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过他们家的人,都称赞曼娜的客厅布置妥帖,叫人坐着不肯动身。
打麻将,有特别设备的麻将间,麻将桌、麻将灯,都设计得十分精巧。
曼娜在贤文的调教下,也学会了打牌应酬。
曼娜除了有媚惑男人的本领外,宠络女人的手段也圆滑娴熟。
她的衣着打扮,时髦又恰到好处,常常是出入她家的那些女人太太私下议论的对象,或是羡慕或是嫉妒。
渐露头角的曼娜,俨然已是这个家里的女主人,她的那一派大家闺秀风范,更博得贤文赞不绝口,也放心地把家里的事让她打理。
这让梅姨心如虫爬蚁行似的不舒服。
胆大妄为的她,在几次得不到荣宠过后,三番五次地提到要把她和老爹的奸情说出去。
她知道这是对曼娜最有效的一种威胁。
果然,只要她一提到要把曼娜和贤文之间的不伦勾当说出时,曼娜便只能对她百依百顺,要什么给什么,不敢有半点违抗。
曼娜在她的要挟下,私下替她把新屋的工款付清了,而且还支付了一笔装饰用的款项。
她看中了一套进口的家具,打定主意不论出多少价,都一定要将它弄到手。
那天,她拽着曼娜进了家具店,向老板询问了价格,老板开了价,数目吓了曼娜一大跳。
本来跟她一起去准备付钱的曼娜,相信这是一个绝不可能接受的价格,毫不犹豫地拉着她就走。
梅姨回到家,像小孩子一样不知羞耻地落了一回泪,当她提出要找贤文去要钱,并说老人一定会给她钱的时候,明白她这话中所藏着的暗示的曼娜,这位已经完全被她制服的可怜主人,不得不立刻让步,亲自到银行里取了钱,然后赶到家具店里付了款,将那套昂贵的家具送到梅姨小县城的家。
4
尽管年岁不饶人,可是贤文的情欲却常常像年轻人一样旺盛。
在静谧的小巷深处这幢两屋的小院里,每时每刻都充满着淫荡的气氛。
这是贤文有生以来第一次陷入情网,以往视女人如粪土的他,被儿媳曼娜出色的表演,弄得神魂颠倒,仿佛年轻了二十岁。
充满活力的曼娜,在床上就像一头不肯安生的小母马,她唤醒了老爹贤文被压抑了多年的情欲,仿佛最高明的医师一样,很快就治愈了他的欲而不举怒而不坚的毛病。
热情有余、能力不足的贤文,以往在跟梅姨做爱时,总是在刚进入的时候,就让人感伤地一泄如注。
他被一种莫名的犯罪心理纠缠得心烦意乱,老是担心在做爱时被曼娜发现,担心曼娜会出乎意外地出现在他面前。
现在则不同了,他可以放心大胆地跟她们中的一位缠绵,甚至当他觉得不是很满足的时候,他会让两个女人都上他的床。
而当他把她们都脱光了之后,他别出心裁地让她们该干什么干什么,他拥有巨大的财富,而金钱已麻痹了女人们的羞耻心。
她们在他的唆使下,毫无顾忌地尽情放纵自己。
他让曼娜跟梅姨从硬着头皮,到习惯成自然地赤身裸体在他的眼皮底下互相缠绵。
贤文从过去的亲力而为,变成为无动于衷的看客。
从大堂白日,一直延续到夜幕初至。
而那一对双胞女孩也丝毫也没有使他改变好色之心。
那天早晨,曼娜刚要把那对女儿送到幼儿园,贤文见她化着浅浅的淡妆,白皙俊俏的脸上嵌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匀称而丰腴的体态,显示出少妇特有的魅力。
他立刻觉得赏心悦目,曼娜穿着睡衣不同,跟完全裸了也不同,穿着他从未见过的紧身红色丝绸上衣,黑色的短裙,一双长而丰盈的腿裹在黑色的丝袜里,脚下上一双高跟黑色皮鞋。
他想脱下她的衣服,调戏她,把她全身弄乱,倒是另种情趣,可以陶醉于她屈服和求情。
为了对她精心打扮进行回报,他径直走过去拥抱并吻她。
他靠近了她温柔地笑,把手放到了她的后腰上,轻轻地抚摸她丰腴的臀部。
她把手伸到背后,抓住他抚摸的手说:“别让孩子们见着了。”
“你不知道你的样子有多么迷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