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
刚刚听完宁痴动人的情话,感动得稀里哗啦的萧韵琴此刻却猛地捂住自己的小嘴,眉目之间似有恶心之感。
宁痴看得大急。
忙上前问道:“韵琴姑娘,你,你怎么了?可是我唐突了?我,我道歉。”
萧女捂嘴良久,然而心中所感并未消散,姐姐定是被那魔头给欺负了,我,我怎么办?
萧女越想越觉难受,嘴角之处,似有口水蔓延,猛地用手擦拭,却是空空如也。
抬头看去,宁痴焦急的面容就在眼前,萧女眼睛一亮,大胆的朝着宁痴扑去:“吻我!”
话未落音,已是率先出击,芳唇已是猛地亲了上去。
宁痴却是懵懂童男,这烈火一般的痛吻袭来,心中欢喜、羞涩五味杂陈,但心中欲火唆使着他不再拒绝,双手笨拙的环抱住佳人,嘴上渐渐回应起来。
唇齿相依,柔情蜜意。
两个心心相印的同胞姐妹,此刻却只觉一个舌头在外肆虐,一个舌头在内痴缠,酥麻瘙痒,纵是久经调教的二女此刻亦是难受至极。
舞韵音再也忍受不住,樱唇微张,宁夜冷笑一声,轻松破关而入。
舞韵音却是秀眉微蹙,不知如何是好,口中似是有两条蠕动的舌头,一个温柔细腻,一个粗野豪放,心有戚戚的舞女欲哭无泪,忽的心下一沉,猛地玉齿一闭,咬了下来。
“啊!”萧女与姐姐一般感受,竟也不可阻止的咬了下来,宁痴吃痛,急忙撤出嫩舌,捂住嘴喊叫起来。
“对不起,玉郎哥哥,我,我不是有心的。”萧女见误伤了玉郎,心中大为焦急。
宁夜虽也感受到舌尖触痛,但在青竹身上求索多日的他早已有了防备,微微一撤,便从容退了出来,阴侧着一张丑恶面容,淫笑道:“不识时务!看你能逞强到几时!”
一个翻身,猛地扯下随身衣物,健硕有力的虎躯之下,那条粗壮黝黑的肉屌噌地一下冒了出来。
径直向上顶去,魔手一捏舞女牙关,趁舞女吃痛张嘴之际,猛地插入。
“唔唔。”一股腥臭之味扑鼻而来,舞韵音疯狂挣扎,却是无济于事,浑身酥软的她连刚刚合紧牙关的劲都没有了。
再度感觉到口中异物,身为圣女禁脔的萧韵琴瞬间明白了什么,心中暗恨同时,只觉恶心异常,面露痛苦之色。
宁痴却是慢慢扶了过来,缓缓将之抱住,轻柔问道:“到底怎么了?有我在的。”
萧女秀肩微耸,有些哽咽,再度抱住宁痴哭道:“我,我与姐姐自小便心意相通,她,她此刻正在被…”
“啊?”
宁痴听言大惊,心中暗暗浮现出那红衣善舞,纤腿窈窕的曼妙佳人,此刻正躺在床上认人猥亵,心下大怒,当即怒声道:“走,我们去救人。”
“啊!不行!不要!”
宁痴话音未落,萧韵琴却是已经尖叫起来,宁痴望去,却见萧女正双手紧紧护住胸前那对巨乳,“啊!”
萧女再叫一声,却是一只手伸向腰腿之际,使力的拽着衣物不放。
“心意想通?莫非?”
宁痴恍然大悟,舞女正受罹难,而一旁的萧女却也是感同身受,这淫徒好生可恶,宁痴停住步伐,在萧女身侧坐下,再度温柔抱住萧女道:“有我在,你别多想,别怕。”
萧女却是变得满脸彤红,见宁痴不离不弃,心下稍有温存之意,但脑中欲火蔓延,终是难耐,眼角之处瞧见宁痴紧张的小手垂然一地,心下有了计较,猛地将宁痴双手拉起,朝着自己的豪乳伸去,“玉郎,摸我,我,好难受!”
宁痴蹑手蹑脚攀上萧女那峰峦高耸之地,顿觉柔软巨硕的玉兔竟是无法握住,宁痴不由欲火升腾,师门规条早已忘得一干二净。
萧韵琴亦是扯下自己的衣物,将坦露无疑的豪乳送至宁痴手上,任其把玩,揉捏。
宁夜已是粗暴的将舞女的亵衣扯下,眼前的佳人就此身无一物,白皙嫩滑的肌肤毫无保留的暴露在宁夜眼前,宁夜揉搓着舞女的娇美玉兔,轻笑道:“虽不及你那妹妹般童颜巨乳,但也是浑圆有致,较之我那烟奴也是不遑多让,”转而一手向下探去,轻轻扶上那抹白洁光滑的圣地,笑道:“倒是这天生白虎之体颇为罕见,今日定要让你体验一番你那干瘪老主人所做不到的快感。”
一个翻身,宁夜已是梨花压海棠一般骑在了舞女之上,猛地抽出舞女口中的龙阳,得意的在舞女脸上剐蹭一番,再度俯身向下,朝着舞女那早已泥泞不堪的花园圣地逡巡而去,在洞口亦是徘徊许久,极尽挑逗水磨之能,在舞女逐渐迷离的眼神之下,在邪煞痛苦屈辱的哽咽声下,宁夜猛地一挺,粗大鸡巴瞬间涌入,毫无丝毫停留的直冲曲径之巅。