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柔倩白了他一眼,“你爹刚死,也不知道那种是谁的。”陆子月这时怀上,李柔倩觉得十有八九是陆大青的。
“柔柔,大青死的时候,子月刚来例假。”
陆子荣随口说道,他想起那天发现了陆子月大腿的秘密,粗暴地撕下她内裤的时候,陆子月还夹着卫生巾。
“你是说是你的?”李柔倩惊讶地问。
“肯定是,子月大腿上有一行字,她不可能外找。”陆子荣断定着,这样的事情想起来就觉得羞耻,要是被人看见了,她陆子月还怎么活?
李柔倩想想也是,“那你想怎么办?”
“柔柔-”陆子荣按下她的头,“我想让她生下来。”
李柔倩忽然就想起自己那次因为父亲而怀孕后,她面对父亲的问话,父亲第一句话让她大吃一惊,那一句话和陆子荣的如出一辙。
就幽幽地说,“你们男人――也不知怎么想的。”
“娘,子月生下来,陆家不又多了一条根?”
“根,根,陆家有你这条根,还不搅得女人都不得安宁。”
李柔倩有点酸酸地,对于女儿为陆子荣怀上,她心里有点怪怪的。
“怎么你后悔了?”看着李柔倩在自己的龟头上舔弄着,自己的马口流出一丝晶亮的液体。
“娘不后悔,娘嘴都使酸了。”
李柔倩停下来休息一下,“子月要是生下来,看你怎么叫?”
“叫舅也行,叫爸也行。”
陆子荣嘻皮笑脸地看着母亲。
“死相,和你姥爷一个样。”李柔倩就想起父亲抚摸着自己肚子,那副贪婪的怡然自得的样子。
“爸,我还是打掉吧?”
李柔倩躺在父亲的怀里,一副忧心忡忡地,她倒不是怕生下来,而是担心万一被陆大青发现了蛛丝马迹,这就是推翻不掉的铁的事实。
“柔儿,”父亲把手放在她的肚子上轻轻地抚摸着,“还是生下来吧,爸这一辈子就你一根独苗。”
“我怕――”李柔倩眼睛里怯怯地,有着隐隐的担忧。
“你怕什么,大青和你还有房事,他不会怀疑的。”父亲安慰着她。
“那――那他怎么叫?”李柔倩退一步,还是希望父亲改变主意。
李嘉熙伸手到李柔倩高高的肚脐下,念着她柔顺的阴毛,“傻丫头,怎么叫还不行。”
低头吻着李柔倩的唇,一手探进她的腿间,“爸的种,还能怎么叫?你自然是他的娘,至于我,你就让他叫姥爷吧。”
他面现喜悦和满足地,“不过我心里知道,我有这么一个儿子就知足了。”
李柔倩想象着,却听到陆子荣说,“我姥爷什么样?”
李柔倩就没好气地,“什么样,都是坏种。”
“呵呵――”陆子荣爽朗地笑着,“是不是我姥爷也给你下了种?”母亲的一头柔发披散下来,遮盖着她的半边脸。
李柔倩就怔怔地看着他,“娘生了子月一年后,大青第一次去国外,他原本想带我去,可你姐姐那时还小,再说我身上又不干净,娘年轻的时候每次来月经,都身上浮肿、疼痛,”她抬头看着陆子荣,“大青走了后,娘就抱着子月回老家,回来的时候,娘就觉得怀上了。”
陆子荣惊讶地看着母亲,“娘,那是姥爷的种?”
“死人,娘外面又没有别人,还能是谁的?”
李柔倩扭捏着,面上很不自然。
“那你生下来了吗?”陆子荣好奇地问,他没想到母亲和姥爷也有这么一段风流艳事。
“你姥爷那脾性,再说他身前也就只有我这一根独苗,我原先实指望他会同意我流产,可他知道后,欣喜若狂地抱着我,乞求我留下来,我拗不过他,也不愿伤你姥爷的心,就答应了。”
“那――那个孽种呢?”
李柔倩哭笑不得,都说这个儿子聪明,可事到眼前还是愚钝的可爱,就半是生气地说,“那个孽种还不是学着他父亲的样,钻到他娘的肚子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