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在纠缠在一起,津液交流,两人都贪婪地吞咽着对方口中的蜜汁。
这时,她突然将阴户急速地挺了十来下,然后紧紧地顶住男孩的耻骨不动,口中叫着:“不要动,不要动,就这样……我全身都麻了……”
她缠在王亦君腰间的美腿像抽筋般不停地颤抖着。
龟头与她的阴核花心紧紧地抵在一起,一粒胀硬的小肉球不停地揉动着龟头马眼,紧凑玉道一阵紧密地收缩,子宫颈咬住龟头肉冠的颈沟,一股又浓又烫的阴精由那粒坚硬肿胀的小肉球中喷出,浇在龙冠上,她攀上高潮的顶峰了。
分身受到她热烫的阴精及子宫颈强烈的收缩,夹磨得胀到最高点,一股浓稠热烫的阳精再也忍耐不住喷射而出,全部灌入她的花心。
高潮过后,她俩还四肢紧密地纠缠,两人的性器结合得严密无缝,四片嘴唇也吸得紧紧的,舍不得分开,达到水乳交融的无上美境。
电视的声音惊醒她,她们松开吸在一起的嘴唇,“糟了!我没算过安全期,不知道会不会怀孕……”
“你放心,我明天买事后丸给你吃,包你没事……”
她放下了心,低头看着已经颓软的巨棒缓缓滑出她的私处,粉脸又羞红了,好像想到什么,突然催王亦君起身,“快起来!我妹妹说不定快要回来了……”
男孩应了一声,心想,“如果聂灵雨知道我干了她的姊姊,只怕就很难把她破宫了!”
赶紧起身穿牛仔裤,才将沾满精水淫液的男根收入裤裆,就听到门口有人用钥匙开锁的声音。
她惊得傻住了。“我躲到你房间去!”
闻言她回过神来:“跟我来!”
她将王亦君推入房间,没想到她自己也躲了进去关上门。
这时,外面也传来大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
“你不去应付你妹妹,躲进来干什么?”
她羞怯地说:“我怕!你看我这样子,蒙不了人的……”
王亦君看着她头发零乱,衣衫不整,聂灵雨就算是白痴,也看得出来刚才干了好事。
一阵高跟鞋声走到门口,门上传来了敲门声。
聂灵雨在门口叫着:“姊!姊!你睡了吗?”
她刚被王亦君干过的姊姊紧靠在男孩怀里,装出被吵醒的慵懒声:“嗯!你回来啦?”
聂灵雨在门口问着:“外面的花是谁送的?”
她看王亦君一眼,提高嗓门对门外说:“好象是周少爷要花店送来的!”
聂灵雨的声音充满了纳闷的说:“他刚才送我回来,并没说有要花店送花给我耶?”
她姊姊转头看着王亦君,男孩与她都傻住了。
王亦君灵机一动,忙在她姊姊聂灵珊耳边低语。
聂灵珊立即回答:“花店送来的卡片写送花的人姓周,除了周少爷,你仔细想一想,还有没有认识别的周先生?”
谢天谢地,侯湘婷没有告诉王亦君周少爷的名字,否则他大摇大摆写上周少爷的大名,岂不是当场穿帮。
这时敲门声又响起来,传来聂灵雨的声音:“姊!你为什么不开门说话?”
聂灵珊随口说:“我已经躺上床了,我想休息!”
门口的高跟鞋声远去,聂灵珊伸伸舌头,看王亦君一眼说:“好险!要是让她知道我房间有男人,事情就大了!”
“你是她姊姊,她还管你?”
聂灵珊好象很怕她妹妹聂灵雨:“你不知道我住这里是……哎!总之我妹妹很保守,到现在还没有过男人,我跟男朋友闹分手的时候,她问我是不是跟男朋友有过那个……我承认的时候,她把我大骂了一顿,说女人的贞操最重要,除非是结婚嫁人,否则绝不可以跟男人上床,又说有过男人的女人就不值钱,有条件的男人是不会娶跟别的男人上过床的的女人,拉里拉杂骂得我头晕脑胀,她说的也不是没道理,我能怎么说呢?”
说着又幽怨的看王亦君一眼,“那次之后,我再也不让男人碰我了,没想到今天跟你第一次见面,就……你坏死了!”
王亦君忙抱住她吻了一下:“这是我们的缘份!我不是跟你玩玩的,我第一眼看到你就喜欢……”
聂灵珊幽幽地说:“我不想听你说,你做给我看……”
男孩与聂灵珊在房间内讲悄悄话时,聂灵雨在客厅中欣赏王亦君胡乱插的花,顺手要拿遥控器关电视时,高跟鞋不小心踩到大理石地面上,聂灵珊来不及擦干男孩与她交合流下来的淫液,差点滑了一跤,低头看到地上浓稠的蜜汁,伸手指沾了一点到鼻尖闻了一下,不禁皱起了眉头。
男孩与聂灵珊在她房内不敢开灯,美女的阴道内还注满了阳精,阴毛上也沾满她俩的淫液,黏呼呼,湿答答的很难受。
裤裆里的分身上的淫液已经干了,黏在内裤上也不舒服,而她们姊妹住的三房两厅格局房子只有聂灵雨住的那间套房内有浴室,如果聂灵珊想到浴室冲洗,就必须到外面的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