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阳具尽可能深抵在她的阴道里,随即身体突然僵住。
一声野兽的叫喊从他唇间呼出。
他睾丸里的精液匆促的汹涌而出,肿胀的龟头变得更大。
精液浓浓滚滚的注入进曼娜子宫里面。
星宇的阳具还插在她的里面,他吻咂着曼娜的乳房,舌尖在她的乳头上来回舔弄,带着小猫一般的温驯和柔情。
这是跟阿生决然不同的体验。
曼娜即窘困而又很兴奋,她很享受星宇此刻为她所付出的一切。
曼娜的手抚摸着星宇的后背,在星宇的脖颈,曼娜看见一块新鲜的紫红色瘀痕,它像虫卵似地爬在她的脖子上。
“你的脖子。”
曼娜呆呆地凝视着那块瘀痕,在瘀痕的周围是他纤细的淡蓝色的血管和一些浅黄色的茸毛。
“你的脖子是我咬的吗?”
曼娜翻起身来说,“刚才是不是弄伤你了。”
便亮灯察看他的肩头。
倒真的是有,还不止在肩上,胸腹胁上都有几处。
星宇扭妮地逃闪着。
曼娜觉察到这一点,便明白了似的地问:“是你爱华干的吗?她可是真疯了。”
随后又说:“看来我的女儿已乖乖就犯了。”曼娜突然大笑起来,为自己这个说法吓了一大跳。
“你怎知道?”星宇问。曼娜咯咯咯笑起来,向爱华示威似的。
“爱华在性高潮的时候也情不自禁地有这么一招。”
曼娜说:“以前我还以为就我能想到这种烙刑,我有次跟她说了后,她也先是批评我无聊,可又忍不住在胳膊上试了试,果然很灵。”
星宇微笑着,若有所思。“你们母女的心狠得很,宰割起男人眼都不眨一下。”他讪讪地说。
“既然这些天你跟爱华都夜夜春宵,怎还这么猴急。”曼娜说。
星宇眨了眨眼:“妈妈跟女儿不同,妈妈有种女儿无法企及的风韵。”
曼娜开怀地大笑,星宇也笑着,以为这是她一种收复失地般的愉悦所致。
没想曼娜却说:“星宇,你要好好善待我的女儿,爱华是好孩子,我不想她像爱云那样。”
“我会的,爱华说过——”星宇顿了顿,说:“她想马上就跟我结婚。”
“好事啊,我也巴不得你们快点把事办了。”曼娜说。
星宇吱吱唔唔说:“可是,我现在什么也没有。”
“不怕的,别忘了你还有个妈妈,我来给你们操办。”曼娜说。
星宇听着,那根还在她里面的阳具又坚硬了起来,他将曼娜翻了个身,让她骑坐到上面来,曼娜快活地大喊着:“你又来了,怎就没见你疲软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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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开庭判决的那一天,曼娜才见到了阿生。阿生穿着深蓝色的带着白杠的囚衣,脑袋刮得精光。
他可能没想到曼娜会在这地方出现,见着她时,他的目光总是躲躲闪闪的,但是仔细捕捉可以发现一种怨艾和焦躁的神色。
曼娜也一样,她身体深处便有一种被啄击的痛楚,那是一排尖利的罪恶的牙齿,残酷咀嚼着她的贞洁,她的名誉以及隐秘难言的种种幻想。
庭审只是一个程序,判罚对梅姨来说早已是意抖中的事。
但他还是在法庭上嚷啕大哭,做出了很悲怆的样子,阿生朝她张望着,神色有点奇怪,那张脸憔悴而不失英俊,枯裂的嘴唇好像受了惊似地张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