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荣荣好奇问道:“这《叔侄同力御柔兔》他俩是怎么画的,总不能一个和小舞做,另一个靠猜想吧?”
呼延操笑了笑,解释道:“其实也没啥,雪星架着小舞双腿,在骚穴内抽送肉棒,雪崩在一旁画画。当他画的差不多后,就和雪星换了身份。轮到雪星来画,雪崩站在小舞背后,双手穿过她的膝盖,将小舞抱成女童撒尿姿势,操弄她的屁眼。”
“他俩还真是挺有办法的。”
随后又看了几幅,关于雪崩的基本少了,除了一幅《叔侄兔桥对弈图》之外,其余的大多是雪星亲王和小舞做爱的场景,比如《大雕月下逮柔兔》、《柔兔反扑骑大雕》、《柔兔展穴迎巨雕》……
“明明武魂是苍鹰,偏偏题的字却是‘雕’。还都是大雕,巨雕一类词语。”
宁荣荣冷笑几声,她自然知道,雪星他们题这个“雕”字,是想说些什么——雕同屌。
宁荣荣放下手中的《柔兔精液洗浴图》,不解问道:“瞧了这么多,关于你的画,怎么到现在也没有发现一幅啊?”
《柔兔精液洗浴图》,画里小舞一丝不挂地半跪在床上,一手托着胸前雪乳,仿佛在炫耀着它的丰满,另一手伸到两腿之间,俏脸红的像熟透的苹果,露出妩媚的笑容,勾人的双眼,浑身上下都沾满了白色的痕迹,显得格外的淫魅。
宁荣荣记得,呼延操曾说过,最后的时日小舞完全忘记了自己去皇宫的真正目的,只是不停的在床上和雪崩他们颠鸾倒凤。
被三根肉棒操的忘乎所以,爽翻了天的她,某一天直接站在雪崩龙床上放话,群奸也好,车轮战也好,在她体力不支时,还有体力继续的人,不但单独陪他,还能满足他一个心愿。
这样的许诺不可谓不丰厚,尤其是对雪崩叔侄俩,为了得到这个“奖励”,作为皇帝的雪崩还特意罢朝几日,而两朝亲王雪星殿下,在小舞刚说完话后便跑回到自己的府邸,把珍藏许久的壮阳药物全部拿了出来。
呼延操也在这几天抽出时间“帮忙”,三人先是轮番操着她的小穴,再是三根肉棒互相辅助。
可最后,哪怕有着呼延操的帮助,在皇宫内养尊处优的雪崩叔侄,根本不是有着封号斗罗实力,数块万年魂骨,甚至还服用了珍贵仙草的小舞的对手。
雪崩看着大量精液喷洒在小舞的全身,仿佛用精液洗了个澡的场景,脑海中突然来了灵感,迅速画下了这幅《柔兔精液洗浴图》。
而这幅画也让小舞单方面宣布是雪崩的胜利,至于雪崩究竟让小舞满足他什么心愿,就连呼延操也不知道,这也让他心痒了一些时日。
“雪崩他们才不会将我画进画里,基本上有我参与的,他们便故意降低品质,那些令小舞不满意的画作,当场被撕成了碎末。而我当时也没太过在意,当时想的只是完成宗主交托给我的任务。”
呼延操表示一番自己的忠心,随后想了想,不确定说道:“说起来,好像有一幅倒是留了下来。只是不知道雪崩后来有没有保存着?”
“哦?给我看看。”宁荣荣将所有画摆在桌子上,示意呼延操上前。
呼延操走到桌子旁,先居高临下地看了一眼宁荣荣的胸口,压制住心中的淫欲,开始一幅幅翻找着。
不一会儿,呼延操指着一幅说道:“这个。”
宁荣荣看着呼延操指的这幅画,上面画着的,是小舞两手各自握着一根大肉棒的特写,其中的一根,被那樱桃小嘴含进嘴巴里。
那根肉棒形似呼延操的胯下之物,仿佛闪闪发光的眼睛和勾起的嘴角都在表示她当时十分的快乐,握着这支肉棒的小手还竖起了大拇指,比了个“赞”。
这幅画虽然画的不错,但也的确如呼延操所说,这张含着男人肉棒的画不如之前那几幅。
甚至在画的角落处,都没有题字。
证明雪崩他们对这幅画,不太关注。
至于画为什么会留下,宁荣荣发现,小舞比“赞”的那只手,佩戴着一枚戒指,那是她和唐三订婚时,唐三的母亲阿银,利用蓝银皇金丝编织而成。
即使小舞和唐三已经成婚,但这极具意义性的东西,小舞到现在也佩戴着,而且位置也没有改变。
戒指的来历小舞也曾在雪崩主持的婚礼上讲述过,如今带着婆婆送的戒指的那只手,却给另一个男人肉棒比“赞”,雪崩估计这样子更有刺激感,所以才稍稍把画画好一些,这才让这幅画留了下来。
“开赛的时间,应该快到了吧?”宁荣荣收起画作问道。
“从明天开始算的话,应该只有六天了,不到一周时间。”
“一周吗?时间勉强算充裕,既然如此,我再考虑看看,如何才能把这些画,充分发挥它们的价值。”
与此同时,距天斗城东百里外的落日森林内,一座高约五百米的山丘顶部,有一个面积不大的温泉,被天然分成两块,椭圆形的水潭中,温泉水的颜色分别是乳白和朱红。
这里就是冰火两仪眼,不但是三大聚宝盆之一,有能力培育出大量仙草,更是斗罗大陆的绝世强者之一,毒斗罗独孤博居住的地方。
距冰火两仪眼不远处的小木屋内,一张仅供一人平躺的小床上,半躺着一个脸颊僵硬,两腮深陷的老者。
一位三十多岁,紫发绿眸的少妇,全身赤裸,双手撑着老者胸膛,坐在后者的两腿间,丰满的躯体正一上一下晃动着,发出“嗯……啊……”的娇喘声。
“雁雁,爷爷都答应你出手帮助玉天恒那小子的蓝电霸王龙宗了,你怎么又来了。”老者一脸无奈地说道。
“嗯……不行……爷爷你太狡猾了……雁雁……哦……在比赛开始前……啊……必须……盯紧你……不然……天恒就……太可怜了……”少妇一边在老者身上抖动,一边断断续续说道。
“玉天恒那小子,等比赛结束后,我迟早要扒了他的皮,居然让你做这样的牺牲。”老者替少妇打抱不平说道。
“啊……爷爷……别怪天恒……这是雁雁自己的决定……啊……爷爷……您好大……雁雁又要……到了……啊……”
“还在替那小子找借口。哼,当初就不该把你带去天斗皇家学院,而应该直接送去史莱克学院才对,这样有小怪物在,万一哪天爷爷不在了,我走也走的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