声咽下一口唾液,却犹自嘴硬道:“又……又不是第一次见你脱光的样子,不够……远远不够!”

祭月沉吟片刻,解下胸前吊坠挂在梳妆镜上,舞鞋踢落,一双冰凝赤足攀上矮凳,整个人先是站在凳上再背对镜面缓缓蹲下,纤细玉腿呈“M”字形往外张开,以极为精准的控制力保持着身体前倾的同时,将屁股高高抬起,水嫩润泽的白虎肉缝与镜上吊坠遥遥相对,便连那一滴滴渗落的晶莹水珠也巨细无遗地收入金牙眼底,女皇回首,巧笑嫣然,纤纤玉指左右开弓,细细掰开自家那细水长流的骚屄,内里那颗被包裹在阴道内的魔法跳蛋,映射着金属独有的冷冽寒光,像极了嗤笑着正准备对罪妇用刑的审讯官,清晰可见。

祭月:“我是永恒大陆上最不要脸的女皇!”

金牙脑海中轰然巨响,额间青筋骤起,条件反射般用力一握,手中那枚已捂至温热的控制水晶终于开始坚定不移地履行它的职责。

跳蛋嗡嗡作响,以它所能达到的极限频率疯狂律动,既熟悉又陌生的麻酥感从小穴直达灵魂,熟悉是因为她并不是头一回品尝这销魂滋味,陌生是因为她从清心寡欲被调教至如今这纵情色欲的模样,不过短短十几天而已。

跳蛋的闷响声,骚屄的溅水声,矮凳的咯吱声,檀口的淫叫声,互相交织在这算不上宽敞的休息室内,如同天籁,余音绕梁,共同演绎着女皇的堕落进行曲。

翠色马尾长辫无风自动,精灵女皇,俯身翘臀,高潮迭起,放浪叫春,一叫再叫,人前淑女,人后荡妇。

滑腻跳蛋肆虐穴中,有恃无恐地玩弄着这位千年王国中最尊贵的女子,随阴道收缩挤压而为祸四方,将那湿漉花田捣毁得不堪入目,无可抑制的快感屡屡将祭月抛向浪尖,潮吹自是难禁,阴唇处淫水激射,浇灌在镜面上,如雨,滴落在吊坠下,如泪。

祭月泛白的双眸不再是一片寂寞的灰蒙,薄雾深处开始酝酿出丝丝欲望的绯色,沉眠于意识深处的情感缓缓浮出水面,勾起久远的本能,她终于完整了,她终于明白了金牙的那句话,她首先是一个女人,然后才是千年王国的女皇。

她像一个寻常至极的女人一般,高潮并淫叫着,蹲在凳子上的不是作为精灵女皇的祭月,只是一个翘起屁股自慰求欢的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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