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实在太舒服了,剑齿虎的每一次处心积虑的突袭,都只是换来更为强烈的感官刺激,它引以为豪的捕食技巧在这个女人面前,显得是那样的幼稚与可笑,它已经到了高潮的临界点,徘徊于放纵内射的边缘,却依然未能满足这个妖媚的女狐。
它不禁在心中咒骂,这个放荡的女皇到底要怎样才会高潮啊!
“我受不了啦!”随着剑齿虎耻辱的哀嚎,白浊兽精在女皇骚屄内狂泻而出,涌入花房深处,为子宫注入生命的活力。
白夜转身翻落匍匐在背上的兽灵,浅笑着一边梳理尾巴上的绒毛,一边不屑道:“插得快,射得更快,也就剩一个快字了,哎,我衣服都还没脱呢……”
筋疲力尽的剑齿虎四脚朝天,简直像只发情过后的大猫,哪还有辩驳的余地。
愤怒的暴猿锤打着胸口,瓮声道:“被猛犸和剑齿虎肏过后,我就不信你还能毫发无伤,这就让你知道本大爷的厉害!”
白夜捋了捋银发说道:“不就一黑猩猩嘛,没看出来有多厉害呀,唔……好臭……这是什么气味……”
白夜峨嵋高蹙,嫌恶地捂住鼻梁,才察觉这股浓烈的体味正是来自眼前这只被她看不起的黑猩猩。
暴猿嗤笑着一手揪住白夜臻首银发,强行按到胯下兽根前,说道:“你这小嘴不是挺能说的么?那就跪下来给本大爷口交吧!”
身为祭品的白夜再不情愿,也只得强忍着恶心,檀口微张,将那根散发着恶臭的兽根填入樱桃小嘴内。
令人作呕的尿垢腐气,混和着马眼漏出的些许精液腥臭,还有汗腺中挥发的厚重体味,无孔不入地侵蚀着白夜的嗅觉与味觉,她从来没闻过这样熏人的气味,即使是贫民窟中那些一个月也洗不上一次澡的乞丐,身上也绝对养不出这种味道。
话说回来,为什么高贵的兽族女皇会知道乞丐身上是什么味道……
暴猿兽灵的交配欲望本就异常旺盛,尤其是在发情时期,体内的求偶信息借由皮肤毛孔散发,对同是猿族的女子是甜美的馨香,但对其余兽族女子而言则是避之而不及了,以往便有案例记载,一些被暴猿侵犯过的祭品美女,出去后见到棒状物体就会恶心呕吐。
如今白夜女皇的嘴里就含着这么一根臭气熏天的肉棒,而一心要为兽灵们挣回面子的暴猿,更是直接将这根肉棒插入白夜深喉,肆无忌惮地磨研腔壁,暴戾地享受着女皇陛下的口交侍奉。
暴猿双手紧紧按住白夜潮红的双颊,戏谑地望着这张不服输的绝美脸蛋儿,哼,不服输又能怎样,以前的那些祭品进来时一个比一个清高,还不是照样被肏得服服帖帖,不过这狐族小妞儿的小香舌确实了得啊,这一圈一绕地缠住肉棒,竟是比肏入以前那些女人骚屄时还爽,噢,不行了,这就要射了!
带着浓烈腥臊味儿的兽精就这样直白地灌入口腔,白夜痛苦地眯了眯眼,俏脸上的苹果肌高高鼓起,随后咕噜几声,竟是将那滋味堪比排泄物的兽精尽数咽下。
暴猿赞许道:“不愧是女皇陛下,竟然全吞下去了,一滴也没漏出来,下边就让本大爷宠幸你的小穴吧,保管肏过以后,你做梦都会怀念这味儿呢,唔……唔……怎么……怎么回事,拔……拔不出来?”
被小嘴死死啜住的腥臭肉棒,任凭暴猿如何使劲,都无法再抽出半分。
暴猿:“你……你松口,噢,噢,我……我又要射出来了!”
暴猿无奈地又射出一管兽精,然而肉棒却依然留恋在温柔乡中,醉生梦死,不愿归去。
暴猿:“别这样……别……别舔了,我……我忍不住了,又要射了……”
暴猿的肉棒就这样在白夜口中被一次又一次地围剿,直至榨尽最后一滴兽精,才颓然瘫倒在地,大声地喘息着,一败涂地,在短暂的十几分钟内,它觉得自己简直在用生命去射精。
白夜往暴猿身上啐了一口,说道:“就你这样也配肏本皇的小穴?”
巨蟒在悄无声息中缠上白夜的娇躯,只听到窸窸窣窣的声响,不见如何动作,便将白夜那身华丽的祭祀长裙剥下。
白夜笑道:“总算舍得把我脱光了?”
巨蟒不置可否,只是默默地环绕其身,将白夜重重束缚,蛇身如同绳索一般盘踞在丘壑之间,把女皇那波涛汹涌的酥胸挤压得更为挺拔,一对闻名遐迩的肥美肉球晃起教人眼花缭乱的白皙乳浪,分外惹人垂涎。
微略的痛感从豪乳上传来,望着胸前两个细不可见的小洞,白夜笑道:“我天生就免疫自然界中所有毒素。”
巨蟒:“我注入你体内的不是毒。”
白夜:“不是毒?那是什么?”
巨蟒:“唔,别急,马上就要起效了。”
欲火从后庭深处星星点点般燃起,感受到这熟悉的瘙痒感,白夜不屑一顾道:“原来是媚药,但普通的媚药对我这种体质又能有什么效果?”
巨蟒:“我刚从它们身上采集了你的淫水样本,然后在体内生成了专门针对狐族的媚药。”
娇臀中的欲火愈演愈烈,不过一会儿就有了燎原之势,白夜脸色微变:“这就是你的底牌?”
巨蟒吐着信子,蛇尾一遍遍撩过白夜后庭臀缝,可就是不曾插入。
白夜:“插……插进来……”
巨蟒:“咦?你说什么?我听不见呢。”
白夜咬了咬下唇,只好大声说道:“进来……快给我进来!”
洞外的澜夜抖了抖头上的狐耳,托着眼镜框疑惑道:“刚陛下好像在喊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