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爹爹……饶……饶了我吧……”
一声充满扭曲欢愉的呻吟之后,易霖铃螓首一歪,终于如愿以偿,晕了过去……
纵情享乐之始,阳光还猛烈得好似不识趣的登徒子,等易霖铃悠悠醒转,窗外的暮色,已经温柔得像是多情少女在心上人面前披起的薄纱。
她蹙眉眯眼,面颊一靠,知道自己正在韩玉梁怀中歇着,悄悄喜笑颜开。
她试着动了动,没想到身上还残留着一股股酸畅快活,叫她禁不住呻吟出声。
韩玉梁撤回在她体内游走的真气,抚开她被汗沾在额头的青丝,柔声道:“醒了。身上可还好么?”
易霖铃点点头,看一眼手腕,绳痕已经很浅,只是开口说话,还颇为嘶哑,“没什么事,就是一动还觉得到处酸沉沉的。还有……喊得太厉害,嗓子不舒服。”
韩玉梁拿来杯子喂她喝了几口水,“受得住么?要是受不住,我看下次还是算了。”
她一瞪眼,笑道:“你这淫贼,小瞧谁呢?我何止是受得住,还极快活嘞。姐姐才不舍得真伤到我。我人见人爱,哼。诶……姐姐呢?”
“她去布置明天的事儿了。”
易霖铃眼珠一转,小声问道:“那……姐姐满意么?我被绑得跟个粽子似的在半空吊着,也看不到她模样。”
“满意。她高兴得跟个刚娶了媳妇的老光棍一样,养了养精神,就一副急着立点功劳讨好你的德性,随便穿了两件衣裳去干活儿了。”
“她忙着布置,那不是讨好你么。”
韩玉梁笑道:“她又不傻,猜得出你不是什么女同性恋,想跟你好好相处,自然得跟我好好合作。”
“看看姐姐,啧啧啧……你就不知道尽力讨好讨好我。”
“除了菊花的事儿,怎么讨好你还不是你一句话。”
“嘁。小气鬼。”易霖铃打个呵欠,翻个身冲着他的胸膛,嗅了嗅味道,放松下来,“还是姐姐大方。”
“她那是馋你身子。”韩玉梁笑道,“走前还让我等你醒了,问问你,如果明天的计划顺利成功,作为庆祝,能不能让她试试胶衣Play。”
“啊?我没胸没屁股的,穿那个不好看呀……”她撅嘴抱怨了一句,跟着道,“不过要是姐姐的话,Play就Play呗,就当是这次帮咱们办事的奖励了。啊,先说好,那个不能玩太久……不然我放个屁,身上都腌入味儿了。”
抵着额头嬉笑闲聊一会儿,易霖铃一骨碌趴到韩玉梁身上,小声道:“哎,臭淫贼,你说……咱连三明治夹心都一起玩过了,十六夜……该算是自己人了吧?”
“那是当然。我瞧她喜欢你远甚于我。不是我自己人,也一定是你自己人。”
她咯咯笑道:“她是姐姐,你是爹爹,是我的自己人,就是你的自己人。”
说罢,她轻轻一叹,低头在他唇上吻了一下,“这下,你就不用再怕她了吧?”
“嗯?”韩玉梁眉头一皱,“我怕她作甚?”
易霖铃撇撇嘴,“怎么,当我看不穿么?你跟她男欢女爱那么多次,心里其实还是忌惮她忌惮得不得了。你啊……姐姐心思也敏感着呢,谁怕她谁不怕她,她都清楚。”
他眉心紧锁,道:“你该不会是……”
易霖铃舌头一伸,把他嘴巴塞了个严严实实。
吻了片刻,她一抬脸,笑吟吟道:“少自作多情。本姑娘就是喜欢姐姐而已,其余都是顺便。要换个秃头生疮的丑八怪,鬼才去贴贴。”
韩玉梁看着她唇角浓情难掩的笑意,抬手抚过仍残留着桃花红的柔嫩面颊,道:“行行行,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这还差不多……诶?你这话听起来,怎么一股子‘啊对对对,你说得对’的味儿呢?”
不多时,夕阳渐沉,韩玉梁下去取来吃喝,跟易霖铃悠闲度过良宵。十六夜血酒大概是忙于布置,一夜未归。
次日清晨,韩玉梁刚给易霖铃灌功完毕,正要出去问问十六夜血酒计划如何,就见要找的人咣当一声推门而入,面带愠怒,杀气腾腾。
她已经换好了方便行动的紧身衣,不过看材质应该不是她打算在易霖铃身上尝试的东西。
看她面色不善,韩玉梁忙迎过去,沉声道:“怎么了?计划出了岔子?”
十六夜血酒绷着脸缓缓点了点头,怒意中尽是掩饰不住的失望。
易霖铃从卫生间跑了出来,下巴还挂着没擦干净的水珠,“姐姐,哪里出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