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娜莞尔一笑,顿时使少华觉得轻松了起来。“挺好的。”曼娜强打着精神,把说话的声音提到了近乎喧哗的程度。
她要让对面的男人看出来,她热情洋溢,她还心平气和,她没有丝毫不甘,没有丝毫委屈,她的心情就像用熨斗熨过了一样平整。
她不仅是最成功的母亲,她还是这个世上最幸福的女人、最甜蜜的妻子。
少华静静地听着,然而他也并不总是这样宁静。
他在倾听曼娜说话的时候,有时会毫无预兆地激动起来。
他一激动,就更像当年那个热情的表哥了,有些语无伦次。
他说话的嗓门很大,歪着脑袋,目光里头全是追忆似水年华。
这么些年,他是怎样过来的,他想他应该死,后来,竟一次又一次犹豫了。
他责怪自己的软弱。
二十年前,他说什么也应当死去的。
一个人的黄金岁月、美好的感情被掐断了,其实比被杀死更让人寒心。
这些年过来,他是力不从心地活着,处处欲罢不能,处处又无能为力,真的是欲哭无泪。
说着说着,少华竟流起了眼泪,激动的眼泪使曼娜的眼里也闪烁起很亮的泪花,似乎有一种郁结已久的东西化开来了,需要克制、需要忍受。
她的眼里有一种极度宁静的丧心病狂,像盛夏里头油亮的树叶,在微风的黄昏翻动不止,发出一片又一片锃亮的植物光芒。
最后,不知是谁先提出,也许根本就没有谁提出来,少华就一伸手攫住她,几乎像银行抢劫犯那样不由分说,把曼娜飞快地拎出了餐厅。
4
他们在房间里幽暗的灯光下拥抱着。
少华的双臂修长有力,他的拥抱在收缩,有一种侵略,有一种野蛮。
曼娜的双腿开始后退,少华一点都没有发现他们已经移到安放在房子中间的床边了。
房间没有开灯,但窗帘上有很暗的月光。
窗帘在夜风中弓了背脊,要命地翻动。
少华高大的体躯、健硕的肩膀,以及力大无穷的手臂,让曼娜神魂颠倒。
她拼命地把自己软弱无力的身体倚向他。
少华的嘴唇急切地寻找着,在她的脸上留下了润湿的唇迹,终于让他吮吸住了她的嘴唇。
曼娜迫不及待地嘬起丰满的嘴唇,尽量抬起头来接纳他,他们的嘴唇凑到了一起,她的嘴就将他的嘴吻牢了。
曼娜向他吐出了舌尖,而他也将她柔软的舌头嘬住了,就这样肆意亲吻,如醉如痴一般。
少华的双手也没闲着,从她的领口探进去,在她胸前傲然的双峰上肆意地揉搓,曼娜饱满的双峰上,乳头尖硬地坚挺了起来。
少华的双手不住地哆嗦,就是解不开乳罩扣子,最后还是曼娜自己反转双手替他扒脱掉的。
一对乳房挣脱了束缚,耸挺而出,如同一对因发怒而高昂的雪白的兔头,兀现在一片白云中间,岿然不动,肃静而冷漠。
少华禁不住欣喜若狂地把脸埋在她的胸脯上,他的嘴唇一下就叼住了傲然而起的乳头,舌头在那四周不停地卷动。
他粗硬的胡须热烈而亲昵地啃啮着曼娜雪白的肌肤,温湿的舌尖撩拨着她的乳头,曼娜每次都惊异于男子这种性感的挑逗,它深深地挑起了她的性欲。
使她一阵昏厥、几欲跌倒,她能感觉到一股股汁液从子宫里流出来。
曼娜的手在他的裤裆那儿四处摸索,隔着一层织物,她俘获了那根已经膨胀了的阳具,她用发抖的手紧握着、摇晃着。
好像回到了二十年前那样,那时的她,豆蔻年华,第一次把玩着男人的阳具,那急迫的、好奇的、紧张的刺激感觉。
正是这根阳具,那时捏在纤绵的手掌中,是那么地硕大、坚挺,曼娜还记得。
那青紫的龟头上又流出了一滴晶亮的精液。
少华见她兴致勃勃地玩弄着那阳具,连忙把长裤连同内裤都脱下,那根阳具一下就活生生地呈现在曼娜的眼前。
曼娜穿的是紧身的窄裙,还有黑色的丝袜,这使少华想直捣她两腿中间那隐秘的地方,变得很难得逞,他的一只手掌无从着落地徘徊在她的大腿内侧、裙子后面。
曼娜意识到了,她解开了隐藏着的裙子拉链,随着扭摆肥厚的屁股,让那条裙子从身上滑落。
紧接着,少华把曼娜的身体一掀,让她仰面跌落到了床上,双手就在她的腰间一拉,丝袜连同内裤一下就被他剥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